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次也不例外,眼見前臺小姐搖了搖頭拒絕的樣子,她不意外但是並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卻不得不承認如果真的在這裡死守是一件蠢辦法。
這一段時間的接連失利已經讓她心態並不穩定,他自己又能有口才爲什麼會處處受制於人,她有些茫然的在路上走着,就突然見到一輛車停在自己面前。
趙子晨從裡面探頭出來,笑着看向顧晚秋。
“怎麼了,一臉被人欺負過的樣子,誰給你氣受了?”
他笑着問,顧晚秋抿脣並不是很想要搭理他。
“其實我還真的很好奇當初你是怎麼說服我的這些人,你就不想要再去說服試試。”
顧晚秋當然想要去怎麼說,但是當時的趙子晨是還沒有簽約現在的那些人都是已經簽約的,如果到時候她說服了,他們願意冒着風險去取消合約嗎?這樣做等於是在違約,沒有人會像傻子一樣去同意冒這個風險。
這就是因爲爲什麼他這一段時間沒有再去主動的去死守?因爲就覺得希望不大。
趙子晨撇嘴有些無奈的看着她。
“你都沒有試過就覺得自己不行?”
顧晚秋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話的意思。
“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簽約了?或許只是被說服了,不想見你而已。”
趙子晨這一句話卻像是瞬間點醒了她,對呀,他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一定是簽約了。司冷筠給她的態度就像誰已經簽了約了,她們有任何的希望,但是沒有試過怎麼知道這個可能?
聽到這話她立刻轉身回去,趙子晨開着車跟在她的身後,見到她就要進去到對方公司的時候,他突然開口。
“你進去的話就不擔心這件事兒被司冷筠知道?”
顧晚秋轉頭看他,就聽到他繼續開口,“上車等着吧,總會見到他出來,而且我查過了,知道他都車牌號。”
聽到他都話,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開始趙子晨竟然開始默默的幫着她,雖然沒有多大的動靜,但是明顯感覺到趙子晨事站在她這邊的。
上車之後趙子晨看了她一眼,笑着開口,“知道司冷筠是司家的認這件事你應該也清楚。”
“當然,所以呢?”顧晚秋疑惑
“當然蘇夫人出事了,司家人知道爲什麼不出面你不會懷疑嗎,怎麼說蘇夫人也是自己的女兒,就這這樣讓她身敗名裂?雖然外界一直都在傳聞蘇夫人死了,但是怎麼死了,有誰見到過 這一切說起來也不過事外界傳言。”
趙子晨一字一句的開口,顧晚秋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來他話中的意思,一時間想了想這一種可能,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司冷筠是和司家不和,但是司家對於蘇夫人卻還是頗爲照顧的,爲什麼蘇家當年生意又動盪的時候很快平息,難道就沒有司家幫襯?”
“你的意思,這件事司家會插手調查。”
“這是肯定的。”
這是這一段時間趙子晨調查出來的所有東西,一個就算是顧晚秋和薄衍之都下意識忽略掉的問題。
因爲司家太過平靜不作爲,反而讓人懷疑,這一次站出來的司冷筠說和司家不和睦,但是是不是真的誰知道,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外人也只是聽傳聞猜出來的七七八八。
司冷筠出面之後司家那面就一直安安靜靜的。
“難道……”
顧晚秋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不敢去確定。
“司家其實已經插手了。”
“什麼?”顧晚秋驚訝的看着趙子晨。
就聽到他繼續開口,“蘇家早就虧空的很嚴重了,這些虧空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補上的,單憑司冷筠的能力,並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揮一揮手就直接解決了,所以這後面恐怕久少不了另一個勢力的幫助。”
顧晚秋沉默下來,上車之後就聽着趙子晨各種分析,它雖然平日裡面沒有一個正行,但是不得不說趙子晨心思縝密,不然不會把趙家這麼打的家族打理的沒有一點點問題。
“你今天來找我應該就是想要告訴我這些吧。”
吸收消化了這些,顧晚秋蔥上車開始就在聽着她分析,誰都不是傻子還發現不了這裡面的問題。
只是趙子晨隨便說說,她也能立刻反思去想這裡面的問題。
“你最近一直再調查這件事。”
顧晚秋這技術是肯定的,趙子晨也沒有反對 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趙子晨要去調查司冷筠,這件事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不是嗎。
“你爲什麼要去調查這些?”顧晚秋有疑惑乾脆就直接開口問。
趙子晨挑眉看着她,懶懶散散的回覆“我做事從來都是看心情,難道還不准我調查了,生活太枯燥總咬找點事情調劑一下。”
狠好,這很趙子晨的做法讓顧晚秋無話可說。
但是不得不說她還是感謝趙子晨的,如果他不是及時來點醒自己,或許她還要一直這樣被司冷筠牽着鼻子走,打亂所有的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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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衍夏今天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當來到會議室見到的事司冷筠的時候他有些驚訝,這一段時間可是聽說司冷筠強了不少顧晚秋的單子。
沒想到現在卻出現在自己面前她見到薄衍夏勾起脣角,笑的有些嫵媚的開口。
“你和薄衍之還真的一點都不像。”這是司冷筠見到他的第一句話
薄衍夏嘴角溫和的笑意不變,態度也禮貌的很,笑着看她,“這是在誇我嗎?”
司冷筠撇嘴,“並沒有,你想太多了了。”
毫不留情一點也不婉轉的一句話,聽在薄衍夏耳朵裡卻並沒有讓他有一點憤怒的情緒,微微笑着示意讓她坐下。
司冷筠坐在椅子上還有些慵懶,擡眼看了看他,“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你這裡也不是閒的。”
薄衍夏依舊微笑,並不主動開口詢問她的目的,這讓司冷筠有些不舒服,好像在薄衍夏面前,就感覺不到他的脾氣一樣,一直好脾氣,不管別人說什麼。
這樣的認纔是最可怕的,因爲這意味着,他冷靜的過分。
“我想我們可以談談合作。”司冷筠開門見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