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女人到底給他下了多少藥,竟然讓他體力好的嚇人,奶奶的,等明天,一定派人把她們三個給扔出王府!
想到這兒,她闔了闔眼皮子,眼前男人的身影漸漸迷濛,她終於體力不支的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卻是睡的極沉,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被誰從桌子搬到了貴妃榻上。
她眨了眨眼,想要起身,身下撕裂的痛,卻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該死的聿蘭容,是想廢了我!”
低罵了一聲,引得門外畫兒忙不迭的推門進來,“公主,您沒事吧?”
風吹簾動,衛楚蕪忙不迭的扯了被子蓋上,總不能讓人瞧見她這狼狽的模樣。
想要整那個男人,最後反而落得被拆吃入腹這樣羞辱的結果。
“沒事。”她咬了咬牙,扯了衣裳披上,這才掀開了簾子。
入目的是一張蒼白的臉色,嚇得的畫兒一聲驚呼:“公主,您怎麼了?怎麼臉色這樣差?王爺對你作什麼了?”
除了做*愛,還能做什麼!
想到昨夜的羞辱,衛楚蕪原本就有些痛的頭更加的昏沉了起來,忙不迭的揮了揮手,制止住了她的聲音:“沒事,死不了,對了,那三個蠢貨呢?”
“啊!”畫兒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衛楚蕪所說的三個蠢貨指的是誰,忙不迭的回道:“昨兒個夜裡就被王爺扔出去了,整個王府的人都出去看了。”
衛楚蕪的眉心一翹。
活該!作爲妓*女卻連勾引男人的事都做不好,就算聿蘭容不扔她們出去,她也饒不了!
“不過公主,王爺便是因爲您找了風塵女子來伺候他,所以纔來欺負您的吧?他怎麼可以這樣!”
畫兒嚶嚶了兩聲,看着衛楚蕪蒼白無血的臉色,心疼極了。
哭的梨花帶雨,衛楚蕪不會哄人,若是換做從前也早就一嗓子吼過去了,可偏偏的,對着畫兒這個柔弱的小丫頭,她怒不起來,只能拿眼盯着她,無奈。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下,我都不哭,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