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首先聲明這一章跟正文,沒有什麼關係只是絮叨絮叨。

請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來過,請把最後一天當成每一天來過。

看到這句話時我想起一篇文章描寫到,世界末日了你會怎樣?作者說他看到一幅畫世界末日的那個晚上人們明知道面臨的是滅絕,卻仍然像往常一樣吃晚飯開玩笑最後安靜地入眠可能是欣賞這種淡然,可是我想我不會。

我喜歡一個男孩子我會希望他對我說:“我喜歡你,剩下的生命無論有多長都想與你一起度過。想爲你做好多事情,想要做你的搬運工,壯勞力,還有蔭涼的大樹。”然後吻我的額頭。

最終我沒有等到,很虔誠的很開心的在原地等着。結果,沒有。

如果知道世界末日了,我不會再害羞不會再怯懦。

我會找到那個曾經的非你不可,大聲說:“我喜歡你剩下的生命無論有多長都想與你一起度過。想爲你做好多事情,想要做你的吸塵器,想做你的洗衣機,想要做給你生孩子的機器。”

他如果同意,我就會踮起腳尖主動吻他。

他如果不同意我就會踮起腳尖主動強吻他。

有一個傳說,說的是有那麼一隻鳥兒,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聲比世上所有一切生靈的歌聲都更加優美動聽。從離開巢窩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尋找着荊棘樹,直到如願以償,才歇息下來。然後,它把自己的身體扎進最長,最尖的荊棘上,便在那荒蠻的枝條之間放開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時刻,它超脫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聲竟然使雲雀和夜鶯都黯然失色。這是一曲無比美好的歌,曲終而命竭。然而,整個世界都在靜靜地諦聽着,上帝也在蒼穹中微笑。因爲最美好的東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創來換取... ...

它的歌唱是以生命爲代價的歌唱,是世間最悽美的絕唱。這不僅僅是一種生的態度,更是一種感天動地的愛的方式。

鳥兒胸前帶着荊刺,它追尋着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它被不知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荊棘刺進的一瞬,她沒有意識到死亡的降臨,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盡,再也唱不出一個音符。但是,當我們把棘刺扎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荊棘刺進胸膛。”

最初看《荊棘鳥》就是因爲開頭結尾的這幾句話,看完之後沒有多大震撼。倒是這句話沉甸甸地懸在心上。

你明白嗎?“最美好的東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創來換取... ...”

包括生命,包括愛情。

人說天下沒有不傷人的愛情,其實不是愛情傷人。

它很美好,只是沉淪其中的人們變得多麼脆弱多麼敏感所以一個牽手就可以是天堂一個放手就可以是地獄。

所以“當我們把棘刺扎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荊棘刺進胸膛。”

我想講的不是一個故事是一種感情,是一種經歷

喜歡的可以看下去,不喜歡的絕不勉強。

只是開始之前我想問,當你知道自己的生命不久將逝去你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