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後,閻埠貴拍着桌子,憤怒的吼道:“沒完,你跟誰耍橫呢!你回來,你打我一下試試……”
無能狂怒,歇斯底里。
“爸,你怎麼招惹傻柱的!”閻解成仰着頭,防止鼻子在流血,悶聲悶氣不滿問道。
“就是啊,嗚嗚……瞧瞧給我打的,眼睛都青了。”閻解放是忍不住的抹眼淚,一個是疼的,一個就是眼睛被打,眼淚止不住。
閻解曠哭的聲音最大,邊哭邊從桌上盤子裡面拿花生往兜裡揣。
閻埠貴瞅了瞅這三兒子,頭疼的不行,沒好氣道:“三個,打不過一個,你們真行!”
丁鳳恨鐵不成鋼:“是啊爸,你瞅瞅他們,都跟廢物一樣,白長這麼大個子!
他打你,你打他呀!”
丁鳳說的是閻解成,氣他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想她丁鳳以前也是潑辣,響噹噹的女漢子,怎麼嫁給這麼個窩囊廢。
嫁過來,日子過的苦就算了,事事不順,全家都斤斤計較,扣扣搜搜!
現在都被人打上家門了,居然不敢還手!
閻解成立馬辯解,怕媳婦怕的要死,深怕回去了,丁鳳讓他跪搓衣板。
丁鳳氣的在哪訓斥他,也就這點好,能拿捏性子,閻解成還不敢反抗。
反抗,他也反抗不了啊,他還沒丁鳳勁兒大。
瞧瞧丁鳳這個五大三粗的兒媳婦正在訓斥自己大兒子,三大媽就不滿了:“你說的厲害,你剛纔怎麼不動手打他。
他傻柱剛纔氣勢洶洶過來打你男人,你怎麼不還手啊?”
三大媽多少對這個兒媳婦有點不滿意了。
以前是最滿意的,現在嗎,不滿了。
因爲以前都說丁鳳好生養,可她嫁過來這麼久,一定動靜都沒有,這是讓三大媽最不滿的。
其次是大兒子事事都聽媳婦的,最近又在哼哼唧唧的要分家!
簡直是豈有此理!
當然要分家了,要不然兩人的工資全上交,丁鳳也是有工資的,他兩口子加起來,工資有六十多塊錢,卻想吃點好的都沒有,天天苞米麪窩頭,大碴粥,回孃家都拿不出東西來。
所以就鼓搗着要分家析產,出來單過。
丁鳳看着婆婆,潑辣的回頂:“我打他?我一個女的,跟一個男的動手,我還要他(閻解成)幹什麼!你瞧瞧這家裡仨男的,都長的也不小,你們一塊上呀!給我打他……”
三大媽:“你少在這窩裡橫。
他傻柱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他傻柱犯起渾來,誰弄的住。”
丁鳳氣的胸口起起伏伏,回擊道:“好,我窩裡橫!你這三兒子沒種,我去打他去,還犯渾,我看他怎麼犯渾。”
說完轉身跑廚房,拿起菜刀。
幾人都懵了,閻埠貴頭疼欲裂,指着外面喊道:“把她拉回來,大過年的,鬧什麼,讓人看笑話。”
幾個人過來拉住丁鳳,三大媽這時候也不敢逼逼賴賴了,勸着將虎了吧唧的兒媳婦拖回家裡。
對面的周家,正在熱熱鬧鬧吃年夜飯,剛好看到一幕。
“鳳嫂子好厲害,拿菜刀要砍誰呀?”周雯雯嘴裡咬着雞腿,好奇的問了一句。
周文亮和何雨水還有周母都看向一旁大吃二喝的傻柱。
傻柱因爲回來的晚,今天剛放出來,沒做年夜飯,所以厚着臉皮,來親家蹭吃蹭喝了。
周文亮就煩他這樣的,吃飯可以,給錢,傻柱不樂意,被周文亮推着往外走時,給了十塊錢,整不滿的埋頭乾飯,囔囔着要吃回本。
傻柱見突然安靜,嘴裡塞着東坡肘子肉,嗚嗚囔囔:“怎麼了,趕緊吃呀,這麼好的菜。
不得不說,雨水,你的廚子進步很大,都快趕上我了。”
何雨水皺了皺鼻子:“我本來就比你做的好吃。”
周文亮不滿看着他:“傻柱,我看給你要這點錢,要虧了,你在給我添二十差不多。”
“嘿,你看你這摳搜樣兒吧,哪有管大舅哥要錢的!”
