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章

憶逍遙推開門,走到牀邊,淼長髮披散,外衫脫了,穿着白色棉質中衣短褲,躺在紅色的軟絲薄被上,小臉蛋像塗了胭脂,身上除了香草味道還有淡淡的酒味,閉目翻身,喃喃道:“母妃,還差一顆,就可以了。”

憶逍遙不想弄醒他,脫衣同睡。

“吱!”門開了,雪白的阿大、阿二跑進來,伏於牀下,先嗅了憶逍遙的白鞋,然後阿大守着左鞋,阿二蹲在右鞋旁邊,閉眼睡着。

翌日早晨,四合院裡,水月一襲白衫,齊腰的淺紫色長髮用一支白玉釵子高高束起,手舞七品上等玄鐵修真劍,劍身黑色,三寸黑色劍芒,如長蛇吐芯,“嗖!”劍光劃過,發出“錚!錚!”劍鳴,配合他所念《道德經》,猶如來到修真世界,空靈、飄逸、淡泊!

二十二隻兔子分立兩邊,目光齊盯着那把黑色修真劍,待水月一套劍法舞完,蹦至其腳下,雙爪指劍,乞求要看。

憶逍遙牽着淼走出來,阿大和阿二緊跟。

隨後,三人共進早餐後,水月直送至森都城門外。

憶逍遙帶着淼騎千里馬奔馳在返回逍遙山莊的路上,淼承認錯誤,伸出手板讓她打。

那如玉的小手掌不及芙蓉花大,憶逍遙又知道葉紅假死之事,怎捨得打他,撫摸放於脣上,親了一下,淼喜的低下頭,雙手握住她泛着金光的右手放於心口,高聲說:“天淼最愛逍遙!”

憶逍遙雙手從背後摟着淼的小腰。

他將頭輕靠在她的胸口,千里馬馳騁,夏風拂過,二人白衣飄飄,遠望去,猶如一片閃着金光的白雲,浮過綠葉成蔭的官道,小橋流水的郊外。

正說笑時,雪白的獨角駿馬馱着阿大、阿二從後面超過,淼拍手笑說:“竟然從皇宮裡追來!”

阿大、阿二從馬背上飛至憶逍遙懷中,夾在兩人中間,淼叫道:“呀!連你們倆也要跟我搶逍遙啊!”

進入山莊裡,突然間,一個小小的灰球,從獨角駿馬尾巴後面飛出來,落在憶逍遙肩膀上,發出“吱吱!”歡叫聲。

淼擡頭見憶逍遙的肩上站立一隻紅薯大小,混身灰白毛相夾,白耳短尾巴,超大眼睛的可愛小鼠,驚叫說:“小花鼠!它是什麼時候跟進來的?呀,它還留口水呢。”

憶逍遙偏頭伸手指揪起它,放在淼雙手掌上,笑說:“呶,它一路叼着馬尾巴,跟蹤而來。以後叫它小色。就跟着你了。”

小色大眼睛望着憶逍遙,作揖表示感謝,從淼的手掌,沿着右手腕、手臂,飛快跑到他右肩上,站立起來,略短的雙爪如官員般揹負,神氣十足。

木子銀、黃胖子、風揚、遙岑等人笑迎出來。

遙岑見到阿大、阿二、小色,像是意料之中,對小色半真半假的笑說:“看來臉皮厚的不止我一個。還躲在馬尾巴後面。也不怕被馬屁嘣了!”

憶逍遙眼中只看到一臉期盼的木子銀,上前吻了他嘴脣,柔聲道:“以後不許用隱身術,跟蹤我。”

木子銀小聲說:“憶逍遙,我擔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憶逍遙想起半夜,他變成狐狸跑來,見阿大、阿二守在牀下,便隱身進來親吻她,後見水月站在門外不走,聽從她的話,返回山莊。

又想起水月的**,心中騰的燃起火花,將木子銀帶回房中,不由分說,脫他衣服,朝他雪白晶瑩的左肩膀咬下。

“嗯!”木子銀呻吟說:“憶逍遙,你今日破我的身吧。”

憶逍遙鬆開口,摟住他脖子,鳳眸定住,認真說:“子銀莫急。你雷劫過後,我們立刻成親。現在忍着。”

“啪!啪!”門外淼邊拍門邊喊道:“木子銀!死狐狸,又把門關上幹什麼?快把我的逍遙大王妃還給我!”

