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這個狹小的房子裡,她可以說她退無可退,已經陷入絕望,也沒有任何人會來幫她救她。
如果說蘇婉想靠這種方式來報復的,只能說她很成功成功的,讓她現在不知所措。
“兄弟們誰先來?”
但是相互看着商量一般互相看了一眼。
“你們誰敢碰我?只是一個蘇婉,你們就要把自己都搭進去嗎?別忘了她現在可是自身難保。”
“什麼自身難保的,咱們看的只有錢。他自身難保關我們什麼事兒,只要有錢了就可以了,誰還不是個亡命之徒了。”
“……”這些人全是一些地痞流氓,什麼事情沒有做過,顧晚秋和他們說什麼他們都不會聽進去的。
“既然這麼不聽話,那就把嘴封起來。”
“封起來那不就沒意思了嗎?”
幾個人相互商量着。顧晚秋再次向後退了幾步,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出去的,那幾個人就攔在門口。他完全有機會逃走。
“蘇婉給你們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們雙倍。”
幾個人也懶得聽他繼續囉嗦,直接上去擡手將她按在牀上。
顧婉秋手被綁起來了,但是腳背放開了,他不停地踢打着他們,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幾人冷笑着嘴角還說着一些不乾不淨的話。
“確實沒有說謊,這細皮*肉的保養的可真好。”
“怎麼之前也是個大家小姐。”
顧晚秋踢到了一陣之後,幾人也不耐煩,合力將她的手腳按住。
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難過的快要窒息了,不停地拿頭去撞着木板牆,哪怕就這樣把自己撞死也好。
衣服撕碎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裡面顯得尤爲刺耳。身上一涼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撕開。幾人上下其手,觸摸過的地方只讓顧晚秋覺得噁心。
她真的絕望了,想着就這麼死了吧。
自己恐怕在見不到,薄衍之和薄嫣了吧。
就在他臉色一片灰敗的時候,感覺到身上的衣服應該已經衣不蔽體。就在這個時候,小屋子突然一陣巨響,他忙着清醒過來,擡眼看過去,就見到薄衍之出現在門口。
她強忍了許久的眼淚,在這一刻終於落了下來。簡直泣不成聲。
薄衍之見到眼前這一幕,只覺得胸口有一種無名的火在燃燒,更加難受的是痛心痛。
幾個人見到薄衍之出現的時候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快步圍了上來,隨手拿起一些棍棒就對着他身上打過去。
“穿好。”
薄衍之將自己身上的外套給她,顧晚秋能感覺到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尤其是給他披上衣服的時候,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
顧晚秋擡眼看他,因爲太過憤怒薄衍之眼睛都紅了。
他沒有控制自己的力道,直接回身一腳將個人狠狠的踢出房門外一腳,就讓那個人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再站不起來。
其他幾個人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他們見過能打的卻沒見過這麼能打的一腳就直接叫人踢斷了肋骨。
顧晚秋裹着衣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好幾次小提醒她小心。但是顯然她低估了薄衍之。
沒有,一會兒竟然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之後薄衍之走到顧晚秋面前我還要將她抱起。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找蘇婉清算。”
說着他抱着顧晚秋快步離開。
等到將顧晚秋放在車上之後,他上車在啓動車輛的時候,手指都要略微顫抖。進去的時候看到那一幕,他的心一陣揪痛。
就算是此刻,顧婉秋的臉上都還有明顯的巴掌印。他不能想像如果自己晚一點到會是什麼結果?到現在他都不能想像,只是差一點就差一點。
顧晚秋握着他顫抖的手輕聲開口。
“沒事的,我沒事。我要被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說着她的眼中突然就泛起了淚水,在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薄衍之對她有多重要。
看她自己受傷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建設安慰自己,其實遇上這種事,最應該難過的和絕望的應該是她自己。
薄衍之猛的將她抱在懷中緊緊的,他不敢想像自己是去顧晚秋的一個結果。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你的車子上,我前兩天裝定位導航。”
“……”顧晚秋驚訝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一手。
不過想來也是因爲她擔心自己吧,這一段時間自己瞞着他許多的事情。
“也是多虧了這個定位導航,讓我發現你的車子一直停在原地不動,我就發現了問題。”
“……”顧晚秋笑開,腰肢被他摟着有些痠痛。
“加上你莫名其妙的給我發了一個消息,說這兩天不要找你。”
顧晚秋手機丟了,將來也不是丟了,是被那些人收走,之後用他的手機來聯繫了薄衍之,難怪蘇婉說薄衍之暫時是不會發現她有事兒。
“我還在,你也在。”
等到真正的出事之後,薄衍之才真正的意識到有多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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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接到消息的時候,是聽說那幾個人被帶走了。
薄衍之做事一向是雷厲風行的,所以薄衍之來找他的時候,他也並不意外,只是沒有想到這件事兒會失敗的這麼快。他準備了這麼久,爲的就是狠狠地給顧晚秋致命一擊。
蕭煜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薄衍之,蘇婉轉頭看着他,想要向他求救。
“我的大小姐你又犯錯了。”
蕭煜站在一邊看着倒在地上的蘇婉,他的眼中滿滿的都是鄙夷和厭惡,毫無掩飾,之前的時候他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表現過這些,但是此刻蕭煜看他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個令他厭惡的蟲子一樣。
蘇婉只覺得渾身冰涼,她意識到蕭煜不會幫他。
薄衍之要把他帶走的時候卻被蕭煜攔住了。
“蘇家的大小姐還輪不到別人帶走。”
蘇婉驚訝的看着他,以爲蕭煜或許還會幫她的。之前只要她做錯了事情蕭煜都會及時出現,給他解決掉,現在也不例外,所以他仗着有他在肆無忌憚。
薄衍之看了他一眼,但是態度很明顯是不願意。
“既然這樣的話,三天後我親自將她送到你那兒去賠禮道歉。”
“我憑什麼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