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有多麼的珍貴,有多麼的難求,只要是有些心智的人都知道。
看着,那把由玄鐵打造的大鎖,謝墨寒輕輕地蹙起了眉頭,玄鐵打造的鎖用普通的刀劍肯定是砍不斷地,而且,他們也不能夠在此,如此大力的去砍那把玄鎖,砍擊的聲響定會把那些守在這裡的人給引過來的。
謝墨寒當即做下決定,他們要無聲無息的把這個石室給打開,就只有一個辦法可行。
想要無聲無息的把石室給打開,又不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他們就只有把那個門給直接拆了。
萬幸的是,那些人只把那把大鎖用的是玄鐵的材質,並沒有把整個石室的門都大手筆的,用着玄鐵的材質打造。現在,他們只要把那扇門給輕輕地拆掉就能夠進入到裡面去了。
而,被關在石室裡的東西,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他好像是在挪動自己的身體,裡面就立即傳出了清晰的鐵器撞擊的聲音。
看來,裡面的人或是什麼東西,他們在向外面的他們發求救信號。
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了,謝墨寒生怕裡面的動靜鬧得太大把守在其它地方的人給招來了,他出聲對着裡面說道:“你可以放心了,我們現在就把這扇門給打開,把你從裡面給救出來,你就不要在弄出聲響來了,到時把那些人給引過來就不好。”
裡面的人,聽到謝墨寒的話後,他就放棄了掙扎,不在弄出那些叮叮的聲響出來了,只安靜的在裡面等着他們把那扇門給打開。
那扇看起來堅不可摧的鐵門,在他們的齊力下終於被緩緩打開,在它倒下去的一瞬間,爲了怕製造出太大的聲響,凌寒連忙用手接住了那扇要倒下的鐵門,把它給輕輕地放在了一邊。
門打開後,趁着火把微弱的光芒,他們就看到了石室裡面的情況,在石室的一面牆壁上用着很多鐵鏈鎖着一個蓬頭露面,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的男子,那一身黑色的衣服早已髒亂不堪。那些手臂粗細的鐵鏈從男子的體內穿擦而過,穿過他的肩胛骨皮把骨,鐵鏈上佈滿了深褐色的血跡,從那些血跡的顏色上來看,這位男子被關在這裡的時間應該也不短了。
這時,凌寒放下了那扇鐵門,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他進來之後,那個渾身被鐵鏈鎖着的男子,隨着火把的光亮看清了凌寒的面容,之後他的眸光立即就亮了起來,神情也激動起來,顫顫巍巍的伸出他那骨瘦如柴的手,就要去拉站在他面前一步之遙的凌寒的衣服。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給愣住了,剛剛他們這些人進來的時候,那個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也只是睜着眼睛看着他們。
可是,現在他竟然要去拉他們凌寒老大的衣服。
謝墨寒也看着面前是一幕微微閃閃了眸子,他直接開口問着那個渾身被鐵鏈鎖着的男子,指着凌寒說道:“你認識他?”
是肯定的語句。
那人聽到謝墨寒的話後,使勁的點點頭他張張嘴想要說話,奈何他的嗓子裡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出來。
原來,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凌寒看着那個啞巴猛地衝着自己點頭,他在心裡想着,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來,在他的腦海裡,怎麼一絲的記憶都沒有呢?
凌寒苦思無果,直接就對着那個男子開口說道:“你是誰?我怎麼不記得我見過你?”
那男子聽到凌寒的話後,就伸出他那雙已經骨瘦如柴的手掌,在凌寒的面前激動地來回的比劃着什麼。
比劃着他們都看不懂的手勢,恐怕就只有那個男子自己才知道,他自己比劃着的是什麼意思。
他是想要表達他是誰,又或是凌寒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可是,他的手勢在凌寒的眼中就是亂比劃一通,凌寒他根本就看不懂那些手勢要表達的意思。
看着那些自己看不懂的手勢,凌寒面露疑惑不解之色,額頭也深深地皺起,就欲起身離開。
蓬頭垢面的男子看到凌寒的動作之後,他立即就要去拉凌寒的衣服,可是,凌寒哪裡能夠輕易就讓他拉住自己的衣服呢! www● ttКan● CO
他微微一轉身,就錯開了那男子的手掌,男子看凌寒是決心要走,他也顧不得其它了,連忙伸出自己骨瘦如柴的手,把自己臉上那蓬亂的如同雞窩的頭髮給撥弄到一邊去,露出了他本來的面容。
這時,凌寒已經走開了,他並沒有看到那雜亂的頭髮後的面容,他是被其它人的驚呼聲給轉過身來的。
當他轉過身來,他就看到了那一張骨瘦如柴的臉上,佈滿了深褐色的疤痕,看那些疤痕的痕跡好像造成的時間更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