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易沒好氣的抽出自己的手,豪氣干雲的一拍肩膀說:“咱們吃哨子面的,就剛死他們,別怕。”
然後物盡其用的翻出箱蓋裡的兩個釘木屐,這種器具裡面的鋼釘,足足有一人手指長,半個手指粗細,通常都是用來盯住貨架的,剛剛約翰就是用這個把黑人保鏢的腿給釘穿了。
“等會他們一過來,你就待在我給你選的位置,你只需要對付五個人,把他們手給我釘穿,讓他們不能夠拿手槍知道嗎?其他人就交給我。”
約翰年年點頭,捧着自己的武器,手都有點發抖,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儘量做到!”
那就沒好氣了拍他一把說:“什麼叫盡力做到,事一定要做到!”
然後不由分說的拉着約翰,躲大了他臨時製造出的貨架的後面,儘量把貨架堆得厚實一點,擋住胸肺,和頭顱,他往自己的手哈了一口熱氣,然後對着兩個人眼前的位置,一個地方轟了一圈,啪嚓一聲脆響,轟出了兩個砂鍋大的洞!
約翰已經嚇呆了,這足足有手掌那麼粗的木板,就這麼用白嫩的手給轟破了,他不由自主的去追着看陸易的手掌發現,白白細細的,沒有一點傷痕,甚至連紅都沒有紅,不由得就更加崇拜陸易的精湛武學,心中更加決定,一定要死死地纏住老闆,讓他教自己武功。
但是現在還不是糾纏的時候,兩個人一人選了一個破洞。
靜靜的等待門被踢開,而這些黑衣保鏢確實不負衆望,躲在了門的兩邊,由中間的人一腳踢開,然後門開了他們閃身進來,對着裡面就是一陣狂射,結果發現整個工廠裡就沒有人,除了地上導致了他們的同伴,別的什麼人都沒有。
他們幾個朝着四面八方舉着手槍,然後側着行走道,幾名保鏢倒地的地方蹲下來,小心的湊他們的博警,發現他們都沒有死,只是重度昏迷了。
就在那個摸他們勃頸的保鏢剛剛將手抽離的時候,陸易直接下令:就是現在!
然後約翰跟他有志一同的扣動了手裡的訂木機,嘟嘟的將鋼釘全部打了出去,這種釘木屐有一個優點,就是可以非常快的極速射出木丁,而且是連續發動那效果就堪比手槍。
只是效果沒有手槍那麼就爆發力而已,陸易的準頭當然不用說,一共八個人手全部被射中掌心,手槍應聲而落,所以人捧着自己的手,開始慘叫,臉上的表情痛不欲生。
而約翰就差了一點,他只中了四個,第五個只射中了大腿和手臂,而那手臂也是因爲射中了大腿,讓別人一歪身子,然後又不小心射中了手臂。
不過這跟平常比起來,已經算很好的準度了,陸易一丟開手裡的東西,對約翰吩咐:繼續掩護我!
然後像一道風一樣颳了出去。
其他幾個手上受傷的保鏢,正捂着自己的手掌,痛不欲生的跪在地上,而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正好看見了一道黑影颳了過來,不由自主的就迅速的拿起自己的手槍射了過去。
結果那黑影憑空居然轉了一道彎兒,硬生生的避過了子彈,他驚了一跳,嚇得接連扣動扳機,對着黑影就是一頓狂射。
可驚齊的是,這黑影速度太快了,不僅次次都擦着邊躲過了他的手槍子彈,而且更是在眨眼的速度就跑到他的面前,直接擰斷了他的手腕。
“卡拉”的骨頭睡醒,炸裂在空氣中,一股劇痛,忽然在他的腦神經裡炸開,衝得它開始張嘴慘叫,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滾。
而其他的幾個保鏢,也一年的知道了情況,就忍着痛,想要用左手拿起手槍,繼續對來犯進行攻擊。
陸易根本就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而是實際像風一樣衝過去,將他們的手槍一年全部撿了起來,或者是踢開,等他站定的時候,手裡已經拿着八把手槍。
另外幾支手槍也被他踢成粉碎,手機零件被踢的到處都是的,這一衆人看的是是目瞪口呆,他們的手槍怎麼會那麼不經踢,直接就散架呢?
而陸易笑嘻嘻的將手槍抖了抖,給他們幾個示意,他慢悠悠的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個,拉開了保險栓,對着這幾個人指了指,說:“你們是自己把自己捆起來呢,還是受我一槍?”
這幾個人明顯聽不懂中文,面面相覷的盯着陸易,有點不明白的意思,陸易有點兒無語,就對天喊了一聲:“約翰你個狗崽子,你還想躲到什麼時候,快出來!”
約翰屁顛兒屁顛兒的從背後出來,迫不及待丟掉手裡的東西,從陸易懷裡接過了所有的手槍,每個兜裡都塞了一把,手裡還拿着兩把,戰戰兢兢的對着那十幾個保鏢,還一邊偏頭對陸易不吝讚美:“老闆,你真是太厲害了,簡直讓我目瞪口呆,您是怎麼做到的?我看你完全就躲開了他的手槍子彈,而且速度快到我看不見你的影子。”
陸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說什麼廢話呢?趕緊找繩子把他們捆起來,捆結實點!”
