南羽遙仙被北漠楚齊這一弄,才忙的反應過來,臉刷的就一下子就紅的不行。
爲了掩飾這樣的驚慌,南羽遙仙選擇了低下自己的額頭。”仙兒,該回家了。“
北漠楚齊握起南羽遙仙的手,準備走的時候,南羽遙仙才悻悻的把頭擡起來,看着北漠楚齊的側臉,南羽遙仙還是不敢相信。
明明燒傷是那麼的嚴重,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南羽遙仙依舊處在走神的狀態。
北漠楚齊被南羽遙仙這樣的眼神給注視的渾身像紮了針一樣,不說難受,就覺得全身不自在,便猛地停住腳步,將南羽遙仙一把拉在了自己的懷裡面。
南羽遙仙被這一拉,突如其來的,整個人就裝進了北漠楚齊的懷裡面。”仙兒,今天怎麼老是出神?“北漠楚齊伸手,擡起南羽遙仙的下巴,是兩個人可以相互看着對方的眼睛。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南羽遙仙的臉,紅的就跟那煮熟的蝦子沒什麼兩樣了。”楚···楚···楚齊。“南羽遙仙結結巴巴的叫道,這樣被迫看着北漠楚齊的臉,南羽遙仙的目光不住的躲閃,又密又翹的睫毛像是振翅的蝴蝶,顫個不停。
因爲太過於害羞的原因,整張臉紅的似乎要滴出水來。”仙兒,你這是······?“對於南羽遙仙害羞的原因,一向比較木頭的北漠楚齊自然是不會想到具體的原因的,何況,現在這兩個人的姿勢,南羽遙仙光是臉紅,就已經表現得十分正常了。
北漠楚齊想了半天,最後,伸手,覆上了南羽遙仙的額頭,半天,吐出了幾個字。”仙兒,你是不是病了?“
這話一出,南羽遙仙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似乎是在慶幸北漠楚齊沒有察覺自己的什麼,的確,就自己剛纔以至於現在所表現的,根本就是不正常。
“楚齊,我沒什麼事情,不是說回家了嗎,咱們還是快些回家吧。”這個時候,應該說從來都沒有想這個時候的這麼想轉移話題的南羽遙仙,終於也算是嘗試到了着不好受的滋味。
果然,這赤裸裸的眸光相撞的時候,最是容易讓人害羞。
北漠楚齊的心裡面裝着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因此,對於南羽遙仙的具體表現,又或者是刻意的逃避什麼,北漠楚齊倒是不在意,畢竟,南羽遙仙所做的,對於北漠楚齊來說,應該說是百益而無一害。
但是,兩個人就是這麼的相顧無言地走着,不免,寂靜之中,顯得愈發的尷尬起來。
爲了打破這兩人之間的尷尬,一向不怎麼主動說話的南羽遙仙,終於,破天荒的竟然掀開了口,輕柔的聲音,緩緩道:“父皇的身體,楚齊,沒什麼大礙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北漠楚齊的身子明顯一震,但是,隨即說道:“父皇年輕時,久經沙場,落下了後遺症,現在年老體弱,一下子全部都涌現了起來,要說多好,能有多好呢?年輕時候沒有調理好身子,現在老了的時候,未免太過晚了。”
這話的弦外之意,或許此時此刻的南羽遙仙還不是特別的明白,但是,北漠楚齊也不想要南羽遙仙攙和進這件事情中來。
“仙兒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今天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舒服的話就說出來。”對於南羽遙仙,或許北漠楚齊是疼惜的吧。
不論自己的臉毀了又或者是沒有毀,作爲第一美人的南羽遙仙自從嫁給了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安安靜靜的盡心盡力的呆在自己的身邊,侍奉着自己。
而自己對她,不能說有多好,也不能說有多差,兩人都是相近如賓的樣子吧。
“仙兒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扶着南羽遙仙有些瘦弱的肩頭,北漠楚齊幽幽的說到。
南羽遙仙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但隨即又馬上恢復了過來,沒有說話,但是卻是誠實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裝模做樣,想知道就是想知道,這便是南羽遙仙的坦率之處,這便是南羽遙仙的純真之處。
