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女人呀女人

?“允兄弟,明日就是元宵佳節,你可有空閒嗎?”朱常洛揪着張允的袖子問道。

經他這麼一提醒,張允才猛然想起這個春節都快過完了,過了元宵節,也就意味着新一年的忙碌就要開始了,瞥了旁邊的許淑一眼,見她也正偷偷得看了過來,雖然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不過灼灼的目光卻把心思透露無餘。

最難消得美人恩,更何況還是個公主,我還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吧,想到這張允道:“自然是沒有了,整個正月我都沒得閒,正好趁此機會陪着家人出來逛上一逛,哈哈,在下先走一步了,咱們後天再見!”說着朝兄妹倆一拱手,急匆匆得走了。

“哼,氣死我了,這分明就是在敷衍咱們嘛!”許淑跺着腳嗔怒道。

“那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父皇下一道旨意給張允,讓他陪着你逛燈市吧!”朱常洛攤開雙手,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而後道:“當皇兄的該幫的都幫了,該問的都問了,我也該走了!”說着也打算開溜。

“你要去哪?”許淑卻一把拽住了朱常洛的袖子。

和其他千嬌百媚,弱不禁風的公主不同,許淑也練得一身的好本事,朱常洛雖是個正逢壯年的男子也不是她的對手,用盡了力氣也挪不動分毫,只得又轉過身來苦着臉道:“我還能去哪,回慈慶宮去唄!”

“哼,我信你纔怪,去慈慶宮哪有往這邊走的!”許淑板着臉道:“皇兄,你說,究竟要去哪?莫非你也如那沒良心的張允一樣,嫌我煩了,想要躲着我不成?”說着眼圈一紅。眸子上頓時多了層霧氣。

朱常洛連忙搖頭,柔聲道:“怎麼會呢,好吧,好吧,我實話說了吧,我去張允府上看一看我那乾女兒,順便向他討教一下這辦報紙的經驗。你方纔也看到了父皇顯然是決心要再辦五種報紙,我這當太子的又豈能不瞭解一二!”

“你乾女兒?”許淑的眼珠子轉了一轉,俏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微笑,慢悠悠地道:“是張允地女兒嗎?”

“那是自然了,若不是張允的女兒。誰又配得上讓我這堂堂的太子當乾爹呢!”說着朱常洛舉步要走。

“那好,我也跟着你一起去!”許淑忙跟了上來。

“啊!你這不是添亂嗎?”

“你說什麼?”許淑的小嘴一撅,淚珠子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別,別,方纔是我說錯了。你不是添亂,咱一公主去他張家看看,那是多大的臉面呀。成了吧?”朱常洛連忙哄了兩句,心說:“允兄弟呀,允兄弟,你可不能怪我,若是你和我妹妹能成就好事,還得謝謝我這個大媒呢!”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倉皇出宮的張允就覺得眼皮子一陣狂跳,總覺得有一種不祥地預兆。幸好路上再沒有遇到什麼白蓮教餘孽追殺,平安到家,親了顧媛一口後,把正手腳亂動的張襲人給抱了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感情培養,張允這個正牌的老爹總算是得到了張襲人的認可。雖然被尿溼了兩身衣服,但張襲人再也不會在他懷裡放聲大哭了。對於張允來說,這就是莫大地勝利,一天到晚得抱着孩子,親呀看呀的,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相公,你何時和司墨妹妹圓房呀!?”顧媛走了過來,將額頭靠在張允的臂膀上問道。

聽了張允的話之後,顧媛倒真是沒有老實巴交得在牀榻上躺足一個月,走動走動,不但生孩子之時被撕扯開的下體恢復了七八,就連原本養出來地贅肉也少了許多,此時渾身上下不但有着江南女子的秀美,更多了幾分爲人母的滿足。

張允被她這話問地一愣,扭過頭來問道:“着什麼急呀,司墨還小呢。”

“難不成我就大嗎?”顧媛反問了一句,隨後道:“我也知道相公寵愛司墨,不忍心讓她這麼早就爲人母,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林姐姐剛剛有了身子,我又剛生過孩子,不能由着你折騰,相公身邊總不能沒個暖牀的女人吧?”顧媛羞澀地道。

“你說什麼?笑語有喜了?”張允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心說:“咱這播種率好像還是很高的啊,隨便種了幾回,眼瞅着就發芽了!”

