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泓和水伊現在可以說真的是喪失了行動的能力,對上那個不懷好意的陰險男人,玄泓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如噩夢般的慢慢接近。
玄泓的臉色越來越沉,沉的都可以擠出水來,他的人竟然還沒來,而對方卻找上門來了。
黑衣男人腳步飛快,一下子就到了他們的眼前,他冷笑一聲,枯瘦如柴的雙手便伸到了他們的前面,在往前一點,便可以捉住他和水伊。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不知從哪裡彈出了一道暗黃色的固體般的東西。
固體物質接觸到黑衣男子的手掌之後好像起了什麼化學反應一般,一聲響聲過來,他那肉掌上好像傳來了一種烤焦的味。
怒視的看着物體投來的地方,黑衣男人陰狠的眼神簡直是想把對方給吃了。
這突如奇來的解救也讓玄泓一愣,看向不遠處的斜右方,一道熟悉的身影漸漸的浮現了出來。
黑衣男人看清楚了來人之後,臉色一變,有些膽懼而嫉恨,竟然是他,他怎麼會來?
翹起一個冰冷的笑容,唐璜冷冷的看着對方,“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要不是這事出意外,你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黑衣男人不再二話,此處不宜久留,他往後一轉,便以更快的速度逃離走。
唐璜看着那道背影也不着急,而是看了玄泓這邊一眼,扔下兩個藥瓶便朝他那裡追了過去,這個老傢伙躲的太深了,好不容易等他現身,現在看到他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他給逃了。
玄泓撿起扔在他身上的那兩個瓷瓶,心裡有些暗恨,這個小人,知道他不能動彈還用那麼大的力扔他,真是過分。
當然,這唐璜是故意的,反正他就是看玄泓不順眼,趁機取點小便宜,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拔開瓶塞,玄泓看了一下這裡面裝的,好像是液體吧?
他可是不想再這樣坐以待斃了,萬一那個陰氣沉沉的傢伙又回到了這裡,那他還是沒有動手的能力麼?
頭一仰,瓷瓶裡的藥水便被他給服用了。
一種冰涼的感覺從他的喉嚨入體,冰涼所過之處,那些淡淡的無力與扯疼好像也消散了一點,那就是說,這真的是解藥了。
拔開另一個瓶塞,他倒進了嘴裡,然後一隻手把水伊的頭往這邊移過來,再低下頭,對上她那同樣冰涼的嘴脣,他的臉上一僵,那滿嘴的腥甜的氣味,讓他再次明白了她的處境,不僅是衣服被染紅,身體上溢出的血絲,竟然還有一口血被憋在了口中,眼中閃過一絲沉色,玄泓用氣一吹,終於是把藥水給弄下去了。
玄泓擡起頭來時,終於發現了那幾道姍姍來遲的身影,他冷眼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那還帶有紅色的通紅的嘴脣很是妖豔,說出來的話,那股冰寒的氣息卻是可以凍的死人,“回去!”
來人有魂豔,魂煞,還有一個不知名的男人。
情況看起來很是不好,幾人也沒有多說話,上前扶起玄泓和水伊,然後從空中竟然還出現了一臺直升機,玄泓沒有半點驚訝,像是早就習慣了這種待遇。
坐在直升機上,水伊那終於恢復了一點紅色的臉蛋讓玄泓鬆了一口氣,理清思緒,玄泓說道,“轉右,去找她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