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推薦那白鬍子的鄭三寶,而鄭三寶則看着站在那李世海旁邊的三叔公,“這個我覺得,三叔公可以作爲我們的長輩來代替着我們發言!”於是臺下又是一片附和的聲音。
而李世昌和李世海以及**奶則驚訝起來,原來想要當掌祀人位置的並不是別人,而是三叔公,可是三叔公的一席話卻是讓**奶說不出口,讓李大爺意料之外同時也在情理之中,更加的讓李世海面對衆人犯了難。
“我也能理解掌祀人的苦衷,試問有誰爲人父母的真的能看到自己親自的殺了自己的兒子而敬祖呢?”三叔公面對着李大爺望着臺下說着一些同情的開頭。
“可是掌祀人的規矩我們也不能丟啊!既然掌祀人李世昌都說了,我們也要找一個能人,具有完全的不爲私只是公事公辦同時能帶領我們的人做掌祀人,我想這個人選衆位長老們平日裡都看的一清二楚,也不用我多說了,”說着三叔公有意無意的望了一眼李世海,這讓聽着他所說這番話的後李家李世海額頭冒出了汗,他想:那三叔公說什麼呢?你這不是在陷害我麼?
Www.т tκa n.¢ ○
而底下的人聽着三叔公的這席話,同時看到三叔公有意無意的望着李世海,於是恍然大悟的不知是誰脫口而出道:“哇,對啊!這不是有一個人選麼?李世海啊!”於是衆人都用着一種肯定的眼神望着李世海,儘管李世海一個勁的用手勸阻道:“不,不,不!”可是臺下的長老們只當着那李世海是謙虛,反而說的更加的歡了。
**奶望着臺下的局面,臨時的將那李大爺和李三爺以及三叔公叫進了一個房間,“你們這是做什麼?”**奶有些生氣的望着李三爺和三叔公,**奶沒有想到這個一直讓自己要注意一些的人居然就是幕後的指使,她因爲自己被蒙在了鼓裡,而有些憤怒。
李三爺看到**奶完全的誤解了自己而難過,李三爺想,如果我真的要當掌祀人的話,早就當上了,更待這個時候?於是他轉過身,“三叔,平日裡你我無冤無怨,你爲何陷我於不義?”李三爺瞪圓了的眼珠望着面前的三叔公質問起來。
“我陷你於不義?”三叔公因爲李三爺如此這麼說而不滿,“我是真的看重你的能力與人品啊!你自己又爲何謙虛呢?”
而李大爺更是生氣的想離開,可是被**奶攔住了。“今天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能這麼下去,快別鬧了,如今我以過來人的說了算,世海,你是不是真想做掌祀人的位置?”**奶面對着李世海用了嚴謹而嚴肅的語氣。
李三爺看到**奶這麼一副神氣,就是自己心裡有一百個想都抵不上一個“不”字了,“沒有,**奶。你不相信我?”
“好,三叔公,你也看到了,世海並沒有如此的想法,你也別給我再惹事了,雲岫的事情,我來處理,”接着
回過頭來,對着李世海說道:“如果你不想做的話,今天是要有一個交代的,你去說吧!”
正當那三叔公和**奶以及李世海和李世昌出來的時候,面對着外面已經安靜下來的局勢,以及秀娘站在臺前將衆人勸說的心服口服,**奶暗暗的在心裡爲了秀娘鼓掌。可是表面上卻是淡淡的一句,“秀娘,你怎麼來了?”