“是呀,還不都是這些日子你沒日沒夜的折騰的結果嗎?”顧媛輕輕得掐了一下張允的腰,紅着臉責問道。

“嘿嘿,襲人,聽到你娘說的話沒有,今天過年時,你就要再填個弟弟或者妹妹了,高興不?”張允逗着張襲人道。

正當張允打算去林笑語房裡慰問一下孕婦同志地時候,就聽外面朱常洛的聲音傳來:“允兄弟,我來看你來了!”

狗屁,你丫的純粹是奔着我閨女來的,這個老流氓,張允在心裡狠狠得朝朱常洛比了個十來回中指,他把老朱家上下問候了幾回纔算完。可一等朱常洛進屋,張允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頓時又多了幾分尷尬,爲啥?朱常洛地身後還跟着個許淑呢。

顧媛是個傳統的女人,又是官宦人家地千金小姐出身,講究得就是知書達理,一瞅見這兩位連忙就躬身行禮,道了個萬福。

“罷了,起來吧!”許淑結結實實得受了一禮,而後擺了擺手,大咧咧地道。

一聽這話,張允的眉頭就挑了起來,側過臉來乜斜了許淑一眼,剛打算來兩句狠的噁心噁心這不知死活的丫頭。朱常洛卻嗅到了一些不和諧的味道,忙在中間和起了稀泥,溫聲道:“免禮,免禮,弟妹呀,我都說了多少回了,我是襲人的乾爹。又和張允是兄弟,這些虛禮咱們以後就不用行了。”

“恩,這話我愛聽!”張允朝朱常洛一笑道:“媛媛聽到沒,這纔是皇家的風範,所謂虛禮都是給外人行的,記住了,以後見了咱們公主。該彎腰的時候一次也別省下,免得回頭有人說咱們小戶人家不懂規矩,丟臉事小,讓某些人給抓住了話把跑皇上那去告刁狀,咱們張家上下幾十口子人可就算是完了!”說着把張襲人把顧媛懷裡一放。朝朱常洛道:“殿下,咱們到外面說話吧。”

說着就把朱常洛從內間屋裡引了出來,自始至終再沒有多看上許淑一眼,而方纔那兩句子不陰不陽地話更象是一根根的針,扎的許淑心口疼。

“你這又是何必呢?淑兒對你的心意你難道真就不明白呢?”朱常洛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明白。可我不會接受!”張允喝了一口丫鬟端上來的茶水,平靜地道:“說句您未必愛聽的話,我張允這輩子嘛都不圖。只盼着國泰民安之後,能一家老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所以我絕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更不會給我家裡添上一個小祖宗。”

“我知道你地意思,可她畢竟是公主,有點脾氣也是在所難免的,你就不能多包涵包涵!”朱常洛辯解道。

“是呀,她是公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之人,合該着全天下的人都得哄着她,供着她,不過我沒那份胸懷,也受不起這份氣!誰喜歡。誰領回家去供着,我不伺候!”說到這張允朝朱常洛看了一眼。而後道:“殿下,你也別逼着,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覺得自己現在地小日子就很好,不打算再招蜂引蝶了,等從遼東回來,我就會辭官歸隱,找個安靜的地方陪老婆,養孩子去,什麼榮華富貴,都不會再跟我有一丁點的關係。”

他這話倒也不是說着玩的,能平靜得過一輩子是張允一直以來的追求,他沒想着日後能幹成什麼大事業,現在地三部總侍郎對他來說,就是個莫大的擔子,壓得自己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爲了遼東的戰事,他不得不咬緊牙關這麼忍着扛着。

而他也很清楚伴君如伴虎地道理,今日朱常洛能和他兄弟相稱,誰知道來日會不會舉刀而向,與其將來一家老小都跟着自己遭殃,反倒不如急流勇退,離開是非*,平安一生纔是福氣。

可是朱常洛卻被他這一番話給驚呆了,瞠目結舌,好半天才醒過神來,一把抓住張允的手道:“允兄弟,你這又是何必呢,即便是把女真人給平滅了,還有許許多多的事要咱們兄弟二人同心協力得去辦呀,你總不能扔下哥哥一人受苦,自己躲清閒去吧?”

