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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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衙時辰都過了,玉珠才慢慢悠悠地從宮裡出來,腦袋低着卻不看路,一邊走一邊彷彿在想些什麼。顧詠在車裡頭遠遠瞧着,忍不住就想笑,待玉珠從旁經過時,他才忽地出聲喚她名字,將正在想心事玉珠嚇了一大跳。

待看清是顧詠,玉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小聲責怪道:“真幼稚。”

顧詠也不氣,笑嘻嘻問道:“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玉珠甩甩腦袋爬上車,仍舊皺着眉頭道:“奇怪,這幾日太醫院裡少了不少人,好幾個大夫都告了假,大夥兒忙得團團轉。孫大夫和張院判大早上被喚進了宮,今兒又是一天沒回來。也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

出了什麼事顧詠卻是知道,只是不好告之玉珠,遂笑笑道:“還能有什麼事,你別瞎想。對了,我家在城外三裡渠還有個莊子,裡頭有個牡丹園,如今花開得正豔,莊子裡還有溫泉,你最近不是忙得厲害,不如忙中偷閒,去莊子裡小住一段時日。正好阿錚也要考試了,去外頭散散心也好。”

玉珠不說話,睜大眼看了他半晌,心裡卻是猜到了什麼。但她並未多問,想了想,便應了。顧詠見她答應,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若事態果真如崔老太爺和顧信所言,只怕當今聖上身體出了問題,不然也斷不至如此倉促。那些所謂告假在家太醫們,誰也不清楚到底是在家裡頭休息還是早已沒了命,顧詠斷不敢讓玉珠還在太醫院待着。

回了秦家,玉珠便將要去三裡渠事兒跟秦錚說了,他素來對這些事不上心,既然玉珠說要去別莊小住,他連問也不多問一聲,便自個人收拾東西去了。

晚上玉珠熬夜寫了請假摺子,第二日大早,顧詠就派馬車將她們姐弟二人接出了城。

三裡渠顧家莊子並不大,所謂牡丹園也只有兩畝見方,倒是溫泉水名副其實。莊子裡頭就有個泉眼,就近砌了幾個池子,大都是露天而建,也有修在四面通風小亭子裡,池子邊上遍植花木,因泉水溫熱,灌得花木四季常開。

一見了這溫泉池子,玉珠滿腦子煩憂也都散了,京城裡太醫院那些事也都悉數拋開,心情一下子開朗起來。顧詠見她開心,心情也莫名地好轉。

第二日一回到京城,顧詠就聽到了萬廣回京消息,緊接着,他就被御史彈劾,以徇私枉法罪名被暫時免了職,隨後,帝王心腹萬廣受命徹查此事。

這結果卻是顧詠早就猜到了,並不意外,倒是戶部各位同僚,除了宿敵董士卿之外,大家都十分不忿,連林尚書都上了摺子替顧詠說話。顧詠心裡頭卻是寧願離這些事遠些,便謝過了林尚書好意,委婉地表示自己想暫時休養意圖。

顧家到底不在風頭浪尖,且顧詠又賦閒在家,朝中動盪自然也波及不到顧府。倒是崔老爺子整日裡跟人鬥得不可開交,在顧家住了沒兩日,就搬去了崔家在京城老宅。崔氏雖不捨,卻也無奈,到底她是嫁出門女兒,丈夫顧信在一旁冷眼旁觀,她