“仙兒乖乖跟我回家,這些事情,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北漠楚齊眼裡含着笑容,或許,南羽遙仙是真的挺好的,以至於北漠楚齊還是喜歡她,又或許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的。
不過,這些,都是不重要的了,重要的事情,依舊是當下的政局。
即使北漠楚齊的面前,現在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當在自己的面前,但是,朝中的權勢依舊不是特別的穩定,儘管北漠楚齊暗中培養了自己的勢力。
而且在朝堂之上,畢竟北漠楚齊也是前任太子,也有一定的黨羽,但是,北漠楚齊知道,光靠這些勢力,要想要完完全全的掌控雲景,這還是遠遠不夠的。
因此,北漠楚齊決定,還是得從南羽遙仙的身上下手。
兩個人不慌不急的出了宮門,乘上了來時的那輛馬車,同樣的小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坐在了同樣的空間裡面。
我這南羽遙仙的手遲遲沒有鬆開,南羽遙仙並沒有要反抗的意思,一上了馬車,這一次,倒是北漠楚齊率先閉上了眼睛,偏着頭。
而回來,南羽遙仙全身緊繃的狀態已經完完全全的消失了,現在,整個人倒是看起來比較的輕鬆,一點睡意都沒有,爲了防止北漠楚齊這樣閉上眼睛後磕到頭。
南羽遙仙十分溫柔體貼的扳過了北漠楚齊的頭,讓他能夠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即使自己的肩膀瘦小薄弱,但是,比起硬梆梆的馬車,還是要好多了。
而對於南羽遙仙這樣的做法,明顯,北漠楚齊是沒有多大的意見和反映的,準確來說,一直以來,這兩個人都相處得十分融洽,並不會之間出現什麼矛盾。
馬車就像是搖籃一樣,儘管外面的街市吵鬧,但是,依舊不會絲毫影響車裡這祥和的氣氛,馬車,在雲景寬闊熱鬧的街道上緩緩的行駛着,即使天空早已變了顏色,這些,都不重要。
天空像是潑了墨似的,雲景這萬里無雲的天空,終於換上了着濃重的顏色,不知道又會發生些什麼事情?這一次變天,又不知會有多少風起雲涌。
話說起待在山洞裡免得閆鈺秋曦,這一覺睡得很安穩,雖然說談不上有多舒服,但是,身旁的熱源,的確讓閆鈺秋曦感覺到十分的心安。
這樣安心的感覺,多少年了,閆鈺秋曦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的火堆依舊是燃着明晃晃的火的,而閆鈺秋曦睡着的姿勢,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自己的頭,枕在了時雪隱的大腿上,身上裹着的是時雪隱的長袍,而因爲自己這樣的睡姿,身上蓋着的衣服,也依舊是時雪隱的衣服。
所以,閆鈺秋曦一驚,猛地坐起身來的時候,看到的時雪隱,自然只能是穿着薄薄的裡衣的。時雪隱皮膚白,像雪花一樣純淨,一頭閃耀的銀白色長髮此刻,因爲一夜都沒有打理過的原因,所以,顯得更加的鬆散。
也許是因爲一直都被閆鈺秋曦靠着的關係,時雪隱的裡衣的衣角皺巴巴的,看起來倒是有一種凌亂之美。
這麼大的動靜,本來就是在閉目養神的時雪隱自然而然的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因爲時才睜開眼睛的原因,時雪隱的眼睛似乎有些霧氣,看起來水霧朦朧的感覺,看的閆鈺秋曦一瞬間竟然有心動的想法。
但是,閆鈺秋曦的自制力一向是好,心裡面的那股無言的衝動順其自然的就被壓了下來。”早啊!”時雪隱招呼道,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上呈現出淺淺的笑容。
閆鈺秋曦點了點頭,盯着時雪隱的臉,本來以爲時雪隱應該是那種一句話出口可以凍死一大堆人的類型,但是,經過這些相處,閆鈺秋曦才發現,時雪隱竟然是一個十分體貼的人。
一點都不像是看起來這幅生人勿進的樣子,和一臉的孤傲冷漠。
“餓了嗎?”時雪隱一雙晶瑩的眸子裡面滿是溫情。
閆鈺秋曦機械的點了點頭,說到餓了,昨天晚上的時候,閆鈺秋曦就覺得自己餓的不行了,但是,那個時候,自己腳上的傷,手上的疼痛,都讓閆鈺秋曦忽略了自己餓了的事情。
