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正如國安部李國安部長說的,蕭瑀會事先通知上面,而他現在確實在跟上面聯繫。畢竟在總裝後勤大樓與其他所屬軍隊對抗不是件小事,鬧得太大,上面又不知道的話到時候很難收場。
如果出現更嚴重的問題,搞不好連一直支持自己的主席和JW的首長沒都要受牽連,蕭瑀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上面的首長們考慮一下,國家,畢竟不只是自己這些人的國家。
“……就是這樣的,主席。趁此機會我也想檢驗一下其他部隊的作戰能力,……您放心,我會吩咐下去讓他們注意分寸的,不會發生不必要的傷亡的,……好,我馬上會聯繫JW首長們的,……如果您有興趣,我可以連通您那的直播系統,讓您瞭解現場情況……哦,那您準備吧,首長們就麻煩您通知了。……好的,再見,主席。”蕭瑀說完就掛斷了手上的電話,微微笑了笑,將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上。
原本只打算先通知主席現場情況,然後再打電話到軍W備案的,沒想到後來主席決定要全程觀看情況,並且也決定讓軍委的首長們一同觀看,所以這備案的事就不用蕭瑀再去聯繫了,直接由主席通知了,也省去了蕭瑀的麻煩。
蕭瑀打這個電話完全沒有避着辦公室中間蹲着的這些人,所說的話他們也能聽的一清二楚,也都明白自己等人爲什麼會被這樣對待了,完全是因爲參與了那件不應該參與進去的事情,可惜現在後悔也晚了。
不過依然有人不甘心,也許是不相信他打的電話是真的吧。這位不甘心的正是那位被蕭瑀一腳踹到牆上,半天都沒能起來的中將同志。雖然他現在依然虛弱,但是至少說話不再那麼有氣無力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中將擡起一直耷拉的腦袋,看向蕭瑀問到。
“我是什麼人,你剛纔不是聽到了嗎?怎麼,這還有什麼疑問嗎?”蕭瑀心情也不錯,以居高臨下的態勢微笑着說道。
“別拿一個通話來糊弄我。你糊弄得了他們,糊弄不了我。你跟你所謂的“主席”通話時的語氣,完全沒有我們這些官員對主席應有的敬畏。而且……”中將看向蕭瑀放在桌上的通信儀,緩慢的試圖站起來,旁邊看護的特戰士兵正打算用**再次讓他蹲下去時,蕭瑀擺了擺手,阻止了特戰士兵的行動,示意可以讓他站起來。
做完這些,蕭瑀整個身體後仰,靠在了整個沙發椅的靠背上,雙手對立的支在自己胸前。“你接着說,而且什麼?”
“咳,而且,桌上的這個‘儀器’完全不是我國現有的軍工科技產品,所以我不相信你是奉上面的命令來抓我們這些參與那個計劃的人的。還有,如果你真的是來抓我們的,又何必與外面的警衛來你嘴裡所說的‘檢驗’,你將上面的命令直接通報出去,他們立刻就會放行,這也是我懷疑你們身份的原因。”
聽到這中將的話,靠在椅背上的蕭瑀坐直了身體,手上微微的鼓着掌,站了起來走到辦公室的中間位置道:“不錯,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都是錯的。既然你想知道,我勉爲其難的解釋下給你們聽,也好讓你們死心。
我剛纔通的電話並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主席,這個不需要證明什麼。你說我對主席沒有敬畏之心。確實,我不怕主席,而且爲什麼要怕呢,我對主席只有尊敬之心而沒有懼怕之心,也只有你們這種損害國家利益的人才會去怕主席,這是你剛說的第一點。
第二,關於這個通信儀。你管後勤對我軍的裝備瞭解倒是不少,呵呵,不過誰又告訴你這不是我軍的軍工產品呢,不光這買就連他們身上穿的這種作戰服都是我軍的軍工產品,只是你不夠格瞭解罷了。
還有我不直接通報,而是說檢驗,很簡單。因爲我確實想看下他們的實際能力,如果不行的話,我會向上面的首長提出修改訓練大綱,進行新的訓練模式。不過這些你都看不到了。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其實我原本是不必爲你解釋這麼多了,解釋只是要讓你放棄那最後那點逃脫的希望。
對了,你看看他。媽的,居然把他忘了,把他拉過來蹲着,居然還坐下了。你們坐,沒說你們。
