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濤還是把女兒給拉出去了,“你留在這裡被兩個老家人這樣氣,沒準孩子沒生出來,心臟病倒是出來了。你先和我回去,等那個顧千愉走了再說。”
“爸,不能這樣。易會難過的。”,這幾天是她的特別日子,原本還想着和顧易撞撞機會,看看能不能像射十二碼一樣中一個。沒想到卻被這三老人家攪壞了。
“他難過的話,那就把那個前情人趕走。”
千愉的父親當初可是沒少害女兒,反正他就是不怎麼喜歡看見她住顧易家裡。
而且兩人還20多年的感情,在一個屋檐下,怎麼知道會生出些什麼事來。
而且顧家那兩臺陳年老舊炮,沒事就肯定來別墅發射一下。他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女兒受這種氣焰。
他們雖然是小戶人家,可也不能讓那兩個東邪西毒一樣的老怪物欺負。
嵐珀就這樣生拉硬扯地被父親扯回家裡去了。
……
鄭彥下班後走到停車場。
遠遠就看見葉令萱和鄭凱,他拉着她的手,笑意溫和,“令萱,一會咱們吃完燭光晚餐後珠寶店去,給你買條新款的項鍊。”
葉令萱很識大體,“不用了,又不經常戴,何必浪費錢了。”
鄭凱比平時不知溫柔多少倍,“不浪費,老婆幫我做了這樣的事,當然得好好感謝你了。”
她白皙的臉頓時變了一下,這事她包庇了他們,真的覺得內心很不安。
鄭彥知道葉令萱肯定在爲難遺囑的那件事情。
從她的神態可以看出,其實她對這件事情也很不認同。
兩人正要上車,鄭凱的電話響了。
一會他下了車,重新上了大廈去。
鄭彥看只有葉令萱一人,暗了暗眼神,隨即走了過去。
“大嫂。”他喊得客套而有些不生硬。
她微微一愣,表情閃過不自然,“小叔怎麼了?”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對於遺囑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吧。”
她眼底遊過慌意,“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問我。”
鄭彥脣邊帶着凌厲,“多此一舉說謊的是你!爲什麼你要這樣助紂爲虐?”
“我只是幫我丈夫而已。”
“難道就是因爲他是你的丈夫,你就可以忽略一切的法律和人性?”
葉令萱的眼睛忽地淡泊了起來,“那我不幫他,我要幫誰?是幫你嗎?我幫了你,然後等着你得意地掌管着鄭家,然後和二弟妹幸福快樂一輩子?”
鄭彥眼珠凝了凝,深深地勾視着她,忽地沉出口,“你這樣說會讓我覺得你還在意我,不想我和其他女人過得比你好。”
她眉心裡閃過狼狽,極力否定,“小叔,你想多了。我讓自己的丈夫落魄了,受苦的是自己,所以我必須那樣做的。”
鄭凱倒臺了,她的一家也會跟着糟糕的,所以她也沒有路可選。
她很不想在鄭彥面前泄露些什麼來,開了車門,“我要找你大哥去,遺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爲這事而找我。我不會改變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