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如願了,他親手點燃的火焰瞬間燃遍了洛杉磯,近千名來自各個區域的洛杉磯羣衆舉着橫幅出現在法院門口的畫面直到週末復職依然在電視屏幕中播放,而這個傢伙在鏡頭前的慷慨激昂一次次掀動着民衆熱潮。
有人說:“週末說的有錯嗎?契科夫的確爲這座城市做了很多貢獻,就像戰爭一樣,只要發生就一定會出現損失,無論結果是勝利還是失敗。警察辦案爲什麼不一樣?我們需要有人在洛杉磯和黑幫分子戰鬥,我們願意接受這樣的損失,我們買保險了!”
也有人說:“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的確很可惜,可這些人爲了錢去保護黑幫分子的時候,好像是先做錯的一方。假如他們保護的不是黑幫分子是恐怖組織頭目呢?契科夫是不是也不能幹掉他們?”
還有人說:“最近我一直在想這些事,總覺得在輿論掀起的某些時間段裡,我們被人利用了,契科夫好像從沒騷擾過民衆,從沒在未曾發生案件的地點讓我們承受不應該出現的損失,爲什麼那些記者要拿這些事情做文章?”
很顯然,這些人在看過電視轉播的遊行後,被週末的演講給震撼了,否則民衆的呼聲不會在一浪高過一浪中把聲音喊的越來越響,洛杉磯的街頭也不會有大量的媒體對普通+民衆的進行訪問,這座城市於出現瞭如此之大的遊行之後,已經沒人去關注高層的意見了,大部分人都只在乎普通百姓們怎麼看、怎麼想。
神奇的一幕在如此情況之下發生了。民意和民潮上達天聽。州長大人和加州最著名的法官沃倫聯合召開了新聞發佈會。總算是面對着媒體給了大衆一個交代!
州長說:“我們沒想過徇私枉法,只是州政府和法院需要時間來對整個案件進行整理、覈實,法院也需要時間排期,請各位耐心等待,起碼這件案子還沒有被宣判,不是嗎?”
沃倫法官說:“法院決定接受洛杉磯警察局、警察工會和契科夫律師的申請,將公開審理此案,開庭之前。我們的人不會對這件案子給與任何評價,同樣,也不希望這件案子在法院宣判之前擾亂加州人的生活。”
……
上午,穿着西裝坐在兇殺科公共辦公區的週末看到網絡上關於這段新聞的轉載時,總算出了一口氣,州長辦公室妥協了,儘管他沒明說,但是這次遊行還是讓州政府很重視;法院也做出了讓步,他們在並未將案件發還給警察局的情況下,同意了公審此案的申請。
公審在米國來說就等於順應民意。除非案件中存在着無法逆轉的漏洞,比如辛普森殺妻案中那出現問題的血跡鑑定程序。可這件事在米國炸鍋以後的結果是什麼?是辛普森耗盡家財以爲逍遙法外後,因爲一點點小事被判了和當時刑法完全不相稱的刑期!
嘀、嘀、嘀。
週末的電話響了,是一條短信、馬修發來的短信,這條短信上只寫了一句話:“thanyo。”
他沒回,也不知道該回什麼,難道回一句‘這是我應該做的?’,那馬修肯定會因爲這份情誼在加一句吹捧的話,接下來還回不回?你是剛復職,不怎麼忙,馬修這段時間恐怕每一分鐘都在焦頭爛額中度過,他哪有心情閒聊?
“週末、勞倫斯、佈雷登,帶上鑑證科、法醫,出警。”
康納斯從辦公室內風風火火的走了出來,邊走邊掄起西裝套在身上。
既然復職了,週末就不能閒着,起身拎起西裝跟在康納斯身後走了出去,當他們四個先進入電梯的那一刻,鑑證科才收拾好裝備準備出發。
“sr,什麼案子?”勞倫斯只穿了件襯衫問了一句。
康納斯迴應道:“賈斯丁死了。”
“誰?”
週末瞪着眼睛問了一句。
康納斯詳細解釋道:“森林警察報警說賈斯丁死在了市郊湖邊的一棟廢棄小屋裡,這棟小屋是原來森林警察局巡邏時休息的站點,只是廢棄了很長時間,偶爾纔會在下雨時恰巧巡邏到那兒的時候用來避雨,不過近些年的使用頻率越來越低,沒想到的是前兩天兩名森林警察去避雨的那一天,在屋子裡發現了屍體,經過確認,死者正是咱們緝捕中的聯邦警探賈斯丁。”
佈雷登又問了一句:“死亡時間呢?”
