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向身旁的人打了個眼色,一位警員便上前,戴上手套,拿過她的手袋,翻找了起來。
不一會,警察從她手袋裡翻出一張酒紅色的SD卡。
警員隨即報告,“警官,這張卡的特徵和管事所說的的SD卡特徵一模一樣。”
嵐珀完全被突如其來的事情震驚得不知所措!像木偶一樣定定地楞着。
警官向兩位警員下命令,“將她帶走。”
警員隨即過來拉上了嵐珀,“小姐,請跟我們走。”
…………
警局,審訊室裡。
嵐珀看着筆記本電腦上的一連串外語,心頭滿是莫名和不解。
警官開口問,“季小姐,這就是從你口袋你搜出來的SD卡里的資料,裡面把釀造的秘方都記載得清清楚楚,你認不認罪。”
嵐珀雖然心底慌亂,但是依然堅定回答,“我不認罪,因爲我根本就沒有偷過。”
“證據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還竟然不認罪?”
“雖然是從我身上搜出來的,但卻不是我偷的,我無端端偷這釀酒秘方做什麼?”
警官面無表情的,“據我們所知,你在你們的國家是紅酒銷售經理,和很多國外的紅酒供應商都有聯繫。如果你得到了一種酒的配方的話,可以賣給他們,獲取豐厚的報酬。”
嵐珀微愣,但語氣依舊不屈,“雖然此時所有證據都是對我不利,但這確實不是我做的,我死都不會承認。我只承認我是被人栽贓的。”
警官看她口氣咬的那麼緊,站了起來,“那好,那就改天再審。”
警官剛剛走出門口,一位警員走了過來,“警官先生,一位姓顧的先生說要見你。”
警官隨後到接待室去了。
接待室裡,有兩位男人,一位是顧易,一位是律師。
顧易心中滿是惱火,千愉告訴了他事情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找來律師,讓律師保釋嵐珀出去。
不過警員卻說嵐珀不能保釋。
顧易目光冷冽,眼神裡盈着一股昏暗,盯着警官,“爲什麼我不能保釋她出去?”
警官聲音很公式化,“先生,根據我們國家的法律,她現在不可以保釋。因爲她知道了機密文件內容,出去的話就會泄露給他人。我們無法保證酒堡主人的損失。”
顧易聲音極度硬冷,“你們根本就不能證明事情千真萬確是她做的,就應該給保釋她。”
“機密從她身上搜出來的,就是最好的證據。”
“即使物品從身上搜出來,也是存在被被栽贓的情況。”
“先生,如果你能找出證據表明她真有可能是被栽贓的,那才能保釋她。”
顧易緊皺濃密,眼神精銳,“我要見她!”
警官看他目光銳利,氣息冰寒,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主,吩咐身旁的警員,“帶這位先生去見疑犯吧。”
顧易如冰刀一般的視線猛然投向他,聲音陰鬱如暗煉,“注意你的用詞,請叫她‘季小姐’!”
警官氣息滯了一下,被顧易凜冽的怔住了。
怎麼有種反客爲主的感覺,明明他纔是警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