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空正在感嘆時,一道金色光朝着武空射來。武空定睛一看,來的正是黃金游龍。武空被這突然來的驚喜所驚醒,武空看着站在眼前的黃金游龍。對着黃金游龍道:“你回來了!”黃金游龍點頭,武空感覺是那樣的幸福。黃金游龍是自己的恩人,是自己的親人。
黃金游龍此時正是迷你狀態,一下躍到武空的懷裡,用龍頭頂武空的胸口,武空被黃金游龍弄得有些癢,嬉笑着對黃金游龍說道:“別頂了!”黃金游龍用透徹的眼睛看着武空,龍眼與人眼對視,武空感覺黃金游龍的眼神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
武空抱着黃金游龍走進自己的房間,對着黃金游龍道:“小傢伙你到我的房間住吧!”就在這時,李皖弘也是走進武空的房間。此時的天徽商會已經不是以前富甲天下的商會,就是一個擁有普通客棧的商會。武空對着李皖弘道:“莊主,現在我們沒有幾個人,還去劍宗修道大會嗎?”
李皖弘回道:“就算一人也要參加天下修道大會!”武空道:“不知皇甫臻什麼時候到這裡?”武空說完這話,就聽到:“武空小兄弟,難道想爲兄了?還是想我的酒葫蘆了?”武空聽到皇甫臻的聲音回道:“當然是想你了!”皇甫臻把酒葫蘆朝着武空一扔,李皖弘看着酒葫蘆飛過來,嘴巴也是癢癢的,一下閃到武空的面前把酒葫蘆搶到手裡,武空一見自己的酒葫蘆被搶,也是不甘示弱,一打李皖弘的手臂,那酒葫蘆一下掉到武空的手裡。
武空拿起酒葫蘆正要喝時,李皖弘飄逸的從酒葫蘆底拿手掌一撥,酒葫蘆從武空的右手手裡滑出,武空眼見自己的美酒要丟,左手一打,將酒打到別處,黃金游龍一下跳出來,用利爪把酒塞子拔出,開始咕咚咕咚的喝起來,喝完之後跌跌撞撞的往武空的房間走去。李皖弘和武空相互看着,眼神裡透出的是無奈。皇甫臻在旁邊幸災樂禍,李皖弘和武空一起看着皇甫臻,皇甫臻感覺到武空和李皖弘的殺氣,轉頭就跑……天徽商會老東家道:“皇甫臻小友,莫跑!我這裡有上等的女兒紅,送給你們和如何?”
三個酒鬼聽到有酒喝,立刻化“干戈爲玉帛”,轉身到老東家那裡去喝酒了,很是逍遙自在,老東家看到幾人共同來討酒喝,嘴一下就樂開了花,道:“還真是酒蟲!”幾人哪顧老東家的話,都讓酒給堵住了耳朵。老東家道:“曠殷要回來了,你們大家很快就能去參加天下修道大會了!”武空一口喝完碗裡的酒,問道:“真的,曠殷要回來?”老東家回道:“那還能騙你不成?如假包換!”
剛說完這話,曠殷走進大廳,喊道:“爹我回來了!”老東家跑到曠殷的面前道:“曠殷,那邊的災情如何?”曠殷道:“大水幾乎已經退了,糧食衣物已經運到,藥物也是到位。”老東家道:“希望南方的朋友們要挺住!”武空道:“曠殷,你沒事吧!”曠殷轉身對武空道:“我能有什麼事?看着那些我不能救的人,很是傷心,那個昏君完全沒有一點老皇上的遺風。”
武空道:“那個昏君,殺我全家,如今不顧天下的黎民百姓,我要討伐那個昏君。”李皖弘道:“小子,我對平等王很是敬仰,我願效犬馬之勞。”皇甫臻道:“我爲皇族後裔,是大金國滅我皇甫家,並非你武家滅我皇甫家,我願助你一臂之力。”曠殷道:“現在我已散盡家財,已沒什麼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了!”武空對曠殷道:“你已經做的很多了!”武空環顧一圈,對着大家道:“我想,等參加修道大會時大舉義旗!”