兩人坐在牀上同時笑了,木子銀碧眸閃爍,紅着臉,伸手摸憶逍遙的胸部,用口型說:“不還。憶逍遙是我的,心上人。”

木子銀揭開她衣裙,輕吻上她,擡頭輕聲說:“水月這麼對你,我,都看到了。”

天!憶逍遙彷彿被丈夫抓住偷情的妻子,初次嘗試窘迫和尷尬的感覺,臉也難得的緋紅了,張嘴正要解釋,木子銀擡頭,仰吻上她嘴脣,綠色雙眸可憐兮兮望着她,小聲央求:“那就把**給水月。我只要,憶逍遙的嘴脣。白天有太陽味道。夜裡是月亮味道。我永遠都喜歡。好不好?”

憶逍遙有些感動,將他推倒,輕笑說:“好。子銀混身上下,誰也不給,我都要。永遠愛。”

木子銀媚態百生,銀髮披散開來,雙臂攤開,擺出任君採擷的姿態,紅豔的嘴脣吐出悅耳動聽聲音,“子銀只屬於憶逍遙,一個人!”

“黃胖子,去,拿斧子來!本莊主要將這門劈開!”淼在門外邊叫邊踢,回頭見已是少年的黃胖子還站立不動,氣的吼道:“長大了,你就不聽師父的話了!快去,不然,將你逐出我的淼派!”

憶逍遙和木子銀忍俊不禁,笑着穿上衣服,憶逍遙逗他:“把我身上哪裡給淼呢?”

木子銀起身吻她脖子,眼珠子一轉,笑說:“天淼喜歡摟你,脖子。脖子歸他。”

兩人顧不得柔情蜜意,忙將門打開,淼雙手舉着一把兩尺長的鐵斧,桃花眼瞪着木子銀說:“以後,我的武器就是斧子!死狐狸你要不開門,我就劈!”見到後出來的憶逍遙,上下打量,丟了斧子,伸手要抱說:“剛纔木子銀親哪裡了,我要親回來!”

憶逍遙與木子銀相視對笑,不約而同說,“脖子。”——

天氣炎熱,遙岑穿着綠色的真絲短褲,躺在屋裡白色玉石睡椅上,身後兩名黃裙美麗丫環手持用雄孔雀尾羽製成的大扇,爲其送風驅熱,身側一名藍裙秀麗丫環一手端着呈有小塊蘋果、梨、西瓜、碎冰的果盤,微笑用牙籤紮上果塊,喂入其口中。

藍裙丫環揚眉說:“姑娘的主意真好,這牙籤除了可以剔牙,還能用於吃果塊。”

遙岑微笑不語,身後左側黃裙丫環抿嘴笑道:“姑娘心胸廣闊,那些人在她身邊挑撥,說公子您美姬衆多,身子不潔,她均笑而不語,極信任公子,也不把我們當下人,只說都是朋友。比原先追求公子的那些女子,強上百倍呢。”

遙岑吃下西瓜,吐出黑籽,藍裙丫環伸手接住,紅光一閃,那黑籽變成三朵黑色鬱金香,笑說:“一人一朵。今日有勞各位妹妹。”

三女目中閃光,“咯咯”嬌笑,一手取一支,齊聲進言說:“公子,怎麼不見您送姑娘花呢?”

遙岑美眸流轉,眉宇間風流無盡,輕笑說:“她所去之地比我還多,楓宮裡三千男友,不知送過她多少鮮花。”

藍裙丫環小聲說:“姑娘好像對宇飛鴻有些情意,贈予二品上等的修真琴,還傳他修煉心得。就瞧不出,他有什麼好的?冰疙瘩一個,坐在大廳裡,一言不發,三棒子打不出個屁來,哪及公子您風趣體貼。”

黃裙丫環輕聲說:“公子可知,前夜連風揚將軍也進了姑娘的房間?我們本不信。昨夜守在遠處,子時後,他快速閃進,今日清晨日出前離去。”

遙岑坐了起來,那女子忙安慰說:不過,他進去後,裡面並無動靜。白日是天淼小王爺,晚上是木子銀,他倆將姑娘看的緊,風揚想跟姑娘親熱都沒有機會。公子只要暗中等待,一定會有機會,得到姑娘垂青。”

