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輸機依舊在空中飛着,幾架‘螣蛇’也依舊護航在它的周圍。而在運輸機的上倉內,卻是一副嬉笑的場景。原來,只從知道小丫頭能和自己無障礙的交流後,小毛球就一直拉着她向她訴苦,說曾經蕭瑀怎麼欺負它(也就是比斗的時候將它踢出去),然後又是怎麼用條約約束它的,加上那搞笑的動作和樣子,逗的小丫頭秦玲眼淚都笑出來了。
看到小丫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小毛球停止了比劃,也知道自己想要拉一個同盟的想法落空了,既然這樣還不如睡覺來得直接。看到它突然倒在牀上裝睡起來,小丫頭撥弄着它的小身體,讓它起來繼續,而小毛球卻打算繼續裝下去。
看到小毛球不陪小丫頭了,而小丫頭還想繼續,爲了怕那毛球冒火,蕭瑀忙阻止了小丫頭,並開始與她交流起來,說着說着蕭瑀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到了她的玉佩上。見到蕭瑀說道她的玉佩,小丫頭扯開衣領將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從衣服裡面扯了出來,握在手上,並問蕭瑀說的是不是這個。
看着玉佩周圍依舊散發的黃光,蕭瑀更是迷惑不解,爲什麼剛開始自己不能碰到小丫頭,現在卻能輕而易舉的觸碰到呢,難道與玉佩周圍的那圈淡淡的黃光有關係?想到這,蕭瑀對着玉佩伸出了手,可是還沒等他碰到,小丫頭忙阻止了他,並急切的對蕭瑀說道:“哥哥,你別碰它,它除了我不讓任何人碰的。”
聽到她說的話,蕭瑀連忙縮回了手,並問道:“它?你是說這玉佩嗎?”“對呀,它裡面一直都有人說話,只是我一直看不到他。”
“有人說話?怎麼可能?這還是玉佩嗎?”蕭瑀心中想到,不過他還是出聲繼續對小丫頭問道:“他都說些什麼啊?”而小丫頭對這個新找到的依靠,而且現在還是自己的哥哥的蕭瑀,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它,它一直對我說着什麼大秦帝國,什麼始皇帝,還有什麼龍,飛船之類的,還說什麼我有大秦帝國的唯一血統,反正我是一點都聽不懂,而且還斷斷續續的,時間長了我也就沒管它了。”在說話過程中,小丫頭好像又發現了什麼新的玩意,頭也不回的對着蕭瑀說道。
大秦帝國,始皇帝?難道說的是華夏曆史上的那位統一六國的始皇帝?可是龍,飛船又是怎麼回事?飛船還好說有可能是跟裁決一樣到來的,可是龍,這也太飄渺了吧,那些不都是神話裡面的嗎?還有那帝國的唯一血統,這或許還好解釋一下,也許小丫頭身上就帶着始皇帝的唯一血脈也不一定。蕭瑀越想越覺得頭大,最後乾脆一屁股坐到牀沿上不說話了。
再看那小丫頭,不知道從哪找了一根線頭類的東西,正在逗弄裝睡的小毛球,而她脖子上的玉佩也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到小毛球的身上,看到小毛球在閉着眼睛的同時不時還用爪子抓下那個線頭,蕭瑀輕笑了一下,剛纔還怕小毛球經不起這小丫頭的逗弄發脾氣呢,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了。
可是他的這個想法才落地,只見剛剛還在碰觸小毛球的玉佩突然黃光一閃,而那小毛球彷彿被高壓電電了一樣,一個翻身就從牀上跳了起來,並對着小丫頭胸口的玉佩開始吃牙咧嘴,並露出了自己的爪子,彷彿面對很大的威脅。
“怎麼回事?”蕭瑀看到小毛球的反應,立刻站到了小丫頭的身側,以防止小毛球的突然襲擊。可是小毛球彷彿沒有聽到蕭瑀的話,依舊對着秦玲胸口吃牙咧嘴。此時,看到小毛球發火的小丫頭也有些害怕了,不斷地向蕭瑀懷裡靠近。突然,她一把拉起還在胸前的玉佩緊張的對着蕭瑀說道:“哥哥,它又說話了。”
“什麼,怎麼我沒有聽到。”
“它,它好像是在對那,那個小傢伙說。”“它說什麼?”蕭瑀急切的問到。
“前面的我忘記了,剛纔說的是:……守護獸,你終於甦醒過來了,可是,你卻好像已經迷失了心智,是那場大戰造成的嗎?還是時間的流逝讓你已經忘記了過往……等待你的復甦,等待我大秦帝國重現的榮光,曾經欺辱我帝國榮光的人啊,等着我們的復仇吧……哥哥,就是這些。”
