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是獸靈,既然是這樣就需要一個獸靈在做個藥引,但是這個辦法太過兇險,再說了現在的獸靈一般是不出沒了!”煉藥師這回是真的走了,但是還是囉嗦了句,“這件事情要是做就要早寫做,不然時辰一到這人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薛臨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無助過,他轉過去拉着酒孃的手,“你不是說這次回來要多逗留幾天不走嗎?說過的話怎麼能不實現呢?”
這是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的,婉君一下沉默這樣的話他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
婉君覺得自己待在這兒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帶着丫鬟又回去了。
“薛老爺,要不我們先去找找獸靈?”
薛臨冷靜下來想想只能這樣了,“但是我不放心酒娘!”
幾個人拿着這個事情十分的難辦,煉藥師來的時候已經給酒娘止過血了,但是如果沒人管她,酒娘還是會死。正在這個時候侍從來報:“老爺,苗管家抓了萬三回來,但是門口讀堵着一些萬三傭兵團裡的人,苗管家請你去看看!”
“走我們去看看!”薛臨將人帶走了,招呼了兩個婢女。“你們去照顧酒娘!”
走到門口,苗蘇安的人已經和萬三手下的人槓上了,“你們在幹什麼?”
“薛老爺你財大氣粗,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把人抓走吧?這事情就算是鬧到商會和官府去也是你吃虧啊!”
“就是不能仗着有錢就欺負人!”
薛臨已經過了及笄,是個成年人,而且身後是整個薛府,說話自然是符合氣勢的,“夠了!”
幾乎是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你們說我財大氣粗亂抓人,但是萬三呢?他監禁獸靈,並且將其中一個殺死,你們說意欲何爲?!”
“這樣的事情已經被官府和商會明令禁止再說了你們在城中城裡這麼多年,有誰說出去這個身份是被人尊重的!你們幫着壞人禍害別人難道還需要我一一列明嗎?”
薛臨頓了頓,衆人都盯着他,並且沒有一個人呢反駁,“還有你們堵在我家門口,我現在就想報關去給告訴官府你們是鬧事!我有權將你們驅逐!”
苗蘇安來到薛臨的耳朵邊,“老爺喜子姑娘帶着畢楚走了,還說···”薛臨是最見不得這種吞吞吐吐是說話方式了,“有什麼就說!”
“她說三日後要來取你的性命!”苗蘇安想想還是將話說出來了,“這件事情她們是知道了?”
苗蘇安點點頭,這時有人故意說:“薛老爺既然說這個我們老大殺了獸靈,請問屍骨在哪兒?我們這些人最近是駐守在外面不知道情況,要是有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姑息萬三的!”
這個話是問到點子上了,“你們要將人交出來我們纔有可能信薛老爺你們說的話!”
薛臨這邊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但是如果不給個說法的話,那麼就讓人把萬三帶走至於說以後想要找的時候能不能找到就又是一回事了,“你們說啊!”
萬三這會兒都笑了,“薛老爺,放人吧!”一臉的囂張。
薛臨沒有辦法,只
好說:“放人!”
“老爺!”苗蘇安看到整件事情,他是知道抓住萬三是有多麼不容易。
“你們沒聽見嗎?放人!”薛臨是發火了。最終是苗蘇安放了萬三。
萬三走到薛臨面前,“薛老爺承讓了!”
“等等!”薛臨突然說道,萬三停下腳步,“薛老爺還有什麼事情?”
“這人我是放了,但是現在需要你們做一件事情!”薛臨指的是堵在家門口的這幫人,“既然人我已經放了那就說明了我是守諾言,那麼現在我就要跟你們說一聲要你們老大守在這裡。爲了幫助找到殺死獸靈的真相!”
“薛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人羣中有人嚷道。
薛臨懶得廢話,“就是讓萬三在我薛府住上三天,三天以後你們再來接人!”
“苗蘇安,關門!”苗蘇安一陣興奮,“得嘞!”然後將門關了。
萬三看着這又只有他一個人在裡面了,“你們是傻的?還不救我!”
苗蘇安擋着他面前,“三爺請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薛臨走在前面然後苗蘇安壓着人一起走後院,薛臨吩咐道:“將人給我扔進地牢裡,不準餵飯!”
然後讓請來的元素師去給酒娘輸靈力,“勞煩各位去幫助內人了!”
“沒問題,薛老爺!”
房間內酒孃的臉色是慘白的一片,元素師腳下光圈亮起,然後婢女在旁邊看着,薛臨去看了兩眼就出了,苗蘇安剛好是過來,“主子現在怎麼辦?”
“等!”
三天後,萬三已經是被人拎出來,眼冒金星,看不清楚路了。門口的人聚集的比萬三被抓的那天還要多!薛臨看着這天空陰沉沉的,要下雨但是不下雨。
苗蘇安過來問:“老爺外面怎麼辦?”