“怎麼沒有,誰讓你過來的,你瞧瞧給我造的,上了桌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何雨柱嚥下嘴裡的肉,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嘖嘖有聲:“還是這西鳳酒給力,到你這裡都是好酒。”
轉頭看到周文亮不滿神色,他嘿嘿笑着說道:“妹夫,不就是錢嘛,給你,做人要大氣,這樣能成大事兒!”
又從褲兜掏出一把錢,數出二十,拍在桌子上,一臉的大氣。
周文亮撇撇嘴,剛把錢拿起來,周母卻假意教訓道:“小亮,你怎麼能管柱子要錢呢!
他還沒結婚,正等着用錢……趕緊還給他,就不是來吃頓飯嗎,這又不是外人,你要什麼錢。”
周母邊說還瞅了一眼何雨水,見她沒什麼反應。
周文亮囔囔着不給。
都知道他周文亮不是小氣的人,也就大年晚上,他過來蹭吃蹭喝,惹的周文亮不高興了。
何雨水還理虧呢,也不敢鬧。
剛纔就說,她傻哥沒做年夜飯,給他分點菜,讓他在家裡吃,誰知道他硬要擠過來。
傻柱也拿着酒杯跟他碰杯喝了起來。
還說他那一套大氣的話。
周文亮收了錢,內心勉強好受點,兩人對飲。
聽這外面炮竹聲不絕於耳,周文亮端起酒杯,說道:“來,媽,水兒,雯雯,都端一杯。”
“我呢,還有我呢。”傻柱端起酒杯,急忙說道。
“還有你。周文亮白了他一眼,又說道:祝咱們順心如意,闔家安康。”
“好!”
大家舉杯同飲,一片歡笑。
周母拍了拍手,她也端起杯子裡面是酒,說道:“我也說兩句。
咱家今年添了新成員,也就是我大孫子,雨水辛苦了!但是,我希望明年你們再給我添一個……”
周文亮:“媽,你在這許願呢?還再添一個,這個就夠鬧心的了。”
周母瞬間不滿:“去去,又不用你們帶孩子,你操那麼多心幹什麼,讓你們生就生。”
又提了一口氣,想接着說就聽到裡屋在整睡覺的周彬小朋友醒了,開始扯着嗓子:“哇哇~”哭。
“哎吆,大孫子睡醒了。”周母放下酒杯,連忙去裡屋看孩子。
周文亮嘖嘖搖頭,小孩子,尤其是這麼點的小豆丁,白天睡覺,晚上就不睡,還不讓你睡覺,鬧心的不行。
次日清晨,院裡組織團拜會,歷年老傳統。
今年因爲易中海和劉海中在醫院沒回來,所以閻埠貴執掌大權,上來先說祝詞,又開始批評傻柱昨天闖進他家,將傻柱打人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傻柱無辜打人,簡直目無王法,我提議,咱們院裡也要教育一下他。
如果不教育好,今天他敢闖進我家去打人,明天就敢你家,或者他家去打人,這還了得!”
這頓危言聳聽的話,聽的大家一愣一愣的,轉頭看了看傻柱,擔心真如閻埠貴所說。
周文亮噗嗤笑了,閻埠貴這是要學易中海了?
發動大傢伙揍傻柱啊!
沒錯,閻埠貴昨天晚上就咽不下這口氣,三十晚上過來鬧,打人!
傳出去,他三大爺不要面子嗎?
琢磨一晚上,還是老易的辦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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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這放屁,我爲什麼打人。你心裡沒數嗎?
是你先搗亂我處對象的,我纔打他們的。
要不說你壞,我看你就是誤人子弟的閻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