“……”張允沒有說話,看了朱常洛滿是真誠和期盼的面孔,長長得嘆了一口氣道:“誰知道將來會怎樣,等我活着從遼東回來之後再說吧!”

而後兩人不約而同得選擇了沉默……

不過朱常洛畢竟不是跑來張允聊許淑的婚事的,所以很快就談到了報紙上來,很謙虛得向張允討教。

張允在回家的路上其實也仔細想過了,反正辦報紙也算不上什麼太新奇的東西,比如官場之上就有所謂地邸報,不過是不怎麼向外發行而已,只要轉變一個思路,把文章寫的通俗一些就成了,不過要真打算實行所謂的六部分出一份報紙的計劃,現在看來也不大現實。

因爲去年雖然開了恩科,補充了一些年輕官吏進來,而大年夜獲罪的官員也都陸續官復原職,可是整個大明朝地政治系統裡,已經留有相當大的空缺,若是真依照萬曆地意思,把六部的報紙都辦了起來,起碼要從六部裡抽調出幾十個官員,這麼一來,只怕六部的運作也將處於半停滯狀態。

所以張允前思後想之後,決定改換一下思路,變六部分別發行報紙成爲共同發表報紙,而新報紙的名字就叫《明報》,對於這個報紙的名字,張允也不得不在心裡對金庸老先生道歉一下了,算是提前搶了人家的買賣。

其報紙的定位就是全面,綜合,通俗而不失權威,其中囊括了六部所管的軍事。政治,民事,刑事,科技常識,以及文化普及等各個方面,發表所需要的稿子向整個大明朝的官僚系統徵集,一是真實。二要通俗,三則是言之有物。

文章一經出版,將由國家發放一定地潤筆費,同時這也將作爲一項政績列入官員考察的項目中去,換句話說。官員們不但要在造福一方,這筆桿子也得能動起來,總結一下經驗教訓,以利於其他人學習。

當然了,也不是什麼都能寫。什麼都能發,既然是《明報》那就相當於是國辦報紙,輿論導向作用是很重要的。一切的一切都要以維護朱家王朝,捍衛江山社稷,以及民心的安定團結爲大前提,稿子徵集上來之後,由皇上或者專門的官吏審覈之後,才能發表。

對於這一點,張允也有些無奈,在這個時代沒有辦法講什麼輿論自由。否則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更何況辦報的初衷也不是爲了暢所欲言地,既然是要控制輿論,那就不得不犧牲一些東西。將來總會有所改變的,張允如此安慰自己。

聽了張允一二三四列出的條條框框之後。朱常洛頓時高興萬分,摸出了隨身寫帶的小本子。把張允所說的那些都一一紀錄上去,末了又聽張允道:“還有,這第一張報紙名爲創刊號,最好萬歲爺能寫點什麼來鼓舞一下人心,哦,對了,報紙地名字也要由萬歲親自書寫纔好,日後皇上的墨寶將隨着咱們的報紙進入千家萬戶,對天下百姓來說,那也是沐浴聖恩的一個途徑。”

“恩,恩,這話說的極是,親民愛民,以此爲始!”朱常洛目光灼灼,連連點頭。

張允滔滔不絕,時光過地很快,等他感覺到口乾舌燥時,天都已經晚了,張允站了起來,對朱常洛道:“殿下,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在家裡吃晚飯了,速速去回宮裡向皇上稟報一番纔是正理。”

朱常洛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要走,卻把張允一把拽住,目光朝旁邊屋裡一掃,輕聲道:“殿下,你忘了一件很要緊的事沒辦,把個大麻煩丟在我的手中,可是有點不大厚道!”

朱常洛地面皮一紅,呵呵笑着,把許淑叫了出來,美滋滋得朝紫禁城而去。

不過許淑卻是滿臉的不高興,恨聲道:“張允給你灌了什麼湯呀,看把你給美的!”