薛臨是搬了一把椅子在院子中央坐着喝茶,“讓人出來做準備!”
苗蘇安去將所有人元素師都請出來,然後按照薛臨的吩咐對着門口的方向站成一排,“苗蘇安去讓人進來!”
萬三在薛臨右邊,人站在薛臨左邊。那些人一進來就大喊,“薛臨你真是欺人太甚了!”
正要衝過來的時候,一共九個元素師齊刷刷的亮起了光圈,花紋在不斷變化着,“你們要是在靠近一步,我就讓人直接開打,不留活口!”
“你以爲一定贏?”
薛臨站起來,看着他們,“你可以試試!”
“薛老爺,那現在怎麼辦?”
“等!”
現在薛臨只能告訴他們等,只有等那個人出現一切真相纔有可能被攤在陽光下,而自己是不是死,酒娘能不能得救也只有等她來。
“你們看天上有人!”丫鬟喊道。
這一聲讓多數人擡起頭天上看,苗蘇安和薛臨沒有擡頭,他們知道這人回來,他們一直在等。半空,高於薛府圍牆約莫十二尺的上方有個藍色的光圈,花紋繁多,不斷變換這。一雙腳的主人穿着一身素白的長衫,頭上綰了個髮髻,是一副清水的打扮。沒有多餘的修飾,只是一根白玉簪子,在中
間,她的眉間有一點硃砂紅。
一動一靜像是出世的仙子,喜子踩着光圈下來,離地面還有三尺的時候頓住,開口就說明了目的,她看着園中的佈局,再看向院中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薛臨,“薛老爺,我今日前來是取你性命的!”
這周圍沒有幹吭聲了,一句話讓人都怔住了,除了薛臨和苗蘇安所有都想知道這個薛臨和白衣的女子究竟有什麼恩怨,這在當時可是奇聞一件啊!想想薛家可是這城中數一數二的富商之家,多年積攢下來的家底和豐富的人脈是有多少人想要與他們家攀上關係,如今竟然有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說是要取當家人的性命,想必不是報仇就是爲情所困了。
這場子裡唯有薛臨是最鎮定的了,苗蘇安看薛臨久久未動,忍不住給人嗆聲回去,“枉費了姑娘長着一副好皮囊,連是人是鬼都不分!我家老爺已經···”“夠了,苗蘇安!”這出聲制止的人是薛臨,他將茶杯放在桌上,“姑娘既然要我薛某人的命我給你就是!”
“哇~”周圍的空氣彷彿都沸騰了,羣衆都不知道發生了,不是應該有一個人出來說說孩子怎麼回事嗎?但是顯然這次的家事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但是我薛某人希望姑娘做一件事情,要是姑娘你做到了,那麼你要我薛某人的命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要是這事情沒有辦好或者是說姑娘不肯,就不要怪我無情了!反正在姑娘眼裡我始終都是個無情無義的人!”
薛臨是下定決心要救酒娘但是這個喜子他不熟悉,他並不知道這個喜子願不願意救酒孃的命,如果她要是臨時倒戈相向不願意救人,那麼薛臨就要採取必要的手段將喜子抓起來爲酒娘續命。
“姑娘是願意還是不願意?”薛臨站起來看着喜子。
喜子不知道他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但是她不想爲薛臨做任何一件事青,自從畢楚走後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爲任何人做事,她永遠只能是畢楚的手下的人。他們沒有想平常人家一樣成親就不能是想夫妻一樣的關係,所以說喜子還是拒絕了,“薛老爺我不再爲任何人做事,我的主人已經被你害死了,今日我來就算是你召集了這城中所有的高手來對付我,我也絕對不會屈服!”
薛臨的眼色一沉,“這意思是你不願意了?”
喜子點點頭,“是的我不願意答應你的要求,但是我接受你的挑戰!”薛臨一陣陰沉沉的笑,‘這真是個笑話,酒娘待你就想親生的姐妹有多少次提到你們,想着你們的安危,現在不過是那麼點點付出你都不肯那麼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來人都給我上!’
幾位元素師包括那天的聖階元素師,朱七也在裡面但是要聽從命令沒有辦法,以前他就有過一次,明明是自己很喜歡的人但是還是因爲執行任務將對方給打死了,所以現在他現在是傾心於喜子但是還是會站在薛臨這邊,再加上喜子今天是綰髮來的,意思是已經嫁爲人婦若是求愛肯定是不能夠答應他的要求,另外朱七還想着或者是自己好好表現獎避免薛老爺受傷,或許還能有另一個更好的人給推薦過來,但是聖階的朱七作爲壓軸,暫時是有兩個紫階元素師去對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