約翰呆呆的點頭,“哦,”然後把兩隻手槍往自己的屁股口袋裡一插,就去找馬生了。
這裡是廢棄工廠,貨架裡有很多麻繩,正好方便了約翰,直接拿起來把十幾個人全部滾成了一團,再把剛剛昏迷的那些保鏢也捆成了一團。
一眼數過去,居然有二十多多個人。陸易玩弄着手裡的手槍,關掉了保險栓,手指扣着點兒,讓手槍在手指上不停的飛速旋轉,他一腳踩上了其中一個保鏢的胸口,迎着對方恐懼的視線問:“我問你,外面還有多少人?”
保鏢茫然的盯着陸易的嘴脣,有點莫名,陸易覺得麻煩,就讓約翰給自己翻譯,得出結果是外面應該還有三十多個暗處的巡衛人員,還有狙擊手。
他們是負責內測巡邏的,除了這些人就沒有別人了,陸易一點頭,丟開了他們,然後帶着約翰走出工廠大門。
這一次總算逃出生天,剛剛出來的時候,兩個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確實沒有感覺到任何敵意和異樣,纔敢放心往出走,不過也是沿着牆角,走得格外小心翼翼。
一聽這保鏢的意思,外面有三十多處暗哨,還有狙擊手,難怪美女旁邊他們花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攻過來。
這時,約翰突然揚起自己的手錶,對着裡面說了一句:“我們已經出來了,內部已經清掃完畢,你們那邊怎麼樣?”
陸易突然一回頭,傻愣愣的看着約翰的傻逼玩意兒,對着自己的手錶說話,而手錶那邊紅光一閃,齊凝兒的聲音也傳了出來,仍然是那麼清甜嬌俏,還帶着一股倔強。
“我們這邊也清洗完畢,還剩最後一個,”然後在通訊機還沒有關閉的時候,就聽“砰”的一聲震響,分明就是***射出的聲音,然後那邊淡定的繼續道,“最後一個清理完畢。”
約翰整個人傻了一下,然後望着陸易,似乎有點被嚇到,而陸易搖搖頭,慢慢的有點習慣了這丫頭彪悍的作風。
兩方人馬通過通訊器,聯絡了各方的位置,然後約定在工廠門口會合,知道沒有了危險,陸易角準備錢回去把陳明偉這狗逼玩意兒帶出來。
結果一回去,就發現人已經不見了,跟他一起不見的,還有賽維納。
陸易心裡一驚就知道壞了,趕緊的走出工廠門口,拉着約翰就奔到了車子上,跟他們會合,愛德華坐在車上,一看見陸易就高興的眼淚都飆了出來,抱着她就不肯撒手。
陸易煩不勝煩,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就索性任由它去,對着齊凝兒合宋婉雲,還有旁邊老神在在的文森特,說道:“事情有變,陳明偉已經跑了,賽維納也得到了消息,我們的任務必須提前行動。”
文森特的表情也挺陰森,他對着陸易楊了一下下巴說:“我委託你做的事情你做完了嗎?鑰匙在哪裡?”
陸易從自己的口袋裡往外一摸,魔盒還在,打開一看,鑰匙的形狀赫然在目。
文森特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吩咐齊凝兒立刻開往市區,這個模具做成鑰匙,以他手下人的速度,不會很長,而這期間他們可以做戰略部署,並且探聽消息。
車子一路尾,以一種狂奔的姿態跑回了市區,這期間闖了很多個紅燈,被警察追了半條路,後來因爲文森特出示了什麼證件,這些警察就像看不見一樣,直接都紛紛離開。
文森特叫他們帶到了一個據點,從外表看來也只是某一個酒吧,他帶着他們穿過了妖魔鬼怪橫行的舞廳,直接上到了三樓的某一個包廂,一進去裡面所有嘈雜的聲音似乎都被擋在了外面,安靜的嚇人。
當他們一坐下,約翰就鬆了一口氣,餓死鬼一樣的尋找吃的,陸易只是喝了一口水,文森特一坐下就打了個電話,並將自己手上的模具交給了他身邊的副手,說了幾句話,副手點了頭,臉色嚴肅的拿着模具,就走出了房間。
愛德華對陸易就沒有放開過手,陸易實在是煩他,就一掌把它劈開,自己獨自坐一個沙發,約翰自己找來吃的東西吃得稀里嘩啦,還不忘把東西分了一點給陸易。
陸易聞着味道不錯,就吃了一點,等一下還有一場硬仗要幹,補充一點體力也好,不然確實有點不濟。
文森特接了幾個電話,又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坐在沙發上,雙手擱在自己的膝蓋,兩手交握着自己的下巴,開始分析自己的形勢。
說:“我已經派了人過去,盯着陳先生和賽維納,根據目前所得到的消息,他們應該是跑到了某一個酒店裡躲起來,雖然艾倫伯爵,掌管白麪上的勢力,但我文森特掛着黑麪上的實力,他得罪了你就應該知道,算是得罪了我,目前爲止應該不敢出來作妖,我這人很快就會找到他們。”
他沒有辦法像艾倫伯爵傳遞信息,應該說。
文森特特別邪惡的勾出,一抹讓人膽寒的笑容說:她要是膽敢傳出消息,就等着自己的小命被收掉吧,陳先生是一個聰明的人,我想他應該不會那麼做,畢竟太過冒險。
陸易瞬間不以爲意的說道:“也許呢,他這人本來就是個瘋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因爲有我在,他肯定不會讓我好過,如果爲了對付我,他還是去請阿倫伯爵,這也是有可能的,你跟瘋狗講道理,你是講不通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