大家一致同意。武空到房間,躺在牀上。對着黃金游龍道:“你知道嗎?我終於可以爲父親,母親報仇了!”黃金游龍似乎聽懂了武空的話,眼睛盯着武空,武空看着黃金游龍的眼神感覺很是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這種感覺似乎已經很早之前就封印到自己的記憶似的。武空看着黃金游龍道:“你知道嗎?看着你的眼神感覺很是熟悉,感覺在哪裡見過似的!”黃金游龍聽到武空的話,開始變得安靜起來,龍眼之中的淚花綻放,一滴一滴往下掉。就是這個場景,武空感覺更是熟悉,只是不知道從何處記起。
武空看着黃金游龍的眼淚道:“你怎麼了?”黃金游龍一甩龍頭,將眼淚甩去。武空對這個救命恩人,很是感恩……武空見黃金游龍走出房間,不懂黃金游龍是什麼意思。武空跟着黃金游龍走出房間,黃金游龍在空中開始揮舞着爪子,左轉右轉,似乎是手語。武空看了半天,不知道黃金游龍是什麼意思。武空道:“你快回屋吧,好好的休息!”黃金游龍很是着急的揮舞龍爪,武空還是不懂得黃金游龍是什麼意思。黃金游龍一下子淚水涌出,消失在茫茫的虛空之中。武空看着消失的黃金游龍傻傻的道:“怎麼又消失不見了?”
呆呆站在黃金游龍小時的地方,很是無奈,暗自感嘆,這個救命恩人真是神出鬼沒。思考片刻道:“這黃金游龍到底是什麼來歷?”“這個我來給你回答一下吧!”李皖弘道。李皖弘解釋道:“這龍可是天下罕見的神物,可以說比那個‘噬魂獸’還是罕見。龍是修道的開山鼻祖。
在遠古之際,人本是不能修道的,因爲有個人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武空問道:“你知道那個人嗎?”李皖弘道:“這是幾個衍紀之前的傳說,傳說之中並沒有提起那個人。”武空問道:“那和龍有什麼關係?”李皖弘道:“因爲龍和那個人有很密切的關係!”武空道:“那我的救命恩龍,和那衍紀前的龍有什麼關係嗎?”李皖弘道:“據傳說,那龍可是奇大無比,你這條龍……”武空笑道:“是我想多了!”李皖弘道:“我記得劍宗的劍閣內,有三千把劍刻着歷史傳說,到時可以看一下。”
武空道:“你說劍宗把歷史傳說刻在劍上?”李皖弘回道:“你以爲呢?”武空道:“不愧是劍宗,果然事事和劍有關。”李皖弘微微一笑。曠殷道:“不知武兄和李莊主何時啓程?”武空道:“明天!”次日早晨,武空,皇甫臻,曠殷,南喬,李皖弘都背起包袱,走出天徽客棧,老東家道:“大家行動要謹慎些!”武空與曠殷道:“爹爹請放心!”李皖弘祭劍而出,幾人跳上劍。
李皖弘劍訣一念,幾人就消失在藍天下。李皖弘道:“自從我破《天罡地煞》被逐出劍宗已經十年有餘了,真是想念劍宗的師兄弟們啊!”趙南喬道:“馬上就可以見面了!”武空道:“是啊,李莊主!”李皖弘道:“說是這麼說,如今我已經自立門戶,恐怕見面會成爲仇人!”
曠殷道:“已經過去了十年,大家不會記恨你的!”李皖弘道:“但願如此吧!”南喬道:“李莊主你看,哪有一道佛光!”李皖弘定睛一看,原來是僧半佛盤坐在佛珠之上,也是朝着劍宗飛去。李皖弘道:“瘋和尚,你也來了!”僧半佛落到劍上,對着大家道:“阿彌陀佛!”大家對對僧僧半佛行佛禮。僧半佛道:“好久不見了!”武空對着僧半佛道:“三爺爺,這位姑娘是南喬,這個是我的表哥,以前在天徽客棧見過他(她)們。
還有曠殷,天徽商會的少東家。這位是皇甫臻,我在六歲時和他交過手。”僧半佛道:“還真是湊齊了!”李皖弘道:“瘋和尚,你又在說什麼呢!”僧半佛道:“不可說,不可說!”李皖弘道:“又是不可說,不可說,說了你能死啊!”僧半佛道:“說了真會死的!”
