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誰是小氣的女人?”一個低沉無比的聲音從裁決口中傳出。自從裁決有了自己的身體,出現在蕭禹面前之後,她就無比在乎自己在蕭禹心中的形象,現在突然聽到有人說她是個小氣的女人,她能容忍的了纔會奇怪。
她一直自認爲自己不是個自私小氣的女人,因爲她如果自私小氣的話,她完全可以獨霸蕭禹,而不讓蕭禹與夢嬌和黃娟有絲毫的機會,可是他對於這兩個差不多要與她平分蕭禹的女人,她卻一直都以溫和對待,從來沒有表現過任何不滿,現在卻被人說是小氣的女人,讓她的心狠狠地被刺激了一下,聲音也不自覺地陰沉了下來。
“說你,這裡除了我就只有你是女人了,我肯定不可能說自己,那所說的人當然就是你了。”黑袍人不怕死的繼續說道。見到裁決在火山爆發之際,依舊有人繼續撩撥她,蕭禹感覺到了一股股殺氣瀰漫在空氣中,所以他理智的選擇靠邊站好,堅決不出現在衝突爆發的中間。
“有本事你再說。”
“再說一萬遍也是如此,你就是個小氣的女人,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說下話你都吃醋,不是小氣的女人是什麼?”黑袍人繼續挑釁裁決。
“好,好,你真的徹底惹怒我了,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裁決此刻滿臉怒容,小拳頭也已經握得緊緊的,隨時都有衝上去與黑袍人拼命的架勢,而黑袍人此刻也擺好了架勢,準備應對裁決的突然襲擊。就在其他人都緊緊的盯着兩人,看事情接下來的發展之時,裁決突然放開架式,喊道:“二號,拿下她。”
她這突然的舉動讓其他人一時摸不到頭腦,就連身爲生化機器人,擁有智腦的二號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啊了一聲,在看到裁決不善的眼神後,立刻不顧一切的向黑袍人衝了過去。黑袍人怎麼可能是二號的對手,交手不到5秒鐘,黑袍人就已經被二號拿下,壓到了裁決面前,而她的黑袍也在這不斷地掙扎中,掉落了下來,一副清秀青春的女孩樣貌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你,卑鄙!”對於裁決讓二號動手,黑袍人說不出的氣憤,可是勢必人強,她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卑鄙?我怎麼卑鄙了,讓自己的手下動手又怎麼了,難不成還讓我親自與你動手,毀壞我的淑女形象嗎?還有,別以爲你心裡打的那個小算盤我不清楚,我告訴你,你們所想的和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034,出來讓他們見見,也好讓他們死了這條心。”面對被二號押着的黑袍女孩,裁決一副教訓晚輩的語氣說道。
“你,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想什麼?”聽到裁決的話,女孩不禁又有些緊張起來,因爲今天所發生的事,已經有些讓她的 思維接受不了了,對於未知的恐懼,他不害怕都不可能。
“呵呵,這是很難的事嗎,從最開始我們就知道你們的打算了,你們不就是想挾持我們中的一個,好找機會離開這裡嗎,我跟你們說了,你們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從他有意無意的接近少爺,到被少爺發現,再到被打倒在地,這都在我們的計算之中,而我們之所以不說出來,只是好玩,既然你們想演,我們爲什麼不配合呢。對了,讓你們見個人,免得你們還抱其他想法,來,看到她了嗎?知道她是誰嗎,我來告訴你們吧,她,是臺智腦,知道智腦嗎,就是擁有人一樣思維的電腦,至於爲什麼跟你們說這些,因爲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在他的體內,你們還不知道她的本體吧,我可以告訴你們,他的本體是一艘宇宙通例S級戰列艦,長……而我們現在就在他的體內,你們認爲你們有什麼機會離開這裡?”裁決像是作介紹一樣,一點一點講解着Z034的各項指標,而越聽黑袍女孩和東極存生兩人的臉色就越加蒼白,最後兩人都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都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其中東極存生更是不斷吶吶自語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帝國也完了……”
而一邊的黑袍人雖然沒像他那樣,但是也好不到哪去“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好半天她才終於又出聲了,只是這次她再也沒有以往的那種底氣,顯得十分柔弱i。
“不怎麼樣,我說了,你們兩個已經沒什麼用了,我對你們所有情況已經瞭解得清清楚楚了,不怕告訴你們,從我們抓到你們之後,就已經派出我們的機器人部隊進入那條通道內了,這些信息都是那些先頭部隊傳回來的。你說,你們此刻還有什麼用途,而且又讓我們感覺不浪費糧食?”
