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五章進展順利
吃過早飯我們四人又分頭行動，臨行前我囑咐到，子韜，子超你倆注意分寸不要讓人家當成賊報公安把你們抓起來了，你們倆現在主要就是了解縣長、糧站站長、以及玻璃廠長，這三人的家庭背景，以及家庭條件，反正就是越詳細越好，中午回來碰頭如無意外下午就可以見到罐頭瓶了。說完我和周燕往糧站走去，不一會兒到了糧站打聽到了站長辦公室，敲門進屋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我開口問道請問您是站長麼，對面中年人回答道我就是，你們就是我岳父說的周淵和周燕吧？我很疑惑的回答道請問您岳父是？對面男人說到玻璃廠門衛室姓王，我恍然大悟的說到您說的是王爺爺呀，您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淵、旁邊是周燕我們是同學，我又把介紹信遞了過去說到我倆都是知青，到板橋村已經差不多一年時間了，請問您貴姓，對面中年男人回答道免貴姓雷你們叫我雷叔叔或者雷站長都可以，我女兒也在上高中。我說到雷叔給您添麻煩了，雷站長說到麻煩倒是不麻煩，你們先請做下我去給你倆倒杯茶水。茶水倒好以後雷科長說到，那我就叫你們周小子，周丫頭了哈。我老岳父一大早就給我講了說是遇見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囑咐我儘量爲你們提供方便，至於介紹信那都是小事，你先給我說具體點你們要做什麼事情，或者說你打算接下來怎麼操作，等你買到罐頭瓶以後。我組織力下語言說到，雷叔是這樣的我們一起下鄉的一共十六個青年，在村裡一年左右的時間並沒有大傢伙，沒有給大家減輕負擔不說反而有成爲累贅色趨勢。一幫小年輕要經驗沒經驗，要勞動力沒有我勞動力其中還有幾個女孩子。所以爲了不拖累大家也爲了我們自己有個積極奮鬥的目標，前幾天我想村長提出了土地分包的要求，最終如常所願的分到了幾塊地，然而這並不能改變我們窮困潦倒的現狀，最終我決定整合我們自己現有的資源條件，做點能改變現在生活狀態的事情。由於現在產能低下物資匱乏，我們商量決定把村裡現有的橘子加工成罐頭，然後去別的村子換糧食或者糧票。至於以後的事情看情況再訂，反正我是建議所有知青今年都要嘗試考大學的。雷站長聽完我一番敘述說到，難怪岳父那麼支持你這小子，聽說還收你當了孫子，年輕人確實很有想法，土地分包也是響應國家政策。能夠大大的提升農民積極性，集體平攤本身就是及不公平的，這個問題也是早就凸現出來了，所以上頭纔有下來土地分包的政策，只是少有人敢去嘗試我們整個縣裡，去年塊土地都沒有分包出去，效率真是低下，昨天開會我還和王縣長探討今年怎麼開展分包工作，沒想到你們都開始實施了。至於你製作橘子罐頭這個想法可行性倒是有，不過我並不看好你們，不過你們執意如此我也不好阻攔，小打小鬧的倒也無傷大雅。我這就給你們開介紹信，你直接拿着介紹信去找老李，就是玻璃廠廠長，他會把罐頭瓶批給你的而且價格應該會有一定優惠。好了我一會兒還有會就不留你們了，聽老爺子說你酒量不錯有機會一起喝酒。我連忙接過介紹信道謝以後，告辭離去。出了糧站周燕興奮的說到，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辦妥了哈哈，我說但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ω`‹)等把罐頭瓶拿到手在高興也不晚，說這我們又轉折到了玻璃廠。到了門口問候了王爺爺並且到了謝，王爺爺給我們指明瞭廠長辦公室，等我倆到了辦公室門口敲門進屋，首先禮貌的問到請問您是王廠長麼，且看對面是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頭髮參白的男人，只見他開口說到沒錯我就是這廠子的廠長且姓李，你們就是王老提到的年輕人吧。我趕緊說到是的李廠長冒昧的打擾您真的很抱歉，說罷我掏出來村裡的介紹信，以及糧站雷站長開的證明，李廠長您請看一下我們村想在您廠子買一批罐頭瓶還希望您行個方便，李廠長接過信仔細看起來然後擡頭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到年輕人口才應該不錯吧。