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了?”唐璜看着水伊,和陪同她一起來的盛星藍,揚了揚眉毛,有些不滿的說道。
距離華斯絨事件過去大概有兩三天了,水伊這幾天一直忙着華白雪的事,並且也不是很在意唐璜這邊的事,所以忙完今天的事,這纔過來了。
“那是,不能白欠着啊。”水伊淡淡的說道。
唐璜的嘴角微微向上揚了揚,“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水伊一頭霧水,這纔來的,就要去哪啊?
盛星藍看着二人遠去的背影,倒是有些無奈,雖然他也想跟過去,但這唐璜沒有叫他,他也不好硬着頭皮去吧。
到達目的地,水伊有些驚訝,這,這不是賭坊麼?
扭過頭,看着自信滿滿的唐璜,“你,這是帶着我來賭博?”
賭坊,水伊以前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面到底有着些什麼機器,她也不是很清楚。
唐璜輕鬆的點了點頭,一把摟過水伊,“走吧。”
肩上那雙有力的大手讓水伊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她不着痕跡的推開他,“我只是答應賠償,沒有答應賠人。”
唐璜邪魅的笑道,“進賭坊,如果不摟着個女人的話,不符合我的性格。”
說着,唐璜強硬的摟住她,走進了這個黑色木質的大門裡。
吵雜,入眼之處,大大小小的人都在喧譁,吵鬧着。
唐璜熟練的帶着水伊繞過一臺又一臺她不知名的機器,看着那些因輸錢或大笑,或哭喪之臉,或大聲吵鬧的人們,一種不適之感,從內心散發出來,那種感覺,連肩膀上那支手,都忘記甩開了。
穿過混亂的大廳,他們轉角,走進了暗處的一條長長的走廊,墨綠色的地面和耀眼的燈光給人一種陰暗,卻又張狂的感覺。
走廊的兩邊,大大小小的房門可以看的出,這是一個包場的賭場,一個房間,一羣賭客。
“第一次帶你來這種地方,就玩點簡單的吧,認點數,如何?”
水伊的眼神有些茫然,對於不熟悉的領域,她一向是隨便的。
於是,唐璜帶着她,隨意推開了一間房。
房裡,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空曠的就像個普通的小房子。
正當水伊感到奇怪的時候,唐璜走到那張圓形的桌子前邊,朝着桌角一個深陷下去的按鈕按了下去。
幾秒鐘過後,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他一看到這客人是唐璜,臉色不禁恭敬了起來,“璜少,請問要去哪個包廂?”
雖然不知道這唐璜的真正身份,但是這位出手闊綽,對付其他惡勢力時,眼睛都不眨,一揮手就解決了對付,當然,不是他本身動的手,而是他要身邊的那些所謂的俗世中的高手動的手。
所以說嘛,這個世界,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而唐璜這個流氓,很明顯屬於有文化又有權勢的流氓。
“點數房吧。”唐璜懶懶的說道。
服務生難免有些驚訝,他以前從來都沒去過着點數房,不過驚訝過後,還是領着他到了他想要到的地方。
水伊有些驚訝,這賭坊設置的,還真是有趣。暗格中的暗格。
“喂,唐璜,你多久來一次這種地方?”
“一個月來幾次吧。”唐璜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具體的,我也說不清。”
“那難怪你對這裡那麼熟悉了。”水伊翻了個白眼,“不學無術,就知道來這些地方。”
“做人嘛,要學會享受,”唐璜無所謂的說道,“找點樂趣,讓自己開心開心,是必須的。”
水伊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丫的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嘛。好好的大少,專門來那種舞廳賭坊放縱自己,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姑娘了。
“大少,裡面已經有一位在等候了,你們可以先玩着,也可以再等等,等多一位再開臺。”到達了包廂,侍應一邊打開門,一邊對唐璜說道。
推開房門,看到的是一個有些低沉的男人,雖然有着娃娃臉,五官精緻的都像是雕刻出來的,可是那囂張的氣質,讓人實在無法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他。
聽到門響聲,男人擡起頭,看着這新進來的兩個人。
“你...”男子愣住了,“水伊?”
水伊也一愣,在這裡,也可以碰到認識的人?
唐璜也擡了擡頭,看了看對面的男人,發現,他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