“這,這,你們,你……嗚嗚嗚”聽到裁決所說的話,女孩再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一急,居然開始嗚嗚嗚嗚的哭了起來。不過裁決並沒有這麼放過她,而是繼續說道:“既然你自己都說不出個理由,那麼留你們顯然也真的沒什麼用了,二號,將他們帶出去處理掉……”
“是,大人。”二號上前兩步,伸手向地上的兩人抓去i,小女孩思維此刻已經完全混亂了,對二號伸來的手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倒是一邊的東極存生此刻突然一改剛纔被蕭禹打倒在地的無力表現,一個挺身就從地上彈了起來,躲過二號抓來的手,向敞開的封閉門衝去,完全沒將裁決剛纔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但是他快,卻有人比他更快,蕭禹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封閉門的中間,對着猛衝過來的東極存生的胸口就是一腳,這一腳又快又狠,東極存生雖然看到了,但是卻無法做出閃躲,“噗……”一口鮮血從東極存生口中吐出,他整個人也凌空飛了出去,然後又狠狠的撞擊到了鋼鐵牆壁上,再掉到地上,這次他恐怕是真的爬不起來了,蕭禹可是非常清楚自己這一腳的力度的。
“不知死活。”蕭禹對着地上的東極存生冷哼一聲,滿是不屑的說道。
聽到蕭禹的話,東極存生忍不住又噴出一口鮮血,但是沒人管他,直接對二號吩咐道:“帶走……”二號對與東極存生幹才敢於逃跑可是非常氣惱,所以對東極存生也溫柔不到哪去,爲了避免剛纔的事情重演,二號在走進東極存生之後居然一腳狠狠的踩在了東極存生的一條腿上,嘎巴一聲,東極存生的腿骨應腳而斷。
聽到他的慘叫聲,蕭禹和裁決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都沒有說什麼,對於二號處理此事他們沒有任何意見,只是覺得聲音有些刺耳而已。當東極存生的衣領被抓住,被拖往外面之時,東極存生知道這個時候再不說些什麼的話,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於是大聲喊道:“等等,等等,我還有話說……”
聽到他的叫喊,二號回頭看了看蕭禹和裁決,想看看他們的意思,見到蕭禹微微點頭,二號鬆開了抓住東極存生衣領的手,讓他自由落體掉在了地上,只是這又觸動了東極存生的傷腿,讓他有事一陣痛呼,但是不等他叫喚完,就聽蕭禹說道:“你有什麼趕快說吧,如果沒用的,那就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了。”
“不耽誤,不耽誤您的時間,我立刻說,立刻說。大人,其實我有個想法,希望您可以聽一聽。”對於逃跑,東極存生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現在他唯一想的就是能活下去,哪怕是奴隸,也一樣要活下去,因爲只有活下去,他纔有希望,所以這個時候他也顧忌不得其他的了,而蕭禹顯然就是這裡的最高主事人,只要他同意,那麼自己就還有希望,想到這,他也開始改變對蕭禹的稱謂,直呼大人。
“說。”對於東極存生獻媚的樣子,蕭禹懶得理會,簡單的明瞭的說到。
“是,大人,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對您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我……”“停,如果你想說這些沒用的話,我建議你跟那個來接引你下地府的人去說,如果不想,那就說重點。”
“啊,是,大人,我不囉嗦。大人,其實我只想說,我和小姐對您或許還有用,能讓您節省很多時間,也減少很多麻煩。”東極存生這個時候不敢再囉嗦神什麼,直接簡短的說道。
“哦,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還有用處?”
