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八章王爺爺家
等到了王爺爺家裡，王爺爺給我倆介紹了他的老伴一個很樸素的老人，我和周燕相繼叫了聲奶奶，王奶奶很高興的接過了我們帶來的禮物，客氣了幾句就回廚房忙活去了。王爺爺開口說道你倆別客氣來來做下看會兒電視，稍等一會兒嚐嚐你奶奶的手藝，我去給你們沏杯茶我趕忙起身說到，爺爺您可別折煞我們了，怎麼能讓您去給我們泡茶。我起身示意了下週燕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周燕也起身會意的點了點頭，去廚房幫王奶奶做菜去了，然後我跟着王爺爺去找茶葉然後茶杯倒水，茶水泡好以後王爺爺問道小丫頭呢？我說到我們爺孫倆聊天就好小丫頭應該去幫奶奶煮飯燒菜去！女孩子麼本就應該上的廳堂下得廚房，王爺爺笑呵呵的道你這小子說次倒是挺新穎的，雖然老頭子我聽不懂。我解釋到爺爺我的意思就是新時代的女性，在家裡應該會做飯收拾家務，出門在外能夠獨當一面在任何當面都不應該輸於一個男人，應該獨立堅強。王爺爺說到你這小子想法就是多，我們華夏五千年就是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爺爺都說了是新時代女性，時代變了開放了男尊女卑的時代會慢慢改變，而且會一去不復返的！新時代應該講究男女平等不應該重男輕女！您有些執着了，王爺爺笑着說到你小子就是說我頑固不化是吧老頭子我還聽的明白，我趕緊說到爺爺您別生氣麼，我只是一時着急口誤了。王爺爺說到好了聊聊天你激動個啥，看了很多東西看不開了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就得守着，我們正說這聽見開門的聲音不一會兒開門進來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進門以後對着王爺爺開口說道，爸家裡來客人啦？王爺爺開口說道嗯這不是昨天我給你提起的周小子和周丫頭，明天要回村了我叫他倆來家裡吃頓飯，王爺爺又對我說到這是我大兒子，你應該叫大伯，我趕忙起身叫到大伯您好我叫周淵。冒昧叨擾您真的很抱歉！只見對面中年人審視了我一會兒說到都小夥子挺精神，昨天就聽見老爺子一個勁兒的嘮叨說你這小夥子有幹勁，腦袋瓜子靈活想法挺多！來來不用客氣坐下說話吧，我先去換件衣服說完朝裡屋走去了，我趕緊起身又去泡了杯茶坐一邊等着，不一會兒王大伯從屋裡出來，我把茶杯遞了過去，他回道謝謝！然後開口說到我可以叫你小周麼？我說道大伯可以的您隨意！王大伯接着說到這兩天我倒是沒少挺人誇你，連我那個妹夫都對你讚不絕口。你介不介意給我談談你怎麼想的？關於你對那個土地分包，還有你現在準備做罐頭等一系列問題？我問到大伯您怎麼對我這些小事感興趣？大伯說道呵呵你這可不是小事情呀，自從你們村長關於你的事彙報到鎮上，鎮上再彙報到縣裡，縣裡就因爲你們土地分包的事自己開了三次統一意見大會了，你還覺得是小事？你可是要知道從77年開始就有紅頭文件下來指導開展土地分包到戶，可是這兩年來根本就沒有一點成效，這讓縣裡破爲頭疼。我說到大伯什麼事情都是開頭難麼，您有沒有趕過羊？當你趕着一羣羊亂糟糟的沒有一點規律，羊自然就會亂跑東一隻西一隻的一個人根本就趕不過來，這個時候你只需要找到一隻領頭羊讓它按照你的方向行去，後面的羊自然就前赴後繼的跟上來了，而做爲趕羊的您自然就不會感覺費力了！大伯笑道呵呵你小子比喻倒是挺貼切，可是這個領頭羊可不好找呀，接着看了我一眼說到現在倒是有你這隻領頭羊自己跑出來了，可是你這麼一隻羊羔子而且還帶着一羣羊羔子？想當好領頭羊可不是那麼容易呀，大伯您還不太瞭解我對我有顧慮是很正常的，您只需要拭目以待就可以了，王大伯繼續說到那你說說你這個罐頭又是怎麼回事？我說道大伯您可能不知道，我們一共十六個知青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農村的，現在倒是可以回城市去不過條件呢，您可能比我瞭解，家裡沒有關係那就得無限期的等下去。既然被送到鄉下當知青那家裡或多或少，或這或那的都是有化解不開的困難的，不然誰家父母也不願意把半大孩子往鄉下送，這一送是死是活那就全靠運氣了，全國知青餓死累死的不在少數吧？所以指望家裡那就是遙遙無期。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做罐頭是我目前能想到解脫困境的唯一辦法。王大伯說道做罐頭需要錢你們怎麼來的錢？我回答道這是我們十六個知青集體湊的錢，當然我還得到了我們板橋村長他老人家的支持，不只是精神上而且還有錢，我們一共湊了1千1百錢塊錢！聽我說一千多塊，王大伯也吃了一驚說到你們怎麼能湊到那麼多錢？