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機在前面眉頭蒼蠅一樣亂跑,冷不防前面的岩石突然冒出一排排的石筍,要不是李萬機反應及時,恐怕就要被那些突然出現的石筍給插死了,剛要說聲好險,但見原本滿是石頭的地面上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個一個個足有臉盆大小的火球,照着李萬機兜頭蓋臉的就砸了過來。
李萬機腳下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傻傻的看着一個火球衝着自己撲面而來,避無可避的李萬機,只好眼睜睜的看着那火球在自己的面前越變越大。
就在李萬機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身旁突然閃出一個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月嬌,這一路上月嬌基本沒怎麼跟自己說話,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是她救了自己的小命。
月嬌抱着李萬機滴溜溜的滾到了一旁,見李萬機直勾勾的看着那巨大的火球,還以爲他是被嚇壞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可李萬機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任憑月嬌摟抱着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大的一對啊……”
月嬌低頭觀瞧,卻發現原來剛纔爲了救李萬機,自己正跟他抱在了一起,衣服也在滾落中給刮壞了……心裡這個氣啊,心說這都什麼時候啦,這小子居然還有心輕薄自己,頓時一張俏臉臊的通紅,粉嫩的拳頭朝着李萬機就打了過去,嘴裡怒罵道,“流氓……”
可是,李萬機卻根本沒有注意到月嬌的表情,越過月嬌直勾勾的注視着她的身後,躍然從地上爬了起來。
月嬌見李萬機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自己的身上,心裡即慶幸,又有些失落,順着李萬機的眼神觀瞧,見李萬機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身後的那隻旱魃胸前兩隻巨大的雙峰上,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如此的變態。
李萬機盯着看了一會那旱魃,竟然興奮的抓住了月嬌的兩隻肩膀,興奮的說道,“我知道爲什麼啦!”
聽到李萬機的話,月嬌突然一愣,不知道李萬機到底發的什麼神經,一臉茫然的看着李萬機。
李萬機不管月嬌的反應,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們自從來到這裡,就根本無法使用真元力,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月嬌被李萬機這沒頭沒尾的話給弄楞了,自從來到這裡,自己就根本沒有辦法再調動哪怕一絲的真元力了,不過,她倒並沒有想過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原因,自己以爲這裡或許有什麼厲害的陣法罷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李萬機。
李萬機手舞足蹈的抓住月嬌的肩膀不放,興奮說道,“自從我來到這個地方就在琢磨,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種結果,今天終於被我想明白了!”
月嬌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破了,被李萬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的朝着一旁扭了一下身子,也好奇的問道,“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此時只見那小旱魃被那大旱魃抱在懷裡,時不時的丟出一個
大火球,朝着一旁的金不換等人就扔了過去,李萬機在一旁看的真切,迅速的解釋道,“你沒發現嗎?那兩個旱魃,大旱魃至始至終都沒施展過一例法術,都是那小旱魃施展的法術?”
月嬌原本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聽李萬機這麼一說纔想起來,果然如李萬機所說的,那個大旱魃根本就沒有施展過一例法術,不解的問道,“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或許那個大旱魃根本就不想施展法術也說不定啊……”
月嬌的話剛說完,一個巨大的火球便朝着兩個人砸了過來,兩個人只好朝着旁邊一閃身,李萬機被月嬌一下子壓在了身子下面,可眼睛卻一直盯着那兩隻旱魃說道,“難道你沒發現,那個小旱魃每次施展完法術,都要在那大旱魃的胸前吸上一口嗎?”
聽李萬機說完,月嬌這才注意到,果然如李萬機所說,每當那隻小旱魃施展完法術,都會在那隻大旱魃的胸前吸上一口,這些細節如果不是李萬機提醒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可是她搞不懂,李萬機到底想要說的是什麼,好奇的問道,“你說了半天,到底想要說什麼啊?”
李萬機一咕嚕身,從地上爬了起來,回答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隻大旱魃也跟我們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施展任何的法術,只有那隻小旱魃可以在這裡施展法術,而他施展法術的前提,就在那大旱魃的身上!”