“當然,大人,您一直想知道我地底一族的底細,肯定對我地底一族有所意圖,而我族現在是由大將軍統領,而大將軍唯一的女兒卻在您手上,如果你殺了她,那麼您和我族可能不死不休,反之,如果你利用小姐,不,她,來勸服大將軍的話,我想不用您費多大勁,就能入住我族,到時候您……”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這隻說到了她的用途,那你的呢?”
“我的,我……”東極存生說不出話來,原本他以爲自己提出這個有利於對方的想法,對方會放自己一條生路,哪知道自己說完後,對方卻沒有這個想法,這有種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大人,我,我雖然沒什麼其他用,但是我能幫大人,對,我能幫大人,大人在統領我族後,肯定需要一個瞭解我族的人來管理他們,我覺得我可以,大人,只要您能留我一條命,我一定竭盡所能爲您服務……”東極存生急切的說道,這是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了,如果這個還不行,那他也就只有光榮的份了。
“替我管理地底一族?嗯,確實可行,我也確實需要一個瞭解他們的傢伙來管理,可是爲什麼一定要是你,難道我找其他人就不行嗎?”
“行,但是大人,他們絕對沒有我這麼忠心,反而會認爲您是侵虐者……”
“確實有可能發生,不過你怎麼能讓你所有想法順利實現呢,比如說,你如何讓那個小丫心甘情願的爲我們服務,去勸說她的那個什麼大將軍父親呢?”
“這個,大人,您交給我,我一定能讓她心甘情願爲您服務……”說到這,東極存生眼中射出了陰森惡毒的寒光,不過這寒光顯然是對着黑袍女孩的,他現在對蕭禹可是沒敢有任何反抗意圖。
“哦,你有辦法?能說出來聽聽嗎?”“是,大人,我本打算……”
“哼,好你個¥……&……%東極存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對待自己的族人,我父親真是瞎了眼,將帝國的前途交到你的手上。”也許是感覺到東極存生陰森惡毒目光,一直思維不清的黑袍女孩此刻終於清醒了,而東極存生所說的一切她又正好聽見,於是對東極存生破口大罵起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小姐,這句話您應該聽過,我也只是爲了活下去,而且跟着大人,說不定我族能有更多的發展。”
“呸,跟着他有沒有發展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族領導權落到你的手上,那麼將是我族的不幸,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我忘恩負義?哼,賤人,我稱呼你一聲小姐是看得起你,你真當我願意服從你那死鬼老爸,如果不是他強取族內領導權,一直追殺先皇遺孤,以我族當初的力量,我們可能早就回到地表了,哪會還像現在這樣,要怪,就只怪你那父親太貪心……”
“你……”“我怎麼樣,我也是爲了我們族人,不希望族人繼續留在地底承受災難,現在有了大人,我們跟着大人,一定可以離開地底,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如果你真心爲族人考慮的話,那我勸你還是服從大人,勸說你父親,只有這樣,我們一族纔有新的希望,否則大人的強大力量就將由我們族人來承受,你,就是我族的罪人。”東極存生此刻極盡口舌,勸說黑袍女孩。
“我,我,真的只有如此了嗎?”黑袍女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着蕭禹,但是蕭禹並沒有說話,臉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倒是裁決此刻說話了:“你們別無選擇,要麼服從,要麼毀滅。”
聽到裁決的話,黑袍女孩徹底一嘆,好半天才說道:“好,我會盡力勸說我父親,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好好對我的族人。”
“你別無選擇,更沒有講條件的資本。”蕭禹冷酷無比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