經過一晚上的休整和調理,閆鈺秋曦的肚子倒是餓得厲害,而且,似乎昨晚半晚上的時候,閆鈺秋曦還覺得自己似乎特別勞累似的,具體做了啥呢?閆鈺秋曦倒也是記不清楚了。
時雪隱從旁邊的樹葉裡面,拿出了幾個鮮紅鮮紅的果子,上面還帶着些水珠,似乎是一大早就去摘的,遞到閆鈺秋曦的跟前。
“謝謝你。”閆鈺秋曦倒是也沒有客氣,接過,狠狠地咬了一口,果子告訴他,這是很好吃的,所以,閆鈺秋曦一口氣,一個拳頭大小的紅果子很快就只剩核了。
時雪隱無奈的笑了笑,看着閆鈺秋曦嘴角還沾了些果子的汁液,有些寵溺的伸手,幫着閆鈺秋曦去拭掉嘴角的果汁。
“還要嗎?”時雪隱不忘記再問一下閆鈺秋曦。
閆鈺秋曦看了看那一堆還不少的果子,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於是,時雪隱又給了閆鈺秋曦一個,閆鈺秋曦自然是欣喜的接過,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秋曦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啊!”看着閆鈺秋曦吃的鼓鼓的嘴角,時雪隱一雙眸子裡面全是化不開的柔情,閆鈺秋曦這個時候只是顧着吃果子了,也沒有注意到時雪隱的表情。
第二個紅撲撲的果子徹底的被吃完了之後,閆鈺秋曦終於有了飽的感覺,這種吃飽的感覺,閆鈺秋曦真心的很滿足。
一晚上的休息,腳踝上的疼痛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手掌心的疼痛,也自然都不翼而飛了。
“秋曦,嗯,給,你的衣服,都幹了。”時雪隱將一疊疊好的衣服遞給閆鈺秋曦。
閆鈺秋曦定睛一看,全是自己昨晚髒得不行的衣服,只是,此刻看來,眼前的衣服被洗的很乾淨,而且,疊的也是方方正正的,還帶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謝謝,時雪隱,謝謝你。”閆鈺秋曦有說不出來的感激,看到了衣服,也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的確,自己衣服讓別人洗了不說,還霸佔了別人乾淨的衣服。
但是,時雪隱卻沒有給閆鈺秋曦尷尬的機會。
“去把衣服換了吧,穿這麼少,很容易着涼的。”時雪隱的話語很輕,也很柔,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溫柔,就像是雪花從幾萬米的高空墜落下來,輕輕的觸摸着大地一樣。
閆鈺秋曦依舊是點了點頭,這種細緻入微的照顧,特別是如此近距離,如此親近的照顧,閆鈺秋曦沒有感受過。
雖然柳憐楚曾經因爲自己受傷而隨時的都陪伴着自己,但是,柳憐楚給閆鈺秋曦的感覺,卻總是沒有那股安心,卻總是沒有時雪隱那樣的安心。
“你····你把頭轉過去一下,我····我不想····別人看見。”將自己的衣服抱在胸前,閆鈺秋曦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如此女孩子氣的對着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
本來這話一出口的時候,以爲會迎來時雪隱一個白眼,或者是其他什麼鄙視的神色什麼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時雪隱卻如此的通情達理,竟然十分配合的轉過了自己的頭。
看着時雪隱的背,閆鈺秋曦長舒了一口氣,但是,轉念一想卻又覺得自己矯情,明明大家都是男人,自己還在那裡彆扭個什麼呢?
一想到要是別人在自己面前這麼矯情,保不準自己會劈頭蓋臉的一通亂罵,但是,沒有想到,時雪隱竟然如此的寬宏大量。
然而,正當閆鈺秋曦褪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時候,閆鈺秋曦震住了,繼而,是一聲尖叫。
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閆鈺秋曦竟然長出了兩條尾巴,一條火紅色的,一條水藍色的,而順手一抹自己的頭頂,兩者毛茸茸的耳朵在頭上聳立着。
這樣要是還不夠刺激的話,什麼才能夠讓閆鈺秋曦尖叫呢?