我回答道其中我們村長可是把棺材本都給我了，還有就是有兩個同學家裡以前比較優越只是突然出了變故，吧家裡的錢幾乎全帶上了所以吧，大伯您還不知道今天給我來的還有位女同學，在廚房奶奶打下手呢，其中這個丫頭就出了500，王大伯呵呵笑道可以呀你這小子的確不簡單，板橋村我也知道哪裡的情況我也比較瞭解，雖然不是全縣最窮的村子，那也是數一數二的窮。你能讓村長不惜把棺材本拿出來支持你那證明你說的辦法有一定的可行性！至於你的同學麼看了一眼廚房又看了看我說到，你小子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我笑呵呵的說到，大伯您怕不是嫉妒了吧！王大伯說道你這臭小子既然敢打趣我，我哈哈笑了起來王大伯也很開心的笑了起來，正在這時候大門又開了，這時候走進來三個人一箇中年女人，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小子，中年女人領着手提皮包，女孩兒和小小子都揹着書包！我看了看王爺爺，王爺爺看了看王大伯，王大伯站起身來拉着我的手說，來來我跟你介紹介紹，這時候聽見中年婦女說到，爸佑軍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高興，在門外就聽見你們哈哈大笑的。王大伯開口說到這小子叫周淵是下面一個村的知青，因爲這事情跟咱爸認識而且很投緣這不爸就給邀請到家裡來吃多便飯，然後又指着中年婦女對着我說到這是我內人你小子應該叫嬸子！接着走對女孩子說到這是我大女兒上高三今年19了我看你倆差不多大，直接叫名字就可以叫蘭芝，接着說到這是我小兒子玉忠，就一小屁孩兒。然後我對中年婦女道嬸嬸您好我叫周淵冒昧打擾希望沒給您帶來不便，中年婦女（下文就稱呼王嬸嬸吧好區分，）抿脣微笑到不會的周淵昨天就聽老爺子提起過你！得到老爺子的認可可不是簡單的事，證明你真的很優秀能來我們家做客我們一家人當然是歡迎的，不用客氣你們聊着我去廚房看看，然後又對女孩兒說到蘭芝姐姐你好，女孩兒很大方的伸出手來說到周淵弟弟很高興認識你，我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手，這個女孩子怎麼感覺她把弟弟兩個字咬的那麼重呢！玉忠弟弟你好，說完我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遞了過去！然後我又把周燕叫了出，互相介紹寒暄了幾句她們就各忙各的去了！只留下小男孩兒捧着一把糖在哪兒不知所措，只聽見蘭芝回頭一把把糖都給拿走了，玉忠你只能吃一顆糖不然你的牙齒會掉的一個不剩，趕緊寫作業去寫完才能吃。只見小男孩兒眼淚汪汪的眼看就要哭出來蘭芝一把就把他拖進屋子裡去了，王大伯笑到小男孩兒就是皮讓他姐姐管教就好！我心裡想道揍弟弟的確要趁早。這個王蘭芝看起來倒是文文靜靜，不過我怎麼感覺骨子裡透着一股霸氣呢？算了不想了以後有交集了再說。王大伯開口說到接着之前的話題說你罐頭的事，你們十幾個人出錢弄的這個罐頭，弄個小作坊倒是無傷大雅，如果想做成廠子你知道是什麼性質麼？雖然你們是集體合資但是那也逃脫不了投機倒把的性質，你又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麼？我正色的說到大伯我知道現在這個背景很敏感，弄不好就會被扣上一個投機倒把的名頭那一輩子就完了，我繼續到這種風氣至少還要存在十年之久，而我卻等不了十年我打算先把罐頭做出來，嘗試着賣一些，若果還可以的話我會申請成爲村辦企業你看怎麼樣？王大伯說道你真有這個打算？具體給我說說我看看可行否，我繼續說到等我吧這一萬罐頭做出來，手裡頭有了一批錢以後我就會去找村裡村長商量一個事情，讓大傢伙集體出錢當然能出多少出多少不強求，我只是需要這個效果需要這個名頭，當然這是是按照出錢多少來佔股分紅的，王大伯說到你說這些什麼佔股分紅的什麼意思？我解釋到就是說比如我倆出錢做罐頭我出1000你出一千，等年底賺了100快我倆一人份五十，這就叫分紅！總資產兩千元我倆一人一千出資，也就是我倆一人佔股百分之五十，一人一半比如哪一天我倆其中一個人不想繼續做下去了，可以把其中百分之五十按照市場價值賣給對方，或者賣給別人！我就是要拿出2萬這個數額不定到時候再具體商量！然後找村裡籌集一萬給村裡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年底分紅也是按這個來算，當然這裡面還牽扯到一個管理權，這個管理權我自然是要全部拿在手裡，村裡是沒有資格參與的！我這麼講不知道大伯您聽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