“從森林警察的形容上,我覺得不超過48小時。”康納斯在電梯內忽然回頭看向週末問道:“不是你乾的吧?全世界都清楚你和賈斯丁是死敵啊。”
週末都懶得看他的迴應道:“sr,48小時以前我在遊行隊伍中正接受媒體採訪。”
這句話說完,週末跟隨者康納斯從電梯內走入了地下停車場,隨後,一行人上了康納斯的那臺車。
路上,週末一直在想賈斯丁爲什麼會死,自殺?被自己氣的活不下去了?他覺得不太可能,賈斯丁這種人就算是扛不住心理壓力要自殺,也一定會在死前痛數警察局和自己的多項罪狀,擺出一副被逼死的局面,讓死亡陰影套在自己身上,這纔是符合賈斯丁性格的事;他殺?誰會殺他?賈斯丁已經在fb內沒有了任何地位,還被警察緝捕,讓一名聯邦探員被警察局扔進牢裡不比干掉他痛快麼?
週末在康納斯開車前往市郊的時候,在路邊看到了兩隻嬉鬧的狗,它們如情侶般相互摩擦着脖頸,那時,週末突然產生了一陣惡寒!
不會是尤達吧?
這個女人會不會看到了最近媒體上的報道,一怒之下……
他有點不敢想了,真要是尤達正在關注着最近的輿論走向。她很可能作出一些不理智的事。這個女人可不管會不會有法律來制裁你。古苛就是明擺在那的例子,因爲當時沒人懷疑只要自己醒來,古苛就一定會受到懲罰,可尤達還是去報仇了。
週末正在沉思的時候,道路開始顛簸了起來,他向路旁看去那一刻,眼前出現了初秋時,樹葉還沒有泛黃、脫落的森林。
應該。快到了……
一棟蓋於湖邊的舊房子出現在了車內四人眼前,這棟房子門口還掛着原來森林警察的標誌,而被稱爲‘冷麪閒人’的森林警察則站在那棟房屋旁守衛着現場。
在米國,森林警察被稱爲冷麪閒人是有原因的,百姓們很少看到這些人和匪徒交火、更少聽說森林警察破案的新聞,加上米國早就過了亂砍亂伐和非法野外狩獵的年代、《荒野獵人》這種改變自真實事件的電影劇情不太可能出現,人們開始慢慢覺得森林警察好像變得越來越沒用了,他們似乎只在乎自己的樹林,對於其他案件永遠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
康納斯把車停在了那棟房子周圍,下車後問道:“誰報的案?”就與報案人去一旁交談了。這個時候週末從車內走了出來,他身後。是法醫和鑑證科的車,再往後,還有旁邊鎮上治安官的車。
週末沒理會康納斯,帶領着法醫和鑑證科的人率先走進了屋子,佈雷登和勞倫斯開始在房屋周邊勘察。進屋後,週末藉着陽光看到了滿是塵土的房間,這個屋子裡的東西沒人挪動過,那張桌子和幾把散佈在屋子裡角落處的椅子都散落着均勻的灰塵。然而地面上的腳印卻告訴了週末很多事情,儘管這些腳印很凌亂,但是腳印上的落灰程度可以讓他看出哪些是發現賈斯丁的死屍的森林警察的腳印,哪些是罪犯和賈斯丁的腳印。
“先別進去。”
週末站在門口蹲了下去,指着地面上的腳印說道:“鑑證科的所有人先在門口拍照。”
他不光看到了腳印,還發現了這間屋子有些詭異。
“堵在門口乾什麼呢?”康納斯看到這些人並沒有進入工作狀態後,他不滿的走了過來,可是當他穿過人羣站在週末的身後那一刻,馬上開口說出了和週末完全相同的話:“都別動!”
站在最後一排的兩名鑑證科人員聽見週末的話時,很順從的站在了門口,可康納斯的話說出來以後,他們倆臉上同時露出了厭煩的神情。
週末是誰?
是在無數案發現場中表現出超人的洞察力證明過自己的人,你康納斯聽見週末的話以後也來這麼一句有意思麼?這不就是人云亦云麼?殊不知週末和康納斯同時陷入到了完全相同的疑惑之中。
這兩個人的面前是一道鐵柵欄,柵欄後的空間應該是早期用來關押盜獵、亂砍亂伐人員的,而賈斯丁就躺在那,此刻的賈斯丁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也被束線帶紮緊,可是,不管從週末的角度還是康納斯的角度都無法從賈斯丁身上看到任何外傷,但他們都無法否認賈斯丁身前位置有一灘血跡,他的另外一側,還有一道中速噴濺型形成的血跡。
這兩灘血,哪來的?
賈斯丁和兇手搏鬥過程中打傷了對方?
不,賈斯丁是長期經受訓練的聯邦探員,他只要能打傷對方就能制對方於死地,即便當時的情況不允許,那麼,賈斯丁的第一個選擇也應該是逃跑,絕不是被人舒服住手腳困在這。
“鑑證科,進去的時候小心點,不要破壞腳印,另外……”
“誰都不允許碰護欄,乃至護欄內的屍體。”
工作還得繼續,但這個時候必須小心翼翼,所以,週末說了第一句,在這句話說出以後,康納斯纔想起來自己是兇殺科的警察,隨後,補充了第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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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寫到破案以後,安靜好像寫嗨了,一不小心就有了一張存稿,哈哈哈哈哈,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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