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看着緊閉的房門,疑惑的伸長脖子,恩?沒有動靜誒。
“進來!”
房內低沉的男聲打斷了她的竊喜,暖暖撇撇嘴萬般不甘的挪進去,標準的九十度躬身,淡漠而疏離,
“殿下,有事麼?”
幾日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自處,面對簫爵只要絕對的順從就可以,你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折磨你。所以有些時候該折腰時就要折腰,這是陌宇哥告訴過她的。
光線透過黑重的窗簾溜進來,看不清簫爵臉上的神情,可是那狂野惑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心慌不已,
暖暖咬着脣,等了半響都沒見他說話,擡頭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神色,卻被他抓個正着,心虛的垂下頭,
“我要沐浴!”
淡然的拋出四個字,暖暖則是沒反應過來,大清早的洗什麼澡?見他又瞪了一眼,趕緊掉頭慌不折路的跑進浴室。
身後的男子銳利的眸子沾染上一股說不清的憤慨,賀菀籬已經激不起他的任何谷欠望,看見她跟天雷,他也感覺不到一絲憤怒,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腦子裡全身她的身子那緊緊纏繞他的樣子,那致命的緊窒誘惑,讓他的渴望越來越炙熱,
她果然是不同的。她是唯一一個讓他如此想念她的味道的女人,想到這裡,欣長的身軀也邁進了浴室。
低頭放水的暖暖試着水溫,不滿的嘀咕着,
“一天到晚的做、做、做,不怕不舉,我還怕長針眼呢,居然連澡都不洗,不怕得——”
聲音兀地凝結,腰間多出的強健手臂讓她呼吸急促起來,趕忙捂住嘴,祈禱他沒有聽見她說的話,
察覺到她的僵硬,簫爵邪惡的蹭着她的股間,那裡的昂揚蓄勢待發,灼熱的呼吸拂向她的耳畔,撩撥着她顫抖的心絃,
“你覺得我像是不舉麼?嗯?”
暖暖一把拉開他的手,快速的推至一邊,腦袋想搗蒜一樣的狂點,
“舉、舉——”暮然發現自己說出來到話趕緊捂住嘴,
“對不起,殿下,水放好了,您慢慢洗。”
鞠個躬欲開門出去,手卻被緊緊的按住,低沉的聲音有着一股壓抑的笑意,
“我要你給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