藍裙丫環直言說:“公子,水月公子爲討姑娘歡心,先將白髮變成黑髮,前日又弄成淺紫色的,昨夜姑娘一見喜歡,與他共浴鴛鴦泉,還留宿,今早才歸。”

那兩名黃衫女子搖頭說:“水月公子向來心機深,姑娘天真無邪,加上昨日天淼小王爺與黃胖子闖了大禍,盜丹刺傷人。姑娘心裡愧疚,不但送劍,這才遂了水月的心願。唉,天淼小王爺,這次可是因小失大。”

遙岑目光一轉,說:“去把風揚和木子銀找來。”起身走到衣櫃前,選了件用金線繡上飛魚的白衫,兩女放下手中羽扇,過來爲他穿衣。

少時,一襲銀色錦衫的木子銀和身着青衫的風揚與遙岑,坐在小客廳裡。

遙岑開門見山說:“聽聞二十日後鬥法,漓澈請來衆多鬼界幫手,不知逍遙有何對策?”

木子銀挑眉,反問說:“你想提什麼,建議呢?”

遙岑起身必恭必敬向兩人行禮,正容道:“我仰慕逍遙,願帶家族,跟隨她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只是不得她信任。今日,請二位前來,推心置腹。不知二十日之後,對敵漓澈,有何妙招?”

木子銀望向風揚,輕聲說:“風揚將軍,會打仗。你可問他。”

風揚低聲說:“逍遙以前都是一人抗敵,習慣於單兵作戰。只將鬼士兵交給熾天訓練。我們都是各自修煉。”

遙岑誠懇的望着木子銀道:“我已得知,此番漓澈請來鬼界、妖界,衆多高手,可能妖界會派有軍隊協戰。木公子深得逍遙喜愛,您可向她進言。我有精兵兩千,可與鬼士兵混編成軍隊,聽從熾天或風兄號令調遣抵抗妖兵。另外,我熟讀兵法,想毛遂自薦,擔任此戰軍師,出謀劃策。”

木子銀目光疑惑,小聲道:“我不參與,軍事。只能給憶逍遙說。我聽她的。謝謝你。”

二人走後,三女不由點頭讚道:“公子先將咱們整個遙家山莊遷來,再獻上精兵和計謀。姑娘定會感激。咯!這要比送花的效果強百倍,相信公子很快就能得到姑娘垂青。”

遙岑笑道:“你們不知,在她心中,木子銀排第一,天淼第二,風揚第三。或許還有焱神的一席之地。我那水月師哥,雖與她相處時日不短,但鼓舞事件,未護她周全,讓她被劉子溫算計,在她心裡,沒有地位的。”

黃裙丫環恍然大悟道:“屬下聽說,姑娘還是嬰孩時,在皇宮裡受到兩次攻擊。每次事發時,水月都未在第一時間出現,讓姑娘受了驚嚇。因此姑娘不顧水月感受,執意離開皇宮。”

藍裙丫環狐疑道:“那昨夜姑娘爲何與他共浴,還留宿皇宮?哎呀,腦袋都想疼了。公子您哪點不如水月。他爲姑娘做了什麼?”

遙岑笑道:“莫急,要是昨夜師哥如願以償,今日我應該會喝上喜酒!讓他將發變成紫色,還是我獻的主意,豈料未奏效。此時,估計師哥正在四合院的葡萄架下喝悶酒呢。他一旦用情,便難以自拔。我去勸勸他。”

三女目瞪口呆,脫口而出道:“啊?公子,您怎麼教他取悅姑娘?您……不吃醋嗎?”

遙岑指着她們,灑脫擺手道:“我和師哥不分彼此!現在就開始吃醋,以後還不得被醋淹死!哈哈!男人和女人不同。兄弟共妻,不會爭。姐妹共夫,十有**會反目!”

三女見他離去,圍坐在桌邊,藍裙丫環托腮小聲問道:“這幾日,我的修爲比平日增長快許多。白天是太陽,晚上是月亮。昨夜姑娘不在,效果就差許多,你們呢?”

