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氣,晚上天氣依舊寒冷,小風呼嘯,屋裡小火爐燒的通紅。
何雨水穿着輕薄白背心,露出光潔圓潤大腿,側身靠坐在牀頭,手中拿着一本畫冊,墊在大腿上,另一根大腿垂下來,伸着晶瑩腳趾,調皮夾着周文亮後背腰間軟肉。
周文亮坐在書桌邊,開着檯燈,靠在椅子上,戴着眼鏡,認真看着書。
突然周文亮抓住腰間的腳丫,無奈轉頭說道:“何雨水,你夠了啊!是不是看你懷孕了,我不敢教訓你,伱就開始放肆?”
何雨水擡頭疑惑看着他,嬌滴滴問道:“哥哥,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聽不懂呢?”
何雨水錶演的很無辜,要不是手裡的小腳丫還在調皮的扭動,沒準周文亮就信了。
“你還跟我裝傻是不,我看你是欠收拾。”周文亮一臉兇狠,擡起何雨水腳丫,撓她腳心。
“咯咯咯,我錯了,我錯了,哥哥饒命,哈哈……”何雨水大笑的在牀上打滾,求饒都沒用。
周文亮抓着嫩白腳腕,獰笑看着她:“老實了嗎?”
“老實,我老實了,哥哥,你放過我吧。”何雨水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躺在牀上,側着身子,腿被周文亮抓着,露出可憐兮兮表情,嬌聲嬌氣說道:“哥哥,人家知道錯了,你饒了人家唄。”
“哼哼。”周文亮冷冷一笑,拿着腳腕,一手比劃的還要撓腳心。
周文亮內心一陣火熱,口乾澀燥的,舔了舔嘴脣,氣憤道:“我看你就是成心勾引我。”
何雨水懷孕後,周文亮是徹底過上了苦行僧的生活,幸福生活很不美滿,並且何雨水像一隻小妖精,時常挑逗周文亮。
周文亮着急上火,要教訓何雨水時,這臭丫頭又找周母告狀。
現在周家最重要人物就是何雨水,地位老高了,周母對她緊張的不行,聽到周文亮欺負何雨水,轉身就教訓他。
周文亮就很鬱悶,丟下她不管了,封上火爐,翻身上牀睡覺。
何雨水爬過來,鑽進他懷裡,親了親他臉頰,笑嘻嘻說道:“生氣了?跟你鬧玩呢。哥哥別生氣嗎。”
周文亮瞥了一眼:“我沒生氣,臭娘們趕緊給我起來。”
“我看看……”
何雨水裝着很驚訝的樣子說道:“呀,好憤怒啊!”
周文亮無語,隨後轉頭小聲對何雨水說了幾句。
何雨水皺了皺鼻子,搖搖頭說不要。
周文亮哄了哄,何雨水看了看他,笑嘻嘻的親了他一下,低頭慢慢鑽進被窩裡。
周文亮眯着眼……
一個小時後…
周文亮連忙遞過去水杯,小心伺候着。
何雨水盤腿坐在牀邊,接過水杯,
轉頭看着周文亮,挑了挑眉,擦了擦嘴角。
“這下滿意了吧?”
周文亮笑着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你掌握的很好,不過,還是有點小瑕疵,明天咱們在練練……”
何雨水:“呸,臭流氓,你自己練去吧。”
說完鑽進他懷裡,周文亮側身伸手關了燈。
屋裡黑了下來,何雨水眨大眼睛,擡頭看着黑暗中窗簾:“今晚月光好亮啊。”
周文亮轉頭看了看,月光透過窗簾,照進屋裡,雖然拉着窗簾,但屋裡還是很明亮。
“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嗯。”
“水兒,跟你商量個事唄。”
“什麼事兒?”
“你現在懷孕了,肚子都大起來了,活動不方便,要不然先別去上班了。請假在家歇着?”
“我纔不呢。哪有懷孕就請假的!