李雲清看到**奶等人出來,便回了一句,“**奶,你們討論好了麼?秀娘是我讓她過來的,我也知道祠堂重地,女人沒有批准是不能入內的,可是事關重大。
而李世海以及那三叔公看到李世海不想做掌祀人,面對着臺下被秀娘一個區區女子而勸說的五體投地而暗暗地佩服的同時,卻是想着她一個弱女子,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當**奶回到了家裡,以及那李大爺對於秀娘剛剛在臺上的演說而守不住了,他將秀娘,**奶以及李雲清和李雲岫交到了房間裡。
“秀娘,您是如何勸說的呢?面對着衆人反對着李雲岫?”李大爺讓各位坐下來後,開門見山的問着眼前的秀娘。
秀娘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其實是因爲**奶的教誨啊!”說着秀娘卻是很崇拜的朝着**奶看過去。
“我,我怎麼?”**奶有些喜出望外,她望着不可思議的秀孃的這句話,“我怎麼了?秀娘。”
“**奶平日裡不是說過一些教誨麼?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浪子回頭是金也!以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秀娘望着面前的幾個人都一頭霧水的表情紛紛的解釋開來。
“所謂‘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指他們既然知道了李雲岫要麼因爲判祖而殺頭,要麼李大爺爲了救子心切而寧願放棄自己的掌祀人身份,可是同時他們也知道三叔公的意思是讓李世海李三爺做掌祀人。所以我就按着大家想的所說出來,讓他們符合。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並不是你認爲推薦他,他就會按照你所想的而做下去,所以這個很重要,可是我知道李世海三爺是不會這麼做的,”雖然秀娘看了一眼**奶,心裡納悶着自己在猜着**奶的心思,這麼如此堂而皇之地猜測着長輩的意思很是不明舉。可是秀娘依然說道:“所以爲了讓他們放棄選擇李三爺爲掌祀人,一來是因爲李三爺自己不願意,二來則是讓他們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既然李大爺在位並沒有做過什麼過錯,而將這個團隊帶領的很好,我們爲什麼不堅持呢?”秀娘說完這番話,自己卻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對於自己今天這麼大膽的訴說,覺得很不好。
可是相反的**奶卻是鼓起了掌來,“秀娘,我沒有看錯人,當初讓你管理這個李家是對的!”**奶望着秀娘給出了讚許的眼神,而李雲清對於
今天秀孃的表現卻是又一次的驚羨,而同樣覺得秀娘很光彩的是李雲岫。他覺得秀娘簡直就是自己心裡的愛神,自己真的要愛死她了。
不想當大家準備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房門卻是被香草給推了出來,“等一下**奶,我有話要說!”
當大家因爲香草的冒失而有些驚訝同時意外的看向香草的時候,李大爺卻是說道:“怎麼回事?”
秀娘望着香草給了她暗示,瞥着眼睛示意她不要說出來。可是香草還是說了出來,“我想說的是陳年往事,可是真因爲是陳年往事,越釀越香,所以我更加要說!”
“**奶,你還記得上次我因爲偷了菡笑的月銀而離開了李家的事情麼?”香草看到秀娘眯着眼睛不要她說,可是她一想到秀娘就是因爲那個女人而吃的苦,因爲家和而萬事興所受的累,堅定的望着**奶的眼睛說道。
“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香草,你埋怨**奶?還是?”**奶望着香草想起了那天的一幕。
“不,**奶,香草知道你是對事不對人,只是香草也是烈性的女子,對於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也是一定要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的人!”香草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於曾經從李家離開後所吃的苦頭,香草銘記於心,並沒有想着報仇,只是想着洗刷冤屈。
“那麼**奶,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你一定會記憶猶新的!”香草望着**奶,“李雲清,雲清少爺因爲那刺客而受的傷痕累累的傷你還記得麼?”香草望着李雲清真同樣的望着自己而說道。
李雲清看着香草,激動的走到她的身旁,“你說什麼?難道我是被人暗算的嗎?並不是,並不是真的遇到那些刺客麼?”李雲清想起那天和秀娘一起去拿衣服,所以望着秀孃的眼睛,希望她能解釋自己聽。
“是的,你是被你最想保護,那麼小心翼翼的呵護着的那隻狐狸精給陷害的!”香草對着李雲清大聲說道,而秀娘看着香草如此這番的氣勢,而責問她道:“香草,你馬上給我出去!”
可是李大爺以及李雲清卻制止了起來,李雲清看着香草要出去,“站住,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奶望着香草有些遲疑的神情,“香草,別怕,你給**奶都說清楚,只要你說的都是真話,奶奶是不會罵你的!”
“**奶,都是邵芊芊做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問菡笑,都是她告訴我的,連小姐秀娘都知道,可是小姐什麼事情都放在肚子裡,她告訴我要家和萬事興,可是小姐寧願委屈着自己也不會讓其他人難過,**奶,你要做主啊!”說着香草便給**奶跪了下來,眼淚婆娑的望着**奶。
“豈有此理,來人啊,將菡笑給我帶來!”**奶對着門口德勝婆子呼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