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關心。”紀卓揚哼了一聲,沒有誠意的扯出一句話。
肖雷笑了笑,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這都快十一點了,那傢伙怎麼還不來。”
紀卓揚看了看包房的門,仍舊是緊閉着,雖然包房的隔音效果特別好,可還是可以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嘈雜的音樂聲,他皺了皺眉,“該不會又被什麼案子給絆住了吧。”
“我大哥知道肖雷哥今天來,就算手裡有案子也會放下趕過來的。”林夏南連忙爲他崇拜的大哥解釋着,“他現在被調到鄰市當隊長了,就算緊趕慢趕也需要些時間嘛。”
“想不到我弟弟在外人面前那麼偏袒老哥,老哥太欣慰了。”林夏南話音剛落,包房門便從外面被打開,走進來一個人,穿着棕色夾克衫,五官與林夏南極爲相似,頭髮是利落的板寸,少了份陰柔的氣息,卻多了份剛毅,他隨手帶上門,坐到了林夏南旁邊,朝肖雷做了個捶肩膀的動作,然後說道:“肖雷,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夏北,想不到才幾年的時間,你就升上了高級督察,不錯嘛。”肖雷笑眯眯的。
林夏北搖了搖頭,“還是你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都已經成爲首席法官了不是。”
“我說。。。”一直坐在旁別聽着二人相互吹捧的紀卓揚輕咳了一聲,冷聲說道:“你們是才認識的嘛,至於這麼生疏的相互吹捧?”
聽到紀卓揚的話,肖雷和林夏北對望了一眼,然後心領神會的笑了。
“你今天怎麼來的那麼晚,開車從鄰市到本市我想用不了兩個半小時吧,我從通知你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你的車子拋錨了?”紀卓揚不客氣的質問着。
“我新換的車,怎麼可能拋錨。”林夏北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令人惆悵的事情,嘆了一口氣:“最近一個自稱是心理醫生。。。呃,助理的女人老是纏着我,說半年前被列爲自殺的一宗案件被判錯了,非讓我重新立案,你說我剛到s市才三個月,半年前的案子我哪裡知道是哪一宗,而且我現在手頭上還有三宗命案,我哪裡有時間陪她折騰,我不理她,她就整天蹲在警察局外等着我,我一出來,她就寸步不離的跟着我,我上車,她就堵在車前,所以折騰了很久,我才把她給甩掉,她說自己是心理醫生助理,我懷疑她心裡纔有問題,她說的案子我被逼的沒辦法所以翻出來看了看,沒有一點疑點,死者的遺書寫的清清楚楚,她的很多朋友也說她那段時間有很嚴重的自殺傾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