另二女點頭道:“今早用餐時,鬼士兵都稱,昨夜姑娘去了皇宮,山莊外便失去月亮的銀光,大家均未感受到那神秘源源不斷的月亮精華,直埋怨黃胖子闖禍。”

藍裙丫環驚歎道:“咱們離姑娘那麼遠,都能獲益。那木子銀、風揚、天淼,與姑娘同眠,豈不是……”拍桌說:“我們也去,姑娘心地善良,定不會怪罪。”

三女相視對望,異口同聲道:“今夜就去!”——

深夜,萬籟無聲。

鋪着繡有鳳凰水紅色絲布的大牀上,身穿白色透明薄料桑蠶絲睡裙,長長烏絲散發於枕後,周身月亮銀點縈繞的憶逍遙,仙子般躺在中央,閉目輕睡。

她左邊是說着夢話淼,右邊是變身成狐的雪白碧眸極品木子銀,腳下是穿着青色睡衫虎目俊美將軍風揚。

牀下,她的兩隻白鞋邊,各守着一隻長耳兔子。

時光靜靜流失,木子銀飛至半空,睜開碧眸,放出淡淡綠光,與她的銀月印雙修。

一團小灰影從紙窗外射進來,瞬間躥到牀上,這是小色,它望着牀上雙修的子銀和憶逍遙,兩隻超大眼睛驚訝的要鼓出來,前爪放在嘴中,再看憶逍遙白睡裙下玲瓏凸現的**,頓時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口水四溢,流的前胸都是,將灰毛弄溼,還髒了足下紅色絲布。

它躡手躡腳繞過風揚,靠近憶逍遙,正要伸小爪輕觸憶逍遙裹着白紗的小腿,“吱!”叫了一聲,被風揚揪起後頸,丟到地上。

它氣的在牀下,瞪眼叉腰,爪指風揚,連搖三下,又指木子銀,點一下頭,彷彿在說:“用你管?這裡木子銀說了算!”

風揚虎目圓睜,用口型說:“你這牲畜,只是溪然的寵物,還敢上牀褻瀆逍遙!去,和阿大、阿二守鞋子去!”

小色見憶逍遙與木子銀全神貫注修煉,電光火石般閃至風揚頭頂,右前爪按在印堂,大眼睛放出兇光,傳音說:“小子!敢辱罵我?廢掉你法力!”

風揚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罩住全身,不得動彈,這才明白,爲何憶逍遙午餐時,用眼神暗示他不可謾罵小色,但他實在見不得這牲畜色迷迷對逍遙,運真氣護住死穴印堂,六品下等陰陽血劍自體內飛出,射向小色。

灰影一閃,小色揮左前爪射出一團黑霧,將陰陽血劍定在半空,傳音罵道:“敢偷襲我!毀了你這張臉!”便要去抓傷他。

風揚回罵,“你這牲畜!心狠手辣,我定要告訴逍遙,把你趕出山莊!”

緊急時刻,一隻**的玉足風馳電掣般掃過,將小色踢飛,“啪!”,它摔在三丈外牆壁上,半張臉貼在牆上,四爪朝天墜地。

木子銀跳過風揚,蹦至小色身前,以爲它被踢死了,“嗚!”眼淚流下來,尾巴搭下來,悲傷的雙手捧起它,返回牀上,給坐起來的憶逍遙看,“吱吱!”乞求,彷彿在說:“給它丹藥,救活它好嗎?”

阿大、阿二雙耳直立,望着小色,“嗚!”發出同情的聲音。

風揚急湊上前,伸臂摟着憶逍遙的玉肩,焦慮的問:“好險。你沒有因此走火入魔?”

憶逍遙手指甲撫過小色溼溼的前胸,輕笑道:“你有什麼目的?我不管。但不要傷了我的人!下次再犯,莫怪本真人出手重。”

突然,小色伸出前爪抱住憶逍遙的手指,蹭的自她右手腕跑上手臂,再是肩膀,猛的跳起,伸出小舌頭舔了她桃花瓣似的粉紅耳垂。

衆人瞠目結舌,天!原來它剛纔裝死,騙木子銀,還吻了憶逍遙!