而在小丫頭對着蕭瑀說話的時候,像一隻刺蝟一樣的小毛球卻不知道嘶聲對着丫頭手中的玉佩叫吼着什麼,不等蕭瑀問,小丫頭就自覺的翻譯了:“你是誰,你在哪裡,你剛纔說的是什麼……你給我解釋清楚,要不我一定撕碎你……”下丫頭沒有接着再說下去,而是擡頭看着蕭瑀說道:“哥哥,玉佩不說話了。”
“哦。”蕭瑀應了一聲,眼睛再次看下小毛球,而小毛球彷彿也感覺威脅離去,剛纔那如同刺蝟一樣的毛也軟了下來,一下趴在牀上呼呼喘起氣來。小丫頭見到它沒有剛纔的兇樣了,也不再怕它,繼續開始逗弄它,不過小毛球卻已經一點都提不起精神。
蕭瑀原本就已經很混亂的腦子此時更加混亂了,剛纔還是大秦帝國、始皇帝、龍、飛船,現在又加上什麼守護獸、帝國榮光、還有復仇了。太亂了,太亂了,想不明白的蕭瑀再次發揮以往的粗線條神經,不去想了。
“呼……”蕭瑀呼出一口氣,看看兩個小傢伙,也許是沒有小傢伙的迴應,感覺到無聊的秦玲坐在牀沿上發呆,看到那景象蕭瑀怕她再想起傷心事,就對着她說道:“丫頭,無聊了?走,我帶你出去轉轉,有很多哥哥可以認識哦,他們或許有好玩的東西。”其實蕭瑀說這話時也不敢確定,畢竟自己很少去軍營混,士兵們有沒有好玩的東西他還真不知道,不過既然說出口了,去逛逛也許真有收穫。
聽到蕭瑀說帶她出去逛,本來呆着就很無聊的小丫頭立刻來了興趣,開始問東問西。當聽到蕭瑀說他們是在一架飛機上時,小丫頭剛開始怎麼也不相信,哪有這樣的飛機啊,還有這麼大的房間,還有牀。所以小孩的性格在這個時候顯露無遺,甚至說出了:“如果我有一架這樣的飛機就好了。”的話。
聽到她的話蕭瑀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心裡卻在想:我蕭瑀的妹妹豈會只值這一架飛機,那是拿一個太空艦隊也不換來的。揉了揉下丫頭的腦袋,蕭瑀牽着她的手向下面的兩個倉走去,沿途遇到士兵無不向他敬禮,這讓小丫頭很迷惑,這個哥哥到底是什麼人啊。
轉眼間他們就來到了底艙,這裡現在正是熱鬧的時候,因爲是在回家的路上,士兵們都沒什麼壓力,將身上的裝備都卸下來後,娛樂在了一起,有的打撲克,有的扳手勁,還有的乾脆找一個角落與人鬥了起來,而在他們周圍還有士兵在爲他們不斷加油鼓勁,當然這裡沒有賭場的那種金錢的輸贏,只有隊與隊之間的輸贏。
看到這裡熱鬧非凡的景象,小丫頭也開始歡呼起來,一會跑到扳手勁的邊上盯着他們看一會,一會又去打撲克的隊伍插上兩腳,不過也都是將士兵們打出來的撲克撿起來看看,最後她還跑到了正在進行格鬥比賽的兩隊拉拉隊中間,當不知道這個小女孩情況的士兵們疑惑的看着這個不速之客的時候,蕭瑀也跟了進去,見到這小女孩是和司令員一起的,士兵們也就放下了心來。
“司令員,您來了!”看到蕭瑀過來,還扭打在一起的兩名士兵也停了下來,對着蕭瑀敬禮。“恩,我來看看,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們。”得到蕭瑀答覆的士兵們,馬上又恢復了剛纔的熱鬧樣,繼續開始兩隊的比拼。這時小丫頭也對着蕭瑀問話了:“哥哥,你是什麼人啊,爲什麼這個哥哥都對你敬禮啊?”
聽到小丫頭的話,蕭瑀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說是他們的司令員,問題是小丫頭瞭解司令員的意思嗎?說是管他們的好像又不確切。最後蕭瑀想了一個比較好接受的,就說是他們的頭,而這樣,小丫頭倒是接受的快,不過卻冒出一句你們是幫派的嗎?我靠,米梅國的黑幫電影真是害死人,連這樣的小姑娘都被污染了。
苦笑着搖了搖頭,蕭瑀沒有做什麼解釋,只是牽着小丫頭的手繼續在機艙裡晃悠,期間還遇到了雄獅獸,這又讓小姑娘一驚一乍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白獅子,再問蕭瑀這是不是他的寵物,因爲在她的想法裡,也只有像蕭瑀這樣的‘黑幫’老大會養些特別的寵物。
而雄獅獸再見到小丫頭時只是簡單地看了一眼後,就又將目光轉向了蕭瑀,兩隻前爪還比劃了一個小圓球的樣子,見此,蕭瑀知道它要找小毛球,就告訴它毛球在最上面。得到蕭瑀消息的雄獅獸馬上就打算離開,不過這時候小丫頭又說話了:“哥哥,它是啞巴嗎?怎麼不說話?”聽到這話,雄獅獸馬上轉身對着小丫頭不滿的吼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