我們組的紅姐,人家懷孕八個月了,肚子都老大了,還正常上班呢。我才懷孕幾個月啊?你就讓我請假,也不怕讓人笑話。”何雨水搖搖頭,不願意。
說的也是事實。
這時候可沒嬌氣的人,都責任心重,集體榮譽感強,一直拿工廠當自己家,工作都是自家工作,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進醫院。
婦女懷孕怎麼了,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可不是說說的,比男人一點不差。
鄉下大隊的婦女都田間地頭就生了孩子!
周文亮想了想,何雨水在廠編輯部,一天沒多少事,還是擔心磕到碰到了。
不過,何雨水不願意,周文亮也不勉強。
家裡不差錢,上班也是應付差事,太累沒必要了。
有個正經工作,這就是正經人了,沒工作的,那會讓人瞧不起。
“文亮哥,我聽咱媽說,閻解成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周文亮愣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啊!三大爺也沒給我說。”
“我也是聽咱媽說的。”
“說是哪兒的姑娘了嗎?”
“好像是新街口附近的,離咱們這不遠,具體是誰家還真不知道。聽說女的有點刻薄,長的有兇巴巴的。”
“你見過人家嗎?你就說人家長的兇。”
“咱媽說的……”
周文亮白了她一眼,女人天生八卦,小道消息沒幾句準的。
兩人聊着夜話,東一句,西一句閒扯着,昏昏欲睡之際。
哐當~
一聲玻璃碎裂的巨響,快睡着的周文亮愣了一下,何雨水杏眼迷離擡頭看了看。
“什麼碎了?”
周文亮搖搖頭:“不知道……”
“啊~”
“誰幹的!”外面傳來許大茂淒厲大吼聲。
周文亮連忙爬起來,套上衣服,對何雨水說道:“我去看看咋回事,你先睡覺吧。”
“不要,我也要去看看。”何雨水也是好事愛看熱鬧的人,現在都睡意全無,如果不去看看,她睡不着覺。
周文亮拿她沒辦法,等她穿好衣服,出門時候,周母跟周雯雯都出來了,周雯雯揉着眼睛,打着哈氣。
一聽吃瓜,還都起來了。
這時候後院許大茂門外早就圍滿人了。
周文亮來的時間,看到許大茂家上的玻璃被砸了兩塊,劉海中正在屋裡查看。
胖子看到他過來,趕緊大喊:“讓一讓,一大爺來了。”
話兒很好使,一羣人連忙讓了一條路,周文亮跟胖子走進許大茂屋裡,看到牀上地上有碎玻璃,還有幾隻死耗子!
瘦巴巴的許大茂穿着大褲衩,露出大毛腿,光着腳,站在一旁瑟瑟發抖,臉上都是心驚膽戰加後怕又有點憤怒惱火。
反正很複雜,周文亮看着想笑,指了指地上死耗子,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怎麼能往人家丟死耗子。”
見屋裡屋外這麼多人,驚魂未定稍定許大茂轉身拿了把菜刀,站在屋裡,滿臉怒氣的吼道:“那個狗日的乾的!砸老子家玻璃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出來單挑啊!”
衆人後退一步,瞅着他目光怪異。
這天有點涼快,許大茂就穿了個大褲衩子,光着膀子,哆哆嗦嗦的,跟個小雞崽子似的,在哪比劃着菜刀!
周文亮看着想笑,愣是忍住了。
“你看他根本就沒有……”
“褲衩子都是平的,好像裡面沒有啊?”
“嘿,還真是……”
“哈哈……”
門口和窗戶邊,幾個老孃們對屋裡的許大茂指指點點,發出嘲笑的聲音。
許大茂聽的臉都綠了,急忙捂住轉身。
“哈哈……”一羣老爺們都笑了,何雨柱扶着門框子笑得最大聲。
“許大茂,你真沒有啊?”
“滾……”許大茂惱羞成怒,用菜刀指着何雨柱。
“傻柱,是不是你砸的我家玻璃,還往我屋裡丟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