小色得逞後,怕被打,立刻沿着她左肩、左臂、左手腕跑下來,四腳朝天,躺在她的左腿上,睜一眼,閉一眼,衝她眨眼。

憶逍遙正要惱怒,忽見屋裡白光大閃。

小色指着半空,衆人望去,竟是一支尺長通體透明的萬年白色玉如意。

玉器上三千年,就有魂魄;上五千年,便能成精;上萬年便可成仙,變成四界的古董奇寶,女子得之,可容顏不老,身輕如燕,修煉精進。

憶逍遙一擡左手,白光一閃,那玉如意飛來,變成一隻玉鐲,套在手腕上,閃爍晶光,正配她絕色仙姿。

阿大、阿二、木子銀、小色喜的拍爪,風揚點頭稱讚。

木子銀蹦到憶逍遙懷中,頭輕蹭她胸口,尖嘴吻她嘴脣,彷彿說:“憶逍遙,你真漂亮。連玉仙都喜歡你。”

憶逍遙伸手揪起小色,放在一邊,躺下休息,也不理它。

小色大眼無神,跑到木子銀身前,比劃幾下。

木子銀指着憶逍遙的耳朵,又指它嘴巴,彷彿說:“你睡在她耳邊。別再流口水,她會討厭。”

小色大眼一亮,歡喜的向它作揖,瞪了風揚一眼,傳聲說:“老子現在地位比你高!你只在腳下!”

風揚目光不屑,用脣語說:“蠢!腳比耳大許多倍!你不過獻寶有功,若論感情,始終不及我和她!”

那時,三團黃影閃現在屋中半空!

衆人再次驚醒,卻不出聲,見三隻可愛黃色小貓,跑到憶逍遙脫放於牀邊矮櫃上的衣裙邊,圍坐起來,一隻守着中衣,一隻守着白絲裙子,一隻守着中褲,輕嗅親吻。

木子銀警惕的擡頭去看,憶逍遙伸手摟住它,抱在懷裡,湊到它耳邊,霸道的用脣語說:“它們是母的,不許看!”

木子銀心“怦怦!”跳,心想:她是愛我嗎?吃我的醋了。

望着她銀色眼睛,那裡只有它的身影,雪白一片,兩小點葉子綠,是碧眸,一點草莓紅,是鼻子。

那一刻,彷彿這房間裡只有她們兩個,旁邊的都是擺設,可有可無。

它的心跳的越發快,想要將心掏給她看,瞧,上面只有三個字——憶逍遙!

我只屬於你!你說過的——

十日後,劉奇星從全國各地搜尋的高級金屬,成批陸續送至逍遙山莊。

外面的人不知道莊裡,發生了什麼事,白天金光閃閃,透着紅氣,夜晚銀光大現,黃霧瀰漫。

溪然與水月先後來拜訪,均被拒絕入內,聲稱大戰前夕,互不相見。

水月一襲白衫,紫發飛飄,冒雨立於莊外山頭,久久不去,混身溼透,只有阿大、阿二、獨角駿馬立於玄天大陣內遙視,無人出莊相迎,僕人紅衣童子上前爲他撐傘,他卻將傘打倒在地。

衆人在大廳裡看着銅鏡,淼搖頭說:“我們都來到這裡二十幾天了,他纔想起來看望!”

憶逍遙笑說:“他是笨!莫理。把阿大、阿二和獨角駿馬叫回來,雨這麼大,別淋壞了。”

木子銀見憶逍遙笑得燦爛,心道:你不要口是心非了。

飛跑出去,好言勸水月道:“憶逍遙,說此戰妖界插手,她不想讓你,夾在中間難做。你走吧。”

水月擡眼見木子銀一頭銀髮,容貌極品英俊,彷彿受了打擊,退了半步,點頭道:“木公子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水月自慚形穢。請轉告遙遙,水月與她生死與共,此心天地可鑑!”話畢,轉身躍上千裡馬,策馬揚鞭,消失在大雨中。

溪然站在莊外一天一夜,不食不寢,小色爲他叼來一個鮮紅的水蜜桃子,他摸摸小色的頭,搖手嘆氣,變出筆墨紙硯,寫了一封信讓代爲轉交。

憶逍遙未打開信,放於花盆下,笑道:“只是一面之緣,豈能讓他爲我犧牲?心意領了。”

她走後,小色將信取出,偷偷交給木子銀。

木子銀不認識字,交給淼。

淼想也不想,努嘴說:“敢跟我搶逍遙大王妃!哼!還寫情信!”正要撕掉,被風揚搶過,看完交給了遙岑。

半個時辰後,小色興高采烈的將遙岑的回信交給溪然。

溪然朝莊內點頭笑道:“嗨!謝謝遙公子了。多在逍遙面前替我美言幾句!兄弟我,現在也只能指望你了!”——

十八日後,天焱與歐陽路鳴帶着天雲國的土特產食品求見。

憶逍遙見歐陽路鳴戴着帽子,遮住光頭,神色憂鬱,藉口要問他李珏的境況,帶他到後花園,用太陽精華封住方圓十丈,連木子銀也進不來。

師姐弟自上次郊外山林分手,一直未聯繫,歐陽路鳴這些日子聽到憶逍遙馬上要與鬼界、妖界的高手大戰,深感憂慮,自從師父離去,他滿腔情緒全部積壓在心中,無論遇到再大的困難,都不會向別人吐露半句,包括天焱,也不曾說起。