這突如其來的尖叫,自然是會馬上立刻驚動時雪隱,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擔心就轉了身,看向了身後,然後,就看到了全身光潔如遇的閆鈺秋曦一臉詫異的站在那裡。
而兩個人的視線交接的時刻,閆鈺秋曦的臉刷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就紅透了,本能就要去找些東西去擋住自己的身子,但是,處於動作太過於激動,而腳下亂作一團的衣服沒有整理,於是,就造成了閆鈺秋曦就這麼赤條條的栽倒了過來。
時雪隱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接住了倒過來的閆鈺秋曦,輕輕的將他按在自己的懷裡面,順勢,就幫着閆鈺秋曦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這麼容易的事情,在時雪隱靈巧的雙手下就這麼容易的被完成了,然而,閆鈺秋曦還是處在震驚與害羞之中。
就這麼半躺在時雪隱的懷裡面,等着時雪隱最後將腰帶替閆鈺秋曦繫好,閆鈺秋曦才徹底的醒悟過來,然後,就本能的伸手去推開時雪隱的身子。
可是,閆鈺秋曦忘了,是自己倒在了時雪隱的懷裡面,並非時雪隱刻意卻製造什麼機會什麼的。
一向喜歡弄巧成拙的閆鈺秋曦掙扎着就要起身,於是乎,最後就演變成了,閆鈺秋曦栽倒下來,將時雪隱壓在身下,然後,吻住了時雪隱。
這樣的時候,閆鈺秋曦的心是崩潰的,誰能來救救他,其實他是一個比較矜持的人,他是一隻皓狐狸,一隻潔身自好的狐狸,可是,種種跡象表明,閆鈺秋曦節操無下限。
兩個人的嘴脣就這樣以最親密的姿勢吻着,兩個人同樣漂亮的眸子就這樣對視着,知道閆鈺秋曦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脖子,才猛的鬆開。
“唔·····”閆鈺秋曦真心想要去撞牆。
被壓在身下的時雪隱倒是還沒有多大的反應,只不過,嘴裡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而閆鈺秋曦此刻因爲是跪坐在時雪隱的身上的,一眼便看到了時雪隱被撞破的脣。
這就這麼傻眼的看着,閆鈺秋曦連起身都忘記了,身後的兩條尾巴晃悠着,昭示着此刻主人內心的惴惴不安。
時雪隱躺在地上,一直等着閆鈺秋曦起身,但是,躺了這麼久,閆鈺秋曦還是保持着這個跪坐的姿勢,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深知閆鈺秋曦本性的時雪隱知道,此刻,閆鈺秋曦的靈魂,再次的出竅了。
“秋曦,起來了。”時雪隱輕喚道。
········閆鈺秋曦是沒有反應的,還是愣愣的看着。
“秋曦。”時雪隱推了推閆鈺秋曦的腰間,這一推,踏實的觸感終於找回了閆鈺秋曦的靈魂,閆鈺秋曦看着自己這個姿勢,首先的反應便就是一張臉紅得不行。
不過,無論是人,還是狐狸,事實證明了,只要一緊張,絕對都會語無倫次。
“秋曦,你先起來。”看着這樣傻愣愣的閆鈺秋曦,時雪隱表示無語,看着此刻眼前的這個樣子,時雪隱彷彿明白了什麼。
慢慢的坐起身子,將閆鈺秋曦從自己身上扶起來,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更大了。
“還真是隻傻狐狸。”時雪隱喃喃道。
好半天,閆鈺秋曦才反應過來,最後,只能惶恐的看着時雪隱,時雪隱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不知在何時,竟浮現了那絲沁人心脾的笑容。
不過時雪隱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的變化,慢條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物,繫好腰間的帶子,將那方因爲要照顧閆鈺秋曦而被放到一旁的古琴重新的背到自己高大的身體上。
整理好一切後,閆鈺秋曦還是那樣的坐在地上,似乎是因爲太過於尷尬,一直把頭都是低着的,臉上的紅暈久久都不能散去。
“走吧。”時雪隱說道。
閆鈺秋曦試探着擡起自己的頭,當然,此刻肯定只是能夠看到時雪隱的下巴,而剛剛因爲閆鈺秋曦猛烈的撞擊,時雪隱的脣被撞破了皮,現在,那薄脣上依然沾染着一些血跡。
鮮紅的血跡,似乎時刻在提醒着閆鈺秋曦剛剛自己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一回想,耳根子又是一紅,弄的閆鈺秋曦一張精緻的小臉上紅的水潤潤的。
“你要去哪兒?我可以送你,你現在腳不方便。”時雪隱看着這樣子,就知道沒法和閆鈺秋曦正常交流了,所以,還不如直接問閆鈺秋曦要往哪裡去。
閆鈺秋曦掙扎着要站起身來,最後,還是隻能夠乖乖的靠在時雪隱身上,雖然一臉鬱悶和少許的不情不願,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只不過,閆鈺秋曦卻覺得時雪隱怪怪的,今早的身軀,並不如昨晚上那般溫暖,扶在自己腰間的手也有些涼涼的。
“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嗎?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來接你。”時雪隱問道,有些事情雖然知道,雖然心裡明白,但是,時機問道,什麼都還不能說。
即使是時雪隱,有些事情也是他不能夠改變的。
“我····我想回北漠,你能送我回去嗎?”閆鈺秋曦試探着問道。
時雪隱的眸光裡閃過一絲寒光,但是,也許是時雪隱情緒變化的太快,看起來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輕笑着。
“好。”時雪隱應聲到:“只是我恐怕不能親自送你到雲景了。”
“嗯,好。”閆鈺秋曦點了點頭。
對於時雪隱突如其來的變化,閆鈺秋曦並沒有表示有多震驚或者多奇怪,因爲,印象中,在閆鈺秋曦的印象之中,他是沒有見過時雪隱的。
可是,有些事情,即使只是閆鈺秋曦忘記了,但是,那也只是忘記了,有些人總是會將那段刻骨銘心的時光永遠的銘刻在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