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位紫階元素師蓄勢待發的時候,薛臨突然提示到:“各位大師,要留活口!”
“來!”兩位元素師修煉的元素是水元素,一時間從荷塘和衡越過來的活水換做兩條交叉在一起的巨龍,所到之處沒有一個人是沾溼了衣裳的,兩條巨龍雖是是透明的,但是氣勢足夠強大對着喜子狂嘯而來,“姑娘趁早投降!”
兩位元素師以自己是男子的身份,所以在開戰前還是好言相勸。
喜子對於兩人的話就當沒有聽見,一個健步上去,踩着光圈連着跳了幾下,在出現在兩位元素師的頭上時,手裡的靈力匯聚,變幻時一把利劍,一個躍起將劍聚過頭頂,猛地向下,用全身的力氣,兩位元素師看着這天上來的人,迅速閃躲開來,劍前端劃開水,兩條水龍霎時就散在地上,彷彿下過一場雨。
而兩位紫階元素師的手裡驟然一疼,這陣算是破了。
喜子現在的位置是在薛臨身後,手裡的劍橫着放在眼前,一個狠厲的眼神衝上去就要刺到背對着自己的薛臨。兩位元素師暗叫不好。朱七閃身過去擋在薛臨的背後,手裡的光團剛好抵在喜子的劍,兩股力量開始抗衡,周圍人是感受到一股強有力的風向他們吹來,喜子的髮髻突然散了,玉簪掉在地上,頭髮順着一滑,喜子的注意力被牽引過去。
朱七看準了機會另一手帶過去,喜子來不及接招,只有硬生生的承受住這一掌。整個人被彈飛出去,一把裝在房屋的柱子上,喜子的胸腔一陣血腥味,忍不住吐一口血出來!
薛臨終於站了起來,兩位紫階元素師去扶着喜子起來,“薛老爺這樣該不用再打了吧?”
“你問問喜子姑娘還要不要殺我?”薛臨一步步走過去,苗蘇安跟在後面,“老爺,這怕是不要再耽擱了!”
薛臨看着喜子,“你知道我要你做一件什麼事嗎?”
喜子滿嘴是血,將頭偏過去不再看薛臨,一會兒就有人捏着她的下巴,薛臨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管你是不是傷心了,總之我會還你,但是你要把酒娘給我救活。”
喜子還來不及揣摩這話裡的含義,就聽見薛臨一聲令下,“來人”立刻有一個元素師手拿着靈力變化的劍,薛臨再一聲,“取藥”
“啊~”圍觀的羣衆有不少人將頭轉過去,心裡全是喊的薛臨手段太狠。元素師是直接忽略了喜子的慘叫,因爲一小會兒就有人封住她的嘴,他是從喜子的手臂上直接割下了一塊肉。
最終一塊與三歲小孩兒手掌那麼大的一塊肉被割下來,被裝在提前準備好的盤子裡,薛臨首先去接住了盤子端在手裡直接越過了喜子去向她身後的屋子,捱得近的人都聽見了薛臨激動的喊聲:“藥師這要引我給拿來了!”
喜子很虛弱,整張臉是煞白煞白的,意識渙散,眼睛裡沒有一絲色彩,朱七還是不忍心,告訴
了喜子真相,“你切莫怪罪薛臨,他是爲了救酒娘纔不得不出此下策。”
喜子的眼睛一下子望過來,朱七接着說:“薛臨問過願不願意爲他做一件事情其實這都不是爲了他,而是酒娘傷勢太嚴重,煉藥師只有走一步險棋,說了一個用獸靈肉做藥引的方子!”
“你看着房中守着這麼多的人其實都是因爲每天都要爲酒娘輸送靈力,用來個她續命,要不是薛臨拿來那麼多錢出來,你覺得這麼多的高手會無端端留在這兒嗎?”
“這都是他對酒娘姑娘的一片真心。”朱七看着喜子呆滯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說了最後一句,“我們要是再晚點出手,酒娘姑娘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朱七將喜子扶起來,然後掏出剛剛在地上撿的簪子,“這是你掉落的!好好待着吧!不要再掉下來了。”喜子感覺眼角有些溼潤,“如果說酒娘醒了請想辦法通知我好嗎?”
“你去哪兒?”朱七忍不住問,苗蘇安這時候說:“元素師,您去看看那些羣衆我來爲喜子姑娘安排住處!”朱七看了一眼苗蘇安,“好吧!”
苗蘇安將喜子扶過來,心裡是想着這也不能全部怪她,畢竟畢楚是薛臨間接給害的。所以苗蘇安對喜子並沒有太大的敵意,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兩位紫階元素師也爲這個女人的堅持動容,在喜子被割肉以後就傳輸了靈力給她,這才使得喜子現在有力氣走路。苗蘇安手勢招呼兩個婢女上前伺候,“你們將姑娘放回房間,務必要小心謹慎!”兩個婢女扶着喜子走了。
屋內,薛臨一直盯着這炭火的上吊着的小藥鍋,不時得問:“藥師,這藥要好了嗎?”
煉藥師爲酒娘再一次查看後,對薛臨說:“薛老爺你去休息去吧!這裡有我看着,您已經三天沒有休息了。”薛臨這三天除了在找人爲他抓住喜子以外還去各大商鋪找了很多珍貴的藥材,有些人是故意刁難她,還有人故意提出一些很無理的要求,但是薛臨還是將藥材拿了回來,這也是證明他能力的一部分。
苗蘇安安排好事情進來,薛臨站在一邊很是疲倦,但是還是堅持住了,他走過去對薛臨說:“老爺你去休息休息明天一早還要去商會呢!”
薛臨搖搖頭,苗蘇安再勸道:“這會兒是由我們守着,你不用擔心酒娘姑娘肯定是能醒過來的!”薛臨還是不放心,但是又想商會的事情,“商會是明天早上就要去,你去通知一聲婉君,要是她不願意去千萬不要勉強。”
苗蘇安嘆了口氣,這三天內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就連薛臨咬去商會都是什麼好事,因爲這三天他們都是大肆地在收刮藥材,有些刻意不賣的都被薛臨用一些手段給制住了。
但是這樣一來難免會有人不服所有告到商會哪裡去,商會的位置其實薛臨是不可以不用在乎的,但是畢竟要在城中與那麼多家商家合
作,所以說薛臨還是忍住那些老商人的刁難。
兩人聊天這會兒,藥已經煎好了。煉藥師將要給到出來,拿着勺子在碗裡舀來舀去,薛臨是看在眼裡,走過去將碗接過,然後自己對這黑乎乎的藥水吹吹,半柱香的時間都不到這藥水就已經是涼多了。煉藥師接過碗,“你們來幫我扶着酒娘姑娘,我給她喂藥。”
薛臨走到酒孃的牀頭前,將她擡起來坐着,煉藥師將藥水往她嘴邊送,但是酒娘就是不願意張嘴,這讓煉藥師很是難辦,不由得出聲,“姑娘啊這是好東西你要喝了纔有力氣不是?”
又將勺子送過去幾次,但是酒娘就是不肯張嘴,沒辦法最後是薛臨出馬,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酒娘你張嘴,不然這糖水我就喂別人了!”
苗蘇安雖然是隔得遠的一個但是還是聽到了這句話,他有些驚訝這活了那麼久的獸靈不食人間煙火,但是愛喝人家的糖水···
看來這深山裡的東西是真的不甜,說歸說但是酒娘是真的張開了嘴,煉藥師瞅準了機會就將藥給送進去,這酒娘故意是來不及反應就給吞下去了,死活不再張嘴了。苗蘇安看了直接將手捏住她的下巴,薛臨到時知道這個苗蘇安的用意但是還是忍不住勸一句,“你輕點!”
苗蘇安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但是任憑苗蘇安怎麼掐酒娘都是不在受騙,不願意再張嘴。所以說這個情況又將三個人卡在這兒了。
苗蘇安是沒有辦法了,“要不老爺你來試試?”薛臨點點頭,“你來扶住她!”兩人換了位置,但是這一次薛臨沒有和苗蘇安一樣的做飯將人的下巴給捏住,薛臨是出人意料的吧藥碗端過去,然後喝下一大口,將酒孃的頭拖住,一把拉過去,吻上她的脣,給她喂藥。
苗蘇安和煉藥師:······
這算是成功了吧!雖然還是要藥汁給灑出來,但是酒娘也喝了不少這是讓薛臨最滿意的,這麼一大口接着一大口的,終於是把要藥給喂完了。
看着空空的碗,薛臨問煉藥師:“還需要喂嗎?”苗蘇安將酒娘給放回去躺着,“老爺要不我守着你去休息吧!”
煉藥師說:“這裡是不用再要這麼多人守着了,薛老爺你去休息吧!晚些時候我讓人再來給她鞏固一下就好了。”薛臨點點頭:“有勞您了!”
第二天酒釀就醒了,看着窗外透進來的白光,還有枕邊坐着的人,酒娘喊道:“薛臨?”
薛臨一下子驚醒,看着醒來的酒娘,“你覺得那不舒服?我去叫煉藥師來!”酒娘連忙抓住他,“先別忙!”
“要不要喝水?”酒娘想起自己迷迷糊糊中的感受到的,不禁紅了臉,小聲道:“不用了!”薛臨坐到她身邊,“這大概是半個時辰後,我就要去城裡一趟,辦些事情。你自己在家裡要是缺了什麼想要什麼,苗蘇安都是在這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