如今,好不容易發現憶逍遙便是修真界而來的二師姐,不忌恨他昔日無理,又爲他解了旬衝施在身上的**妖術,頓時,對她生出複雜的感情。

亦師、亦姐、亦伴侶、亦母、亦友。

花園裡,綠草紅花,外圍是太陽的金光法劫,遠處是青山藍天白雲,憶逍遙一襲潔白雪裙,人比百花美,氣質仿若東昇驕陽,光彩奪目,讓人心生嚮往,情不自禁想跟隨她,感受她體內散發的太陽精華。

歐陽路鳴看得有些癡了,險些忘記此行目的。

半晌,他方跪下說:“旬衝千里傳書說,他師父旬擊,聞名妖界的高級馴獸師這幾日,要帶五千巨獸軍隊,到森都。我猜想,會不會與後日大戰有關,立刻前來報信。”

憶逍遙笑說:“用高級馴獸師前來對付本真人,豈非大材小用?妖界這次可是下了血本。路鳴,你可知道妖界的悠瀾妲?”

歐陽路鳴眼睛瞪圓,驚道:“怎麼,他也要來嗎?他是妖界太子,地位僅次於妖帝、妖后,妖法無邊。比師父要厲害許多!二師姐,你得罪他了?”

憶逍遙沉思默想,片刻,方道:“我原來在修真界,怎麼沒聽過他的名字?難道是師父有意相瞞?”

歐陽路鳴搖頭道:“師父可能不想讓您知道太多。妖界、鬼界遠比神界和人界黑暗,各層的關係,妖帝與妖王之間,鬼帝與鬼王之間,錯綜複雜,經常發生矛盾摩擦,互相排擠打壓,甚至互派殺手毒害。這個世界,就是因爲有了妖界和鬼界互相牽止,十二國力量纔得到平衡。不然,早就發生大戰,由最強大的國家來統一天下。”

憶逍遙鳳眸清純,搖頭說:“這與我無關。我只修真。今後,你和另兩位師弟,仍舊完成師父意願。我負責找到他。乾坤幣顯示,他還活着。只是不知方位行蹤。他應該是受神界之命潛伏至此,若沒人來尋他,說明他在神界地位不高。如今我被焱神所封的印記未解,實力不夠,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天長地久,總有一天,我會將他找到,問明一切。”繼而嘆聲說:“我要是他,纔不會當神仙,更不會完成什麼破使命!當神仙就得逍遙自在,要是不自由,還當什麼?不如在楓宮!”

她語出驚人,歐陽路鳴心中卻疑惑,情不自禁道:“世人都想當神仙,不但師父,我也想當。”

憶逍遙想起他以前的種種陰謀,笑道:“要是做神仙,都得使陰謀詭計,那還叫神仙嗎?不如叫小人!哈哈!路鳴,我只是論事,不論人。你莫難過。你原先是什麼樣的,今後還怎樣。我向來無拘無束,也希望身邊的人如此。以後,你見我,不要再跪。來,我看看,你的傷口怎樣,可曾還疼?”

歐陽路鳴聽到她關心自己,一時激動的也忘記男女有別,起身脫了外褲和中褲,提起短褲,讓她看大腿內側。

憶逍遙看到上面還有點淡淡的紅印,立刻取出十粒丹藥,讓他每日一粒服下,助他修煉。

那時,歐陽路鳴再次跪倒在地,不敢擡頭,小聲說:“二師姐,路鳴斗膽獻上一計。旬衝老狗十分寵愛我,不如,我現在就施妖法通知他,讓他設法阻礙旬擊後日出戰。師父已被妖界抓走,我實不想,眼睜睜看着師姐再落入險境。我已是不潔之人,頂多重新做老狗的禁臠,二師姐的性命要緊,師父還指着您去救……”

憶逍遙臉色一沉,目光冷絕,一把抓起他胸前衣服,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

他頭一偏,帽子打翻在地,露出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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