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醉酒後的衝動(二)
看她兩眼眨巴眨巴着,眼淚就要掉下來,徐晨陽一下子心軟的不行,“好,你乖乖的,聽話,就不打你?”喝醉的人沒有理智的,他這是怎麼了,竟然計較起來?
“好,我聽話?”巫俏俏整個人醉醺醺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說什麼,“抱抱,我也要抱抱?”看見徐晨陽懷裡抱着一人,巫俏俏一個猛力撲過去,鑽着要抱抱,徐晨陽沒站穩,差點跌在地上。
早知道喝醉的巫俏俏是這個德行,郝吉祥死也捂住啤酒瓶,不讓她碰一滴酒。可現在巫俏俏毫無理智,說什麼都晚了,“我抱破破哥,她,你自己看着辦吧?”
喝醉的人,真的是不可理喻,看着整個掛在身上且一身酒氣的巫俏俏,徐晨陽的眉心擰的更緊了。
“抱抱,抱抱······;”巫俏俏嗲着嗓子往他身上爬,見他不肯伸手抱她,環着他脖子的胳膊一用力,雙腳彈地而起,而後,雙腿穩穩的環在他腰上。
巫俏俏樹袋熊似的抱着他,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這姿勢,果真曖昧至極,毛建國見狀,嘖嘖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可他的眼睛,睜的比誰都大
。郝吉祥更絕,乾脆掏出手機喀喀喀的連拍數張。
徐晨陽一張臉憋的通紅,“不要這樣,快下來。”這丫頭,一身蠻力,勒的他快喘不過氣來了。而且,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隔着一層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體溫,這情形,令他心跳加速、侷促不安。
“我不要?”巫俏俏理直氣壯的耍着賴,徐晨陽無奈,只能加快腳步,以求最快把送到家裡。
顯然,有人不合作,巫俏俏臉埋在他肩窩安靜片刻,就挪了位置,側着臉靠在肩頭。
“你長的好像黑老包啊?”半晌,她滿嘴酒氣的吐出一句話,氣的徐晨陽想吐血。
他就是黑老包,好不好,沒有什麼像不像的。不過,他一個清醒的人,纔不會和喝醉的人計較。
“呵呵,一樣的頭髮,一樣的臉,一樣的眉毛,一樣的眼睛,一樣的鼻子,呵呵,”巫俏俏傻笑着,不知什麼時候手伸了出來,最後落在他的嘴巴上,“還有一樣厚厚的嘴脣。”
徐晨陽徹底崩潰了,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幹什麼?
“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哦”巫俏俏食指壓在他脣上,示意他保守秘密。
秘密?徐晨陽兩眼一亮,但隨即又斂起眼瞼,喝醉的人說話顛三倒四,外加無理無腦,能有什麼秘密可言,所以敷衍的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厚嘴脣很好看,很性感。”她的手指頭不老實的在他嘴巴上摸來摸去,“真的很想咬一口?”說着,對着他的嘴巴吧嘰一口,然後舔舔嘴脣,回味道:“和我想的味道一模一樣?”
呆呆看着眼前抱着他臉的巫俏俏,徐晨陽整個傻掉,一張臉相似快要打爆的車胎,接近崩潰的邊緣。
一旁的郝吉祥和毛建國倒吸一口氣,隨後驚呼,開始起鬨,“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巫俏俏傻乎乎的笑着,不知是因爲有人起鬨還是腦子呆掉還是真的想再來一個回味一下,那邊兩人話還沒落音,她又湊了上去。
徐晨陽傻不拉幾的,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巫俏俏再次強吻,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開始迴應
。這情形,他想過很多次,但做夢也絕想不到是這樣的方式。
這邊兩人吻的渾然忘我難捨難分,這邊郝吉祥和毛建國拿着手機拍的熱火朝天。
待把巫俏俏送到家,她已爬在徐晨陽肩頭睡着,劉福音謝了三人但不免嘮叨一翻,把巫俏俏好一頓數落。看已晚上十點,劉福音要留郝吉祥在家睡覺,可她堅持會學校,她一人回學校不放心,徐晨陽和毛建國便決定今晚回學校,不住在家裡了。
“把手機給我?”巫家樓下,徐晨陽伸手給兩人要手機。
兩人自是不願意,毛建國促狹的對着他笑,“嘿,哥們,初吻吧?”
徐晨陽的臉仍舊是紅到耳根,無意的舔下嘴脣,一巴掌摟過去,“別亂說話?”
“怎麼還回味啊?”他這無意識的動作惹的兩人哈哈大笑。
徐晨陽不喜歡說話,通常都不正眼看女生的,郝吉祥覺得他這人冷冷的,不好相處,換做以前,她是不大敢和他說話,但今天,他終於發現,這個又高又帥的大男生,接吻竟然臉會紅,“徐狀元,看不出來,你倒挺純情的?”