“呵呵,治世良方,皇兄我焉能不喜!”說到這,朱常洛看了許淑一眼,語重心長地道:“淑兒,若是可能的話,皇兄我倒是真盼望着你能和張允結爲連理,對你,對我,對咱們朱家,這都是天大的好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許淑眉頭一皺。

“只不過你這性子最好還是改一改!”朱常洛把張允和他在廳裡說的那些話轉述給了許淑,而後道:“張允此人與其他的官吏不同,傲骨錚錚,別看平日裡在你我面前不失恭敬,只怕這全天下就真沒有誰能夠讓他真心實意的低頭。”

這話許淑倒是深信不疑,當日在河間地眠香閣裡,萬曆以死相逼,那又如何,他張允依然把個九五之尊頂得面紅耳赤,無顏以對,若非如此又豈能讓許淑這個心高氣傲之人折服,並且情愫暗生,可也正因此她纔不想在張允面前太失了身份,否則的話,只怕將來還不處處受委屈呀。

可她卻沒有想到的是越是端着公主的架子不放,在張允的眼中就越沒有身價,先前還能說上兩句話,可現在根本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特別是今天在顧媛地面前,那幾句陰陽怪氣的話就根刀子一樣,戳地她心口疼,若非怕惹惱了張允,就此成了仇人,只怕當場就要發作。

現在聽了朱常洛說的這些話,她總算明白了和張允關係日漸變差的原因,不過還是有點不服氣地道:“這是張允想借你的嘴告訴我的話吧?他讓我改,我就改,那我這個公主未免太沒面子了。”

“淑兒,你這麼想可就錯了!”朱常洛見她這樣,不禁暗罵她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但也真心盼望着他倆能好,於是道:“我能看得出來,張允對你的所作所爲是不待見到了極點。這番話也不過是說給爲兄聽的,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在張允的眼中,你呀未必就比那個叫司墨的丫頭高貴上多少!”

“爲什麼?我不如她美,還是不如她高貴?”

“唉,淑兒,怎麼說你也是在民間混跡了這麼多年。怎麼連這些淺顯地道理都沒琢磨明白呢,有句話說的好,大丈夫愛小丫頭,張允是個大男人,他不會容忍一個女人騎在他的頭上。更不會希望有個女人對他指手畫腳,爲兄送你一句話,想要進張家的門,就忘記自己是個公主,否則的話。你們倆沒戲!”

“皇兄,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誰想騎在他的頭上了!”許淑硬着嘴道。不過心裡卻也真犯起了嘀咕。她雖在白蓮教多年,甚至以個紅塵女子地身份在江湖上走動,可始終都是位高權重,在宮裡是公主,是白蓮教是聖女,從來都是她使喚別人,哪曾受過男人的氣,興許這就養成了她頤指氣使的作派。

也正如張允說的那樣。在別人眼中,興許娶個公主當老婆那是祖宗積德,可在他張允看來,則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一來他不缺錢花。二來也看不上什麼權位,許淑所依仗的那些在他面前一文不值。也正是有了這樣地想法之後,許淑總算是下定決心要改一改了。

不管許淑怎麼想,張允現在是無比暢快,趕走了討人厭的太子公主,一家老小坐在一起吃頓晚飯,然後抱着女兒玩會,真是人間一大樂事,不過晚上三個女人卻聚到了一起,詢問起許淑的事來,其中以林笑語爲首,劈頭就問:“張允,你說,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沒有呀,三位老婆,我可是清白的!”張允摟着張襲人,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道:“襲人,給爹爹證明一下。”結果襲人哭了。

張允那叫一個鬱悶。

林笑語又問道:“那怎麼人家會找上門來地?還給媛媛使了個下馬威,哼,就算她要進門,也是做下的,瞧她那副盛氣凌人的樣,我第一個就不答應!”

“是,是,是,咱不要她,你也別生氣,氣壞了身子怎麼成!”張允嬉皮笑臉得湊了過來,摸了摸林笑語地肚子,心裡那叫一個美。一邊去,正審你呢,套什麼近乎!”林笑語總算是把臉又板了起來。等張允灰溜溜得回了原位,這才問道:“那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涼拌!”張允撇了撇嘴道:“有了你們三個,相公我已經知足的很了,其他的女人通統靠邊站,你們就安心得跟家給我生兒子就是了,少胡思亂想的,累不累呀!”