從來沒見過王老這麼上心的幫過一個人，希望你不要錯過這個機會，也不要辜負王老的一片心意，希望你不要惹出什麼亂子來，我待會兒會通知王科長具體的事情找他商量就可以。說罷把村裡介紹信遞還給了我，而雷站長那封介紹信被扣下了，你們可以出去了。我明白他的意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到李廠長這件事情多謝了，當我欠您一個人情若干年以後您這個廠子如果經營出現問題，您來找我，我可以幫您一次。說完我頭也不會的拉着周燕出去了。當我們出去以後李廠長冷笑這說到，呵呵，雖然我這廠子不大也是國企會有什麼問題？這不是笑話麼。我跟周燕出了廠長辦公室，周燕想開口說什麼我適應她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事出了廠子再講。我倆到了銷售科王科長辦公室，敲門進屋我笑着對王科長講到，王科長您好呀我們又見面了，對面王科長說到年輕人了不起，昨天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跟王老這麼熟悉，我說到沒有關係的王科長你也是按照廠規制度辦事，我非常能理解，王科長：呵呵！理解就好理解就好，我已經接到廠長通知了，讓我馬上處理商量完了隨時可以出貨，我說到那就感謝王科長了，發貨不着急明天發貨就行晚上我還得去王爺爺家喝酒呢。王爺爺說是讓我倆去嚐嚐王家奶奶色手藝。哈哈雖然我很着急但是也不能駁了老人家一片心意不是，王科長聽我這麼一說臉上吃驚神色一閃而逝，接着說道明天呀，奧我想起來了明天我們正好要去，奧對了你們是那個鎮上的來着，我說到富鎮呢。王科長：對對對我們明天正好有貨車經過富鎮可以給你們免費送到哪兒，我不動聲色的說到那就太感謝了，我們談談價格吧規格大小就用425克的吧，至於數量覺得至少需要一兩萬的吧，王科長一聽說到小同志你確定需要這麼多？一兩萬個可不少錢呢你們村裡有呢麼多錢麼？我說到那就先來一萬個你看如何？我們可以付一半的定金，一個月以後再來結算尾款，這樣不行吧？我說到王科長害怕我跑了不成，王科長：那我去找廠長商量商量，這我自己可做不了主一萬個，一半的價錢那也至少是700塊錢，這你們要是還不上就得算到我頭上，不吃不喝兩年我都掙不夠這些錢呀。聽他這麼一說我急了說到，王科長你這是不信我還是不信我王爺爺？我這整個村都在這兒呢，還有王爺爺給我扛着廠長也知道此時，難道李廠長沒有給你說明白麼，廠長那麼忙你還去打擾他幹嘛，什麼事情都需要去問廠長顯的你能力有待考量啊。下屬就是要爲領導分憂，啥事都要領導覺得要你何用？好了我已經提點你了要問你趕緊去問。王科長：小同志你別激動我不是不相信你，更不是不信王老只是……好吧好吧就安你說的辦，至於價格這個規格的玻璃瓶正常銷售價是3毛錢一個，廠長做了批示給你們優惠，兩毛錢一個你們可以拿走。我趕緊打斷說到王科長不對吧，我聽你剛纔算的是一毛四一個吧，王科長：急忙說到小同志兩毛錢已經是最低的了不可能再低了，我說到剛纔你自己算的一萬個的百分之五十是700塊，我沒記錯吧？也別一毛四了我一個給你們出一毛五，李廠長承諾給我最低的成本價的，不信你去問他。王科長一臉便秘的表情說到小同志沒見過你這麼狠的，廠長確實也是說過給你們成本價，那好吧就這麼定了。我這就去安排裝箱明早裝車給你們拉到富鎮。我說到這纔對麼王科長我會記得你的，
等有機會我會感謝的。那就這樣我我們先告辭了。到了門衛室我倆又到了王爺爺哪裡陪着他說了會兒話，然後又把事情經過進展講述了一邊，再次感謝後告辭離去。領走前王爺爺還囑咐我晚上別忘了去他家並告訴我他家的地址，還說到讓我着小女朋友在街上好好逛逛。我看着周燕羞紅的臉頰，心裡確實無比竊喜的樣子，也是很無語這老爺子還真是有做月老說完潛質。離開王爺爺以後我看了看時間距離中午還早，就對着周燕說到丫頭時間還早那我就帶你逛逛街吧？周燕：好呀！好呀給我買小吃的，還要那種很好看的髮卡，事情辦妥了我心裡也很輕鬆，說到看在你這兩天你對我百依百順很聽話的份上，看上什麼我都給你買了。跟着這丫頭瘋了差不多一上午可把這丫頭高興壞了，那時候的大街上擺攤的也沒幾個根本稱不上熱鬧，跟繁華邊都沾不上，不知道這丫頭有什麼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