來看看,這個人你們該不陌生吧,你們下面執行的人,我也給你們帶過來了。連作證的人我也一起帶來了,他們幾位就是。現在你們該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吧。”蕭瑀面向中將有些洋洋得意,顯擺的說道。
“你真,真是國家的人?”“還不死心嗎?九區你也許沒聽過,國安九組你總聽過吧?我是九組的組長。”
“國安,九組?你們不是隻對外嗎,對內的有特勤,你越權。”中將突然說道。
“誰告訴你我們只對外不能對內了,我們有我們的行動,特勤有特勤的分工。難道你在特勤有人?想借特勤抓人趁機推脫?”蕭瑀前半句有些強詞奪理道,可是看中將行爲有些不對,馬上轉移話題,突然問道。
“沒,沒有。”被蕭瑀突然這麼問,中將有些結巴的說道,讓蕭瑀更是不相信了,不過不管怎樣,自己抓到他了就絕對不會放手,還是等交給JW的首長們處理吧。有沒有,也不關自己什麼事了,自己現在的任務是眼下的“對峙”。
“有沒有我也不管了,眼下你不光是我抓鋪的嫌疑犯了,而且還是人質,所以你要扮好這樣的角色,沒事就蹲下吧,人質要有人質的樣子。”蕭瑀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剛纔還和顏悅色,馬上又滿臉寒霜了。
回到原本屬於這位中將的位置上坐下,等待着主席那邊首長們召集好後的通知,這個通知也來得十分的快,這不,蕭瑀扔在桌上的電話就震動了起來,一條信息直接發了過來,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他的信號連接了。
放下手機的蕭瑀,在桌上的通信儀上按了幾下,一道看不見的信號源飛向了華夏最高權力中心,中海堂。
此時中海堂一間會議室內,國家軍方高層首長都已列座,原以爲有什麼緊急會議的他們都放下了手頭的事情,趕了過來,結果聽到主席轉達蕭瑀的意思,剛開始都說他是在胡鬧。可是又想想他的一貫作爲,那件不是利國利軍利民的,怎麼可能會瞎胡鬧。最後在都聽從主席的意見後,坐下來觀看這次“挾持”事件,也好到時候爲他擦屁股做好準備。
會議室牆面上的一個超大的屏幕上,電波信號閃了幾下之後,蕭瑀通信儀上顯示的影像就出現在了這個大屏幕上。原本這間會議室的這個顯示器是一直不連接外界通道信號的,可是有一次蕭瑀看到後,覺得有時候電話彙報不方便,就給弄了個能接受指定信號的裝置,而此時正是這個裝置派上了用場。
整個大樓的立體影像裡,各個紅點躲藏在不同的隱蔽位置,除此之外在無任何動靜,如果不是信號是不是閃一下,各首長們都差不多會認爲這就是一副禁止畫面了。
總裝大樓外,下好決定的楊國雄和李國安二位在場的最高首長,一起對特種戰士和國安四組與六組的人員下達了向裡突擊的命令。當他們帶頭的那人越過總裝大樓的那一刻,一個綠點清晰地顯示在了蕭瑀的通信儀上,而ZNH也同時得到了相同的信息。
蕭瑀的通信儀上此時也傳來了耿山說話的聲音:“各人注意,各人注意,對方已經開始突擊進人,做好各自的襲擊準備。重複一遍司令員的命令,不能造成人員傷亡,明白嗎?”
“明白……”“明白……”“……”
中海堂,“那小子玩的那一套啊,不許造成傷亡,當那些普通士兵手上拿的都是燒火棍嗎?”
“就是,說沒人死亡我到能相信,可是不傷……”一位軍委首長搖了搖頭“難啊”
“老萬,老史,難道你們忘了那小子的人身上的作戰服,我覺得他們不傷是有可能的……”
“我們怎麼會忘,就是因爲有這作戰服我才說不傷人,難啊。不是那小子的人傷,是那些普通士兵傷啊,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史姓首長說道。
“恩,你這麼說也是,那小子的人手中的槍可不是普通的槍,防彈衣在它們面前完全不堪一擊,希望他手下的那些人真能說道,並做到不傷亡吧。”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也不要亂猜測了,認真看。最後會有結果的,現在猜測也是白費,不管輸贏我們總得從那小子身上扣出點什麼東西來,那小子好東西實在太多,一樣東西都夠我們研究半天的,趁這次……好了,大家看吧。”
L部長出聲打斷了在討論的其他軍委首長們的猜測討論,說着說着,不知道他們窩在一起開始討論起什麼話題來,直到L部長主動讓開,其他首長才各自回到座位上,只是各位首長現在滿臉陰笑,不知道打着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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