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徐晨陽,你這個虛僞的傢伙
“這麼好的機會,你可要慎重決定。”毛建國騰出一隻手,拍他的肩膀。
他心中的矛盾,毛建國再清楚不過,也不止一次爲他抱不平,故意說落巫俏俏一堆缺點想安慰她,結果卻惹得黑老包不高興,還說我知道你不想我難過,才故意激怒我,不過,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自己會解決。
可事情過去一個多月,解決的結果就是,兩人仇人似的,見面互不理睬,從俏俏反應來看,她也是喜歡黑老包的,只是她自己總搞不清楚,真的讓人可氣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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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陽,這是個好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垂着頭的林儀容突然開口,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機會做交換生的。徐晨陽的能力她再清楚不過,出去深造,有助於他將來的發展。再者,她希望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能冷靜下來,看清楚誰纔是喜歡他的那個人。
徐晨陽若有所思的看着皓月籠罩的夜,良久才輕聲道:“恩,我會的。”
巫俏俏一直以爲,徐晨陽整個寒假都在因爲吵架的事兒和她冷戰,故意躲着不見的,卻沒想到他卻是忙着學習,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看來,他真的很討厭她,已到了不想再容忍的地步。她越想越鬱悶,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看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趕緊轉頭把臉貼在玻璃窗上。
感受到她的異樣,郝吉祥關切問:“俏俏,你咋了?”
“我很好啊,沒事?”她故作輕鬆,卻怎麼也不肯轉過頭。
但車裡的人都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有些啞,有些顫抖,明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徐晨陽怔住,她哭了嗎?爲什麼?
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市西區,林儀容的家在附近,正好順路把她先送回去。
車子經過西花園,小胖想起了什麼,指着一閃而過的棵棵大樹,突然出聲:“老毛,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在這裡埋下的許願瓶嗎?”
聽到許願瓶三個字,毛建國猛踩剎車,車裡的人沒坐穩,全都朝前面栽去。
還沒等大家重新坐好,郝吉祥就一臉好奇的抓着巫俏俏問:“什麼許願瓶,啊,在哪裡啊?”一番說明後,郝吉祥更來勁了,“走,我們過去看看唄。”
當時許願,只有六個人,沒有今天在場的丁曉甜和郝吉祥,吉祥好奇心重,當下就有些不耐,“喂,俏俏,你許的啥願望?”
去新加坡之前,他們經常來這裡玩,也會到那棵樹下祈禱,但在她離開之後,就完全忘了許願瓶這事,要不是小胖今天提起,她是不會想起來的。不過,當時許的什麼願望,她是有點印象都沒了,所以只能搖頭說不知道
。
“不知道?自己許的願望,怎麼可能不知道?”很明顯,郝吉祥不相信她的話。
巫俏俏理直氣壯道,“那麼久的事,能記得纔怪?”
“你們都不記得了?”郝吉祥問其餘的人。
馬濤和小胖搖頭,確是一臉深思的模樣,看這樣子,在努力回想當初許的什麼願望。而徐晨陽、毛建國和林儀容則默不作聲的瞧着西花園,三人沒有否認,那就是都記得婁。郝吉祥兩眼發亮,朝駕駛座湊過來,“喂,老毛,你許的啥願啊?”
毛建國咧嘴一笑,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看着巫俏俏他們,“喂,我們過去看看?”
“好啊,過去刨出來看看,哎,就是忘了在哪兒埋着,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想起小時候的美好時光,馬濤笑的一臉燦爛。
“這個時間,西花園已經鎖門了,進不去的。”丁曉甜提醒大家。
“那還不簡單,翻牆過去唄。”完完全全的巫試辦事風格,她話還沒落音,其他人就大笑起來。
“笑屁啊?”巫俏俏氣呼呼的吼一句,“要進去的跟我翻牆,不想翻的留下。”
這口氣,還是和小時候領大家打架時一模一樣,幾個人嘴角揚起,也跟着她下了車。
“儀容,你不去嗎?”見她待在車裡不動,丁曉甜問道。
那個時候,許的什麼願望,她可是一點都沒忘,但過去這麼久,這個願望還沒實現,那她心中的失落和不滿,可想而知。
領頭的巫俏俏在鐵柵欄下打轉,最後找了處落腳點,馬濤要過去託她一把,卻被她揮開,“我自己來。”
“哇,看來風采不減當年啊?”幾個人調侃着,看她手把着鐵柵欄,腳踩住柵欄上的突起,單腳一跳,人就上了鐵柵欄。
“喂,小心點。”郝吉祥提醒着,“小心掛住衣服。”
“沒事兒,放心吧
。”巫俏俏嘴上說的很輕鬆,可還是不敢放鬆,眼下小心謹慎者。說話間,她就要往下跳。
林儀容最後來到圍牆下,看着騎在柵欄上的巫俏俏道:“不是約定,十年之後打開嗎?”