“那不成,我還不知道你,好色之徒,當初在河間時就沒少跟她眉目傳情,你要是想讓我們安心,也成,先跟司墨妹妹圓了房再說,哼哼,每天把你的那話榨得精幹,我看你還有什麼心力去招蜂引蝶!”林笑語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直白,也多虧是在夫妻之間,要是擱外面,張允這臉就不要了。

饒是如此,司墨的小臉也是羞得通紅,邊揮着小手輕捶林笑語的肩膀,邊佯嗔道:“說是要三堂會審相公地,怎麼說着說着就朝我來了。”

“得了吧,你這小呢子想相公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正好我和媛媛的身子都不方便,就便宜你了,先說好,能不能管住相公就看你的了,要是回頭那個狐狸精真殺上門來,那就是你玩忽職守,姐姐我可上要罰的!”說着林笑語掐了司墨的小臉一下,朝張允道:“幹嘛,還愣着幹嘛,還不抱着你地司墨滾一邊去!”

“得令!”張允被她罵兩句也是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心裡舒坦之極,邊罵自己是賤骨頭,邊抄起司墨,刷拉拉閃人了,至於這一晚有什麼動作那就不一一細說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允也沒有上朝,這還得感謝歷史上都有名的懶皇帝萬曆,一個月能上個兩三次朝就已經很不賴了,更何況昨夜春風幾度,少不了早上再纏綿一番,張允摟着司墨親了兩口,見她睜開了眼睛,笑吟吟地道:“今兒可是元宵節,我聽說外面熱鬧地很,你要是不覺得累,咱們一家子出去逛逛街好好玩一玩如何?晚上再去看看花燈。”

“好呀!”司墨喜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也多虧張允已經不是初哥了,又愛惜司墨的身子,昨夜倒也沒有折騰的太厲害,耍了幾個來回見她承受不住也就偃旗息鼓了,所以司墨倒是不怎麼難受,不過一身的稚氣已經散去,多了幾分少婦纔有的水潤。

倆人梳洗罷到張夫人那裡請了安,張允把自己的想法一說,無論是顧媛還是林笑語都拍手說好,不過礙於一個有孩子,一個剛懷孕,也不好長時間走路,不過這也不是問題,張允買了宅子之後,也置辦了不少的馬匹車輛什麼的,現在正好用上。

棗木的大車漆得發亮,雕鏤得極漂亮,一家五口鑽進去也不覺得擁擠,賀虎臨時充當起了車伕,範同步行相隨,其他的黑巾衆有裝成家丁相隨的,也有些換成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四散而去,暗中保護的,總之以一家人的安全爲上。

明朝時的北京城共有三重,最裡面的是宮城又叫紫禁城,稍微外面一些的是皇城,正門就是承天門,氣勢磅礴。而最外面則是京城,有二十多裡,有九座城門,一條中軸線貫穿南北,兩邊的街道和建築左右對稱,店鋪林立,商業繁榮。

後來京城的南邊又加築了外城,是手工業和商業區。

而明朝時每逢正月燈節,人們都會聚集在位於京城裡的燈市(現在北京東城燈市口大街)上,白天可以瀏覽百物盡有的熱鬧市場,晚上觀看五彩繽紛的焰火和花燈。

在這個落後的時代,這算得上是少有的娛樂節目了,張允老早就在以前的初中歷史課本上讀到過,現在有這機會,又豈能錯過,一路走過來,當真是人山人海,接踵摩肩,馬車走的那叫一個牛慢。

幸好充當家丁的黑巾衆全都是衣衫鮮亮,傲氣十足,再加上張允這馬車也是相當的氣派,普通老百姓見了忙遠遠得躲開,因此倒也沒有出現堵車的現象,走的慢些正方便好好看一看這人,這市,倒也合了張允的心思。

只不過司墨終究還是個孩子脾氣,在車上待了一會之後就覺得悶了,嚷嚷着想要下去看一看,張允又不好拂了她的意,於是吩咐範同等人保護好顧媛和林笑語,自己帶着她下了車,擠進了人羣之中。

這人擠人可也是相當受罪的事,特別是張允還得護着司墨,那就更有點寸步難行的感覺了,多虧一旁化裝成老百姓的黑巾衆慢慢聚攏過來,幫他擋開了一些人,緩解了一下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

可就在此時,張允的眉頭忽然間皺了起來,看了身邊的一個黑巾衆道:“照看好小夫人,把他帶到車上去,我去去就回!”隨即身子一動,已經排開幾個人,鑽進人堆裡就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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