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黑炭呢!”平時,它可是最喜歡睡它們牀底的,今天她怎麼沒看見。
“哎呀!”舒笙暗叫不好。
“我好像昨天光記着說你了,把它忘了!”
“誒,算了,這麼大坨肉就這麼丟了!”他撫着胸口,覺得心痛難忍。
千葉翻了個白眼,無力去罵他。
中午,起牀後,千葉先去看了一下後院的青牛,青牛趴在地上,低垂着頭,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喂,再問你一次,歸不歸順我!”她舉了舉拳頭。
青牛伸頭了下她手心。
“早這麼乖,不就不用捱揍了嗎!”她搬了一筐菜餵它。
“千葉,走吧!”舒笙探頭叫道。
“來了!”千葉拍拍牛頭,轉身出去。
“誒,黑炭,你怎麼趴門口啊!”舒笙拎起它的尾巴,“我還以爲你丟了呢!”
“你這樣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說要吃你了!”
“秀才,你來,幫俺寫個婚書!”那邊,馬大豆滿面紅光的過來,“這回你的喜錢可少不了了!”
舒笙眼睛一亮,挑眉,撞撞他的肩膀道“怎麼,着急啦!”
“呵呵,娶個媳婦好過年嗎!”馬大豆說起來,還是有點羞澀。
“帶你媳婦去俺家吃飯,走!”
“哦,那你多準備點,我最近吃的有點多!”舒笙拉着千葉出門,慢悠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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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能吃多少!”馬大豆明顯不相信。
舒笙跟千葉相視而笑。
金澤仔細確認了一下門號,才敲門,“秀才,秀才,在家嗎!”
舒笙探頭出來,“你怎麼來了!”準確的說,他盯着金澤身後那個健毅精裝的男人,心裡泛起嘀咕。
“來跟你說說案子!”金澤探頭看去“千葉呢!”
“找千葉幹嘛?”舒笙說着,更是警惕。
“還不是上次剿匪的事!”金澤無語,能不能別防賊似得防他。
“哦!”舒笙打開門,不情不願的道,“進來吧!”
“我去叫她!”說着,他往房間裡走去。
“千葉,金大叔來了!”他揚聲喚道。
“誰來了!”千葉走出來,打撲了一上的灰塵,“你怎麼臉板的跟小老頭似得!”她笑着去捏捏他的臉。
舒笙傲嬌的撇頭,“看到他們就想起,你膽大包天干的好事!”
“警告你,再有下一次,小心我打你!”
“我好怕啊怕的渾身都在發抖!”千葉纔不怕他。
“是嗎,我摸摸來!”舒笙壞笑着靠近。
“哎呀,別鬧了你!不是有客人嗎!”千葉笑的花枝亂顫,連忙求饒。
舒笙滿意的放過她,卻把臉伸過去,“親一下,就放你走!”
千葉遲疑,萬一被看到怎麼辦?
“不然,回房,親到我滿意,再出來?”他好心的建議道。
千葉唾棄他的居心不良,扭捏了一下,還是湊過去親了一下。
舒笙不滿意,把她推到牆上,狠狠的親了幾口才鬆開她,“走吧!”
嘴脣微腫的千葉又是羞憤又是甜蜜。
“這是賞銀!”刀震把桌上的一包銀子推給他們,他眼神至始至終只是落在千葉身上,對她旁邊的舒笙未曾撇瞥一眼。
“多謝大人!”這是她應得的,千葉毫不客氣的收下。
刀震眼裡閃過一絲欣賞,乾脆利落,豪不扭捏。
舒笙看到他的神情,眉眼輕皺,繼而笑道“金澤,怎麼到這邊來,又去剿什麼匪了!”
“是啊!”千葉也覺得奇怪,“我還以爲你要守着那女兒哪都不去呢!”
“這不是要養家餬口嗎!”金澤倒是很坦然。
“大人從那個綁匪的口中得知,他們之所以綁架他兒子是因爲他們老大記恨他!”
當初寧縣令抓獲了一對販賣人口的疑犯,其中他們老大陰差陽錯逃了。
“誰知道此人懷恨在心,時隔多年,又命人綁寧縣令的幼子!”說到人販子,金澤恨不得把他們都扒皮拆骨。
“按照那個男人的說法是,他們綁了縣令的兒子,到時候會勒索贖金,等拿到贖金後會撕票!”
“寧縣令氣的發瘋,上報刑部請求剿匪!”
金澤喝了口茶,又說道“正好,青州知府,接到一富戶報案,說是這羣土匪綁架他勒索贖金,同時,他們暗暗的想殺了他。”
“青州知府不敢怠慢,又一查,今年來命喪這羣土匪之手的人,比比皆是,對於富戶他們通常的做法都是勒索贖金後撕票。”
“那些倒黴的,撞在他們手裡的人,劫財害命,女人則過後,賣掉!”
“刑部一聽,便下令要青州大營出營剿匪!”
“寧縣令這邊推薦我來見識見識!”最後,他輕描淡寫的解釋道。
舒笙狐疑“寧縣令爲什麼要你個驛丞來見識見識!”
“哦,我已經便是驛丞了!”金澤得意的笑,“寧縣令已經任命我爲捕快,等着這次剿匪後便升我爲捕頭!”
“不會又是脈的吧!”舒笙斜眼不相信他。
“屁!”金澤氣憤的一拍桌子,“你這傢伙少瞧不起人!”
“好吧,你很厲害!”舒笙乾脆的認慫,起身倒了杯茶給他。
刀震一直沉默,只是偶爾打量的目光會落到千葉身上。
舒笙心下不快,千葉皺皺眉頭,低頭不吭聲。
金澤忽然想起什麼,“好啊,你們兩個成親,也不說一聲!”
“這不是太遠了嗎!”舒笙攬住千葉,“等你拖家帶口的過來,我還要不要娶媳婦了!”
“不知道我趕着娶媳婦好過八月十五的嗎!”
“你嫁人了?”冷不丁的刀震問道,視線緊緊盯着千葉。
千葉眼底閃過不悅,轉頭對舒笙甜笑道,“是啊,書生,你說我們要不要給金補上喜酒!”
她的眼睛乾淨而清澈,的眼睛裡,滿滿倒映着他的身影,舒笙心裡滾燙,看着她含笑道“聽你的!”
“真是可惜!”冷冷的丟下一句,刀震起身,“告辭!”
三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