武空問道:“你知不知道關於龍的信息?”僧半佛道:“實際未到,不可說,不可說!”武空感覺有些憤怒,要不是自己的三爺爺,早就上去開始扁他了。武空問道:“三爺爺,你是不是也要去天下修道大會?”僧半佛道:“此次去是爲了救你!”武空道:“就我?我會有什麼危險。”李皖弘道:“你個瘋和尚,怎麼會咒自己的小孫子呢?”僧半佛道:“自從得到念珠內的《無相般若經》後,能夠洞察一些天機。
但是會有人警告我不要泄露天機。”南喬道:“大師,武空真的會出事嗎?”僧半佛回道:“武空這次修道大會你要注意些,知道嗎?”武空回道:“知道了,三爺爺!李皖弘道:“瘋和尚,你要和我好好保護武空。”僧半佛緊閉雙眼,手裡撥弄着藏有《無相般若經》的金黃色念珠,臉上流露出的是不悲不喜,甚是淡定。
武空看着僧半佛的表情,心裡感覺此行必是兇險萬分,應該謹慎行動。在劍柄坐着一言不發的齊天,閉着眼睛,就如同入禪的僧人。曠殷也是感覺自從僧半佛說了這些話,大家的氣氛有些不對,甚是安靜。武空道:“三爺爺,不知你對龍有多少了解?”僧半佛道:“傳說幾個衍紀前,龍祖參悟大道,同時人間有一天地能人也是參悟大道,但是那個人乃是人間的帝皇,他的王后是龍祖的女兒……”
武空繼續問道:“後來呢?”僧半佛道:“時機未到,時機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一切!”李皖弘道:“瘋和尚,你知道不說,想急死我們啊!”僧半佛道:“你想讓我就地成佛?”李皖弘道:“那我就不逼你了!”皇甫臻道:“大師,武空那丹田能否恢復?”僧半佛道:“武空現在的丹田極爲奇怪,平常的時候就是廢了的丹田,若要他憤怒,他的丹田就會自動暫時修復,會變得萬分恐怖,能有驚天滅地的能力。
不過,他自己也會變得無法控制自己……”武空道:“怎會這樣,我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呢!”僧半佛道:“自從你修煉了《無相般若經》,心性變得異常堅韌,《無相般若經》內功篇,會穩定你丹田內暴動。另外尋常的情緒波動根本無法激怒你!”武空道:“恐怕這時間除了仇恨,並沒有什麼可以激怒我!”僧半佛道:“這次天下修道大會,你千萬要淡定!”一把巨劍在空中飛行,穿梭在雲海之中。
劍宗的山上,現在很是熱鬧,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正在指揮的正是張韜,張韜大聲道:“劍宗師兄弟們,這次天下修道大會能在我們劍宗舉辦,對於我們劍宗來說大振聲名的寶貴機會!”張韜剛剛說完這話,轉身就遇到了劍宗的掌門,張韜道:“見過掌門!”掌門看着周圍操辦的樣子,很是滿意的點頭,彷彿在說張韜就是下屆的掌門。張韜道:“不知這屆會出現什麼樣的新人物!”在打掃的地煞殿劍童——鄔繒道:“張師叔,你說那個叫李皖弘的人會不會回來!”張韜楞了一下道:“也許那個叛徒會回來的。”張韜心裡想着這個叛徒一定要回來,要不劍宗在自己這一輩中,單靠自己是不行的。
就在思考這事情時,有人報:“有一把巨劍正朝着劍宗飛來!”張韜一聽這話心裡一下就變得敞亮(PS:我是東北人,偶爾會蹦出幾句東北話,望大家不要注意。)多了。此時這把巨劍已經懸在張韜的頭上。張韜二話不說,已經運起鬥氣,劍指李皖弘。李皖弘對着武空等人道:“大家先到一邊站着,我和這張韜有些恩怨!”武空等人跳下巨劍,李皖弘跳到地上。
將巨劍收到自己的手裡,那巨劍也是變得正常起來。李皖弘道:“自從天徽客棧一別,有三年沒有見面了吧!”張韜緊握手裡的劍,對着李皖弘道:“咱倆的事應該了結了。”李皖弘道:“你有小師妹的消息嗎?”張韜道:“自從當年我斬掉你的左臂,你劍挑劍宗上下,你被逐出劍宗後。小師妹就不再理我了。”李皖弘道:“什麼?你沒有小師妹的消息!”張韜道:“十幾年了,小師妹一點消息都沒有。當年咱們倆爲小師妹打得頭破血流,最後小師妹生氣就消失在劍宗了!”
李皖弘道:“當年你斬掉我的左臂,我力破《天罡地煞》,將你打敗!”自那以後我就被逐出劍宗。張韜道:“今日,我要在和你一戰!”李皖弘道:“這次只爲劍術之高低!”張韜道:“那就…”張韜說這話時,劍已經到了李皖弘的面前,李皖弘將劍推了出去,直接和張韜的劍的碰在一起,地煞殿的劍童們,看見眼前的比武,頓時就沸騰了。 剛纔與張韜對話的鄔繒道:“我猜,與張師叔比武一定是李師叔!”劍童——鄭浩道:“你是說那個當年劍挑劍宗的李皖弘師叔?”鄔繒回道:“嗯,你看到跟李師叔一起來的那些人,個個都壓得我喘不過來氣。”鄭浩對着鄔繒悄悄地說道:“你看到那個姐姐了嗎?”鄔繒朝着南喬的方向看,然後說道:“這世間還有如此美麗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