純情?徐晨陽臉更紅了,這詞通常是形容女生的,這郝吉祥怎麼口無遮攔,亂放在他身上?
“精闢?”毛建國豎起大拇指稱讚郝吉祥,後者以鞠躬,道聲:“哪裡哪裡?”
“不要鬧了,快把手機給我?”他可不想,初吻的照片,是不是被兩人拿出來評頭論足一翻。而且,不說郝吉祥,依他對毛建國的理解,他的“劣根姓”可不會因爲是好哥們就不存在。
果然,話還沒落音就接到小胖的電話,那端小胖笑的驚天動地連道恭喜,而他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掰斷毛建國那兩根靈活的手指頭。
最後徐晨陽還是沒能刪掉兩人手機的照片,不過毛建國特別強調,他會免費幫他加洗幾張照片,讓他放在相框、錢包裡,想看的時候可以隨時翻出來看。
第二天上課,巫俏俏遲到了整整半個小時,她在教室外面靠牆站着,待到兩節課的休息時間才晃悠悠的走進教室
。
她剛坐下,郝吉祥就拿着手機在她眼前晃,巫俏俏不耐煩的揮開,“別晃,我頭暈?”
郝吉祥笑的一臉曖昧,“昨天干什麼去了?”
“幹什麼?”巫俏俏揉揉太陽血,半天恍然大悟,白癡似的瞪着郝吉祥,“不是和你們吃飯唱歌去了?”
“然後呢?”
“然後?”巫俏俏挑眉,想了想,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回家了?”
郝吉祥抿着嘴,笑的賊兮兮的,“看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妞,要我幫你回憶回憶不?”
“神經?”巫俏俏不理她,“我頭疼死了,要眯一會兒,別吵我?”
“呵?你這女人,裝失憶還是咋滴?”
巫俏俏一臉狐疑的看着她,心裡思忖着,難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兒?
“看你這模樣,是真的不記得。”郝吉祥得出結論,“看來真的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說着又掏出手機,想了想擔心她太過激動,扔了手機,便緊握着放到她眼前,“嘻嘻,看看這是什麼?”
照片中,她手臂環着徐晨陽的脖子,雙腿環住他的腰,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吻的難捨難分。t7sh。
“啊······;”巫俏俏失聲尖叫,要去奪手機,郝吉祥快一步把手機收起來,“呵呵,還有哦。”郝吉祥拿着手機翻了翻,按了幾個鍵,然後給她看,“聽聽這個,更精彩哦?”
郝吉祥這個變態,不僅拍了照片,還錄了錄像。
看完錄像,巫俏俏仍舊一臉不置信,他們兩個怎麼在接吻,她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而且,更丟人的是,她還說了一堆噁心巴拉的話,什麼一樣的臉,一樣的嘴,和我想的味道一模一樣,天,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兒,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
“郝吉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啊,照片中,她怎麼似的,抱着黑老包不放呢?
“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巫俏俏苦着一張臉搖頭
。
“你說,發生了這麼重要,這麼具有歷史意義的事兒,你怎麼就不記得了?”
聽她這麼說,巫俏俏更鬱悶,莫非還發生了其他更離譜的事。
“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就送你回去,在小區門口,正好碰到徐狀元和毛建國,你一看見人家徐狀元就撲了過去,抱着人家亂親一通?”
“不是吧,你不要亂說?”
“呵呵,怕要你失望了,這都是真的,要是不信,你可以問毛建國,呵呵,當然,而且作爲當事人,徐狀元再清楚不過。”
巫俏俏狠狠的拍着額頭,“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做這麼荒唐的事情。”
郝吉祥雖說的誇張了些,但畢竟是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還有照片和錄像爲證,巫俏俏不得不信。
看着苦惱不已,鬱悶的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的巫俏俏,郝吉祥笑的更賊,“哎,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惦記上人家徐狀元了?”
“不可能?”巫俏俏想也沒想的否認,可郝吉祥兩眼死死的盯着她,看在她越來越心虛,最後低下頭,心裡喃喃出聲,也就是爸媽不在她在徐家留宿那天,竟然夢到兩人抱在一起打啵夢,嚇的她早上五點鐘就醒來,再也沒睡着?
“喲喲喲,有人心虛了?”郝吉祥仍舊取笑她,“說說嘛,到底怎麼回事?”
國是個吉。“那兩位同學,上課不要說話?”講臺上,授課的老師指過來,兩人脖子一縮,埋頭到桌子上繼續聊。
“說說嘛,快點滿足一下偶的好奇心啦?”郝吉祥死賴着,非要刨根問出個所以然。
巫俏俏皺着一張臉,“不是我不說,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拜託啦?,你先別吵我,讓我好好想想,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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