此刻,金不換等人也已經圍攏了過來,剛好聽到李萬機的話,卻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意味着什麼,徐虎是個急性子,在一旁催促道,“哎呀,你就不要在那賣關子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要不然的話,恐怕我們都要死在這啦……”
金不換跟童錦聖攙扶着受傷的鐵石,也連忙催促道,“是啊,萬機,都什麼時候啦,你就長話短說吧……”
李萬機也知道情況緊急,趕忙的向各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兩隻旱魃雖然實力兇悍,可也未必就是鐵板一塊,那小旱魃身上的臍帶一定有古怪,所以首先要砍斷這個臍帶,其次就是那大旱魃的雙峰一定跟小旱魃的法術有直接的關係,恐怕裡面蘊藏着巨大的真元力,所以,一定要有人把她給吸出來。
金不換見也實在沒有什麼其他好的辦法,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簡單的做了一下分工說道,“好吧,鐵石受了傷,那麼我跟童錦聖兩個人負責引開兩隻旱魃,月嬌你就負責砍斷他們之間的臍帶吧!”
李萬機站在一旁不時的點了點頭,聽大家安排完分工這才問道,“那麼誰負責把真元力從那旱魃的身體裡吸出來呢?”
話還沒說完,李萬機便意識到一種不好的想法,看着衆人幸災樂禍的樣子,氣得蹦起來老高,“不行,你們也太欺負人啦,憑什麼是我啊?”
鐵石有傷在身,不能參與行動,一把將李萬機摟在了懷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說萬機啊,人們常說能者多勞嘛,你看咱們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誰去都不合適,爲了天下的蒼生,我看你就犧牲一下吧。”
李萬機看着旱魃那對長滿膿瘡的雙峰,就覺得一陣的噁心,嘴上不說,心裡面卻在嘀咕,開玩笑,爲了天下的蒼生,你怎麼不去試試呢?
此時,大傢伙已經按照既定的計劃展開了行動,金不換的修爲最高,自然是吸引那大旱魃,童錦聖隨後趕到,揮舞着手中的長劍,將那隻小旱魃吸引到與大旱魃相反的方向,這樣連接兩隻怪物的臍帶就被繃直了。
那小旱魃雖然個頭並不大,但是力氣卻是不小,剛跟童錦聖交上手,一爪子就將童錦聖打出了老遠。
童錦聖胸口捱了一拳,頓時覺得口中一甜,帶着血塊的鮮血大口大口的噴了出來,雪白的牙齒頓時被染成了紅色,朝着一旁的月嬌催促道,“月嬌你還等什麼,還不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月嬌也不猶豫,揮舞着手中的短刀,就朝着怪物中間的臍帶砍了過去。
“噗……”
但見一團黑血從那臍帶中噴薄而出,弄得整個山谷裡都是一陣的惡臭。
那小旱魃失去了臍帶,躺在地上直打滾,衝着大旱魃發出野貓叫春般的哀嚎,聽的旁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趴在地上,慢慢的朝着大旱魃爬了過去。
一旁的徐虎負責接應,見到這好機會,哪裡會放過,揮舞着手中的大斧頭,朝着那小旱魃的腦袋就砍了過去。
那大旱魃正與金不換纏鬥,見自己的孩子遇到了危險,放下一旁的金不換,不要命的去保護自己的孩子,冷不防肩膀上被金不換的鐵算盤給砸了個正着,頓時趴到在地上。
童錦聖躺在一旁,從懷裡掏出一粒小還丹吃進了嘴裡,活動了一下身子覺得並沒有什麼大礙,也拎着手中長劍,準備一鼓作氣,先解決掉那隻小旱魃再說。
可童錦聖卻沒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原本被月嬌砍斷的臍帶竟然纏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越收越緊,勒的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兩隻眼睛凸出眼眶,臉色變得跟紫茄子一樣的顏色。
眼看着童錦聖就要性命不保,一旁的鐵石顧不上許多,拎着手中的降魔杵,就要去跟那小旱魃拼命,卻覺得自己胸口一涼,低頭一看,見自己左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碗口大的一個大洞,鮮血不要錢一樣從傷口裡流淌出來,詫異的指了指面前的小旱魃,氣若游絲的說道,“這個傢伙居然是個全系的法修士……”
說完,鐵石便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
那大旱魃趁着大傢伙一愣神的功夫,已經將小旱魃抱在了懷裡,嘴裡面發出一連串器物劃擦玻璃般的怪笑,而那隻小旱魃正貪婪的吮吸着乳汁,肚臍上的那截臍帶像觸手一樣裹着童錦聖,將童錦聖當成了武器,將身旁的衆人逼退到了一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