巫俏俏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是什麼時候埋下的,“沒有十年嗎?”想起那天的時,覺得就的眼前,可童真的笑顏卻仿似離自己很遠。
“還沒有呢,不過也快了。”過完今年暑假,正好十年。
“還有這麼久啊?”巫俏俏心癢癢,可在其他人約好八月最後一天來打開許願瓶時,也只能按耐下來。
這個忘記當初願望的巫俏俏、馬濤和小胖三人來說,只是好奇當初的願望。而對徐晨陽、毛建國和林儀容來說,則是在繼續實現着願望路上。
把其他人送走後,車上只剩下家住向陽小區的四人。
“還不想回家。”巫俏俏癱坐着,面無表情的看着清冷的大街。今晚她的心情不好,雖然一直努力讓自己開心,但總是缺少些東西,讓她提不起勁來。“我們去逛逛好不好?”
“這麼晚了,也沒啥地方逛啊。”小胖打着哈欠,“昨兒睡的太晚,快扛不住了。”
“不管啦,我就是不想回家,老毛,想想去哪裡啦?”巫俏俏的擰勁上來,不管不顧的無理取鬧。
“好啦好啦,我的姑奶奶,你說,想去哪裡,帶你去還不成。”毛建國被她吵的頭疼,只好應了下來,“你們兩個,要不要去?”小胖喊困,黑老包和她冷戰着,他夾在中間,左右爲難啊。
見兩人沒拒絕,毛建國方向盤一轉,朝a市夜生活的愛好者的集聚地--北區開去。
遠遠的,毛建國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待駛近後,緩緩停下來,“俏俏,是你姑姑。”
可不就是姑姑,外套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口子沒扣,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衣和黑色短裙,“姑姑?”
見到俏俏等人,巫娟有些吃驚,“你們怎麼來這兒了?”巫娟仍舊把他們幾個孩子看,所以口氣略帶責備
。
“姑姑,我們已經過了十八歲,是成年人了。”巫俏俏反駁,巫娟這才恍然大悟似的手拍着光潔的額頭,“嘖,我都忘了,你們已經長大啦。”
巫娟約了朋友喝了點酒,本打算回家休息的,可碰見四人,知道他們要去酒吧,不是很放心,便臨時改變主意,跟着四人又折回酒吧,算是盡責任,照看這幫剛成年的小毛頭,另外,也算是帶他們見識見識選材繽紛的夜生活。
今晚是元宵節,出來玩的人很多,酒吧裡顯的很擁擠,五人費了番功夫,纔等到一間半開的包廂。
“想喝什麼隨便點,今晚我請客?”一進酒吧,巫娟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絲毫沒有平時的冷漠和疏離,反而像個溫柔可親的鄰家姐姐。
酒吧裡的音樂很大聲,仿似要把人的耳膜衝破似的,燈光亂閃,趕緊來時,被閃的都睜不開眼,過了好大一會兒,巫俏俏才完全適應,只是音樂太吵,說話得大點聲,很費力氣。
在裡面坐了一會兒,巫娟就帶幾個人去跳舞,徐晨陽不習慣一羣人在舞池裡擠來擠去,就守着包廂沒去,一手端着酒淺酌,視線卻跟着舞池的巫俏俏來回動。之前在車子裡,說起他做交換生的時候,她聲音嗚咽,明明就是要哭出來的模樣,他想不明白,她爲什麼哭,難道是不想讓自己離開嗎,他有些自作多情的想。
第二杯酒下肚,巫俏俏腦袋就發暈,加上在舞池裡晃來晃去的,不一會兒腦袋就發沉,扛不住似的東倒西歪。她跌跌撞撞的回到包廂,端起一杯白色的**,當做白開水,猛灌一口了下去。
氣人有這。“咳咳咳······”嗓子火辣辣的,酒氣直往上衝,巫俏俏皺着一張臉,猛聲咳嗽起來。坐在旁邊的徐晨陽也不上前幫她順氣,只是冷眼看着她痛聲咳嗽。
本來,這些天巫俏俏心裡一直有疙瘩,看到徐晨陽陌如路人的態度,怒氣更是噌噌的直線飆升,不解氣似的,端起剩下的白酒,一口喝了乾淨,然後醉眼迷離的用指頭點着徐晨陽。
“徐晨陽,你這個虛僞的傢伙,枉我一片真心拿你當朋友,你卻這樣對我······”巫俏俏腦子暈的一塌糊塗,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心裡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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