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先小小的報復一下華夏軍團,然後立刻再與他們講和,這樣一來既平了我們的人心中的憤怒,又可以讓華夏兵團明白,我們米梅國的兵團不是這麼好欺負的,更不會讓其他軍團有機會取代我們的領導地位。”洛爾福聽到波爾維斯的問話,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也有可能與華夏結怨更深,加上他們華夏軍團有仇必報不願吃虧的性格,而且還有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名句,我怕他們會在某些時候給我們來個落井下石,到時候我們在想翻身都難。”波爾維斯不無擔心的說道。
“指揮官閣下,其實我想我們不應該擔心這些,只要我們偷襲他們的時候對他們造成的損失不大,他們也就應該不會再計較這次的事情了。”洛爾福繼續說服波爾維斯道。
聽到洛爾福的話,波爾維斯不停的在辦公室內走動,洛爾福說得他雖然很動心,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麼簡單,比如說偷襲的時候,如果手下的那些人打的頭腦發熱,不再聽他的指揮,一心想只華夏軍團於死地,而到時候讓華夏軍團也冒火了,不死不休,那恐怕這樑子也就真結下了,再想緩和恐怕是不可能的。
正當他爲難之際,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在他的一聲“進來”之後,一名僱傭兵走了進來,並告訴他英吉利僱傭軍團的軍團長去而復返,說有事與波爾維斯商量,聽到這,波爾維斯也不再考慮剛纔的問題,對洛爾福說道:“恩,這事你讓我再考慮一下,等我接待切夫德那個老傢伙之後,我們討論。”
“那好吧,指揮官閣下,我先下去了,不過還希望您能儘快考慮清楚,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被華夏軍團偷襲的事情很可能很快就會被下面的士兵們知道,我怕到時候他們會做出什麼讓我們難以控制的事情來。”在臨走之前,洛爾福提醒波爾維斯道。
“恩,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下吧。”在洛爾福點頭退開之後,波爾維斯對着進來的衛兵又說道:“你去將切夫德那老傢伙接進來吧,就說我公務繁忙,走不開身。”
“是,指揮官閣下。”說完,衛兵敬了個立後轉身離開,去接那個英吉利軍團的切夫德去了。而在衛兵離開之後,波爾維斯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那份傷亡報告假裝看了起來,邊看還邊不時擡頭看向門口,裝樣子怎麼也需要有人看不是。
時間過去不久,當敲門聲再次響起,波爾維斯知道英吉利僱傭軍團的指揮官已經來了,所以頭也不在擡起來,再次喊道‘進來’,然後在來人進來之後才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高興地站起來迎接英吉利軍團的指揮官切夫德,並問道:“切夫德准將先生,我不是才送走您沒多久嗎,怎麼您又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啊,如果有的話您儘管說,我一定盡力而爲,只是您也看到了,我現在有些自顧不暇,所以還希望您的事不會太急……”波爾維斯這話說得非常有技巧,他既怕這切夫德真的是有事來找他幫忙,但是現在自己都有些焦頭爛額了,怎麼還有能力去幫別人,所以也將別人張嘴的後路給堵死,先訴起苦來。
而剛進來的切夫德,在聽到波爾維斯的話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一副微笑的樣子看着波爾維斯,直看得他有些心裡發毛之後才哈哈一笑,說道:“波爾上校,您這說的是哪的話啊,在您有麻煩的時候,如果我們還來麻煩您,那不是給您增加負擔嗎,這讓我們這個一直作爲米梅國擁護者的英吉利怎麼好意思開這個口呢,我雖然才離開不久,但是,再回去的路上,我想了想,我們兩國在世界上一直都是同盟國家,而在這裡我們兩個軍團也應該是盟友軍團,如今你們受到了這樣卑鄙的偷襲,我們作爲盟友軍團怎麼會只慰問一下後就不管不顧了呢,所以,我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回來看看您有沒有什麼用得着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會盡力幫助您,還有您的軍團……”
聽到切爾德的話,波爾維斯皮笑肉不笑的臉微微抽搐了下,這個老狐狸,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好心,世界上雖說兩國是同盟國,可是暗地裡兩國沒少叫過勁,特別是在這野非大陸,兩國的僱傭兵可以說是勢同水火,誰也看不慣誰,今天這老狐狸怎麼這麼好心,一而再的問自己需不需要幫忙,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不過想了一會,波爾維斯又覺得很正常,別人怎麼說也是一團之長,加上昨晚偷襲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他怎麼也會收到點風聲,難不成他們也想在這渾水裡淌一下,如果是這樣……波爾維斯眼神微微的瞟了一眼切夫德,見他依舊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心中一陣討厭,但是面子上還是裝作非常感謝的樣子,說道:
“切夫德准將先生,對於您願意提供的幫助,本人以及軍團都非常感謝您的慷慨,不過這次的事情對我們來說損失並不算大,我們都能自己解決,所以……,不過還是非常感謝您及您軍團的幫助。”波爾維斯委婉的拒絕了切夫德說要給的幫助,因爲他知道,如果現在他接受了對方的幫助,那以後他在他們一起商談什麼事之時,就會自覺地低人一等,領導地位想要保住恐怕就難了。
而另一邊的切爾德聽到波爾維斯拒絕了他,好像並不感到意外,依舊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對着波爾維斯說道:“波爾上校,以您身爲米梅國國民的驕傲,您的拒絕一點都不讓我感覺到意外,只是,我說的幫助您並不是物質上的,而是……”說到這切夫德不再說話,而是對着波爾維斯擠了擠眼睛。
見到切夫德眼睛的動作,波爾維斯心陡然往下一沉,立刻就明白這切夫德肯定是知道什麼了,但是他還是不敢確定,於是問道:“不是物質上的幫助,那是什麼?”
“呵呵,波爾上校,您就別裝糊塗了,我想我說的什麼閣下心中應該明白,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又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呢。”
“明白什麼?切爾德准將先生,我希望您說清楚點。”這時波爾維斯的語氣不再是那麼無所謂,而是有些緊張並加帶些陰沉,這事在他原本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現在這英吉利僱傭軍團的人居然知道了,難保其他軍團的人不會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軍團被華夏軍團偷襲了而不敢報復回去,那以後這領導地位依然不保,想到這,波爾維斯額頭有些冒汗,但是他還是不死心,希望切爾德說得更確切點,有點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意圖。
見到自己這樣說,波爾維斯依然不肯就範,切爾德彷彿也失去了耐性,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大聲說道:“波爾上校,你既然想一直裝糊塗下去,那你就繼續裝,等其他人都知道你們是昨晚被華夏軍團偷襲後,那……”
“停,您這是聽誰說的,您可不能亂說,如果這傳出去可要引起很大的誤會,不光對我們和華夏軍團布里,恐怕就是您的軍團也無法脫去幹系,您可要想清楚了。”波爾維斯臉上的冷汗順着臉頰就流了下來,看來剛纔自己一直是自欺欺人,不想讓人知道的事現在都被知道了。
“聽誰說的?哼哼,波爾上校,難道您還不知道,現在不光是我們這些軍團的指揮官都知道,就是連您軍團內的士兵們也都知道了吧,我剛纔進來的時候還聽見有人在討論呢,說如果您不報復華夏軍團的話,那他們就會私自行動,到時候恐怕……”
聽到這,波爾維斯再也裝不下去了,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額頭的冷汗依舊在滲出,不管他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坐好半天,他纔再次開口道,語氣有些哀默的向切夫德問道:“那准將先生您再次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想看我們的笑話嗎,如果是,那對不起,我只能送客了。”
“呵呵,波爾上校,您何必如此呢,我都說了這次是來爲您提供幫助,爲您解決當務之急,您何必這麼急着趕我走,難道不想聽聽我爲您提供什麼幫助嗎?”
“幫助我們解決當務之急?准將先生什麼意思?”
“呵呵,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想您現在一定在爲您的軍團與華夏軍團之間的事情懊惱吧,想對他們採取報復行動,但是心裡又下不定決心,正在左右爲難之際。”說完,切爾德看了看波爾維斯瞬間變得蒼白的臉色,繼續說道:“而我這次來說能爲您提供的幫助也很簡單,就是在您的行動的時候出點小力,而您只需要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而已。”
“什麼代價?”波爾維斯問到。
“您別急啊,上校先生,你還沒同意是否願意我們爲您提供幫助,等您同意了,我再說這點小代價,畢竟我們是盟友軍團,我怎麼也不會坑您的。”
“不,你還是先說清楚了我再考慮是否需要你們提供幫助,否則,我寧可自己人去與華夏軍團拼也不需要閣下提供的幫助。”
“哦,那好吧,既然上校先生都這麼說了,我在隱瞞也不好了,就直說了,我們需要XXX礦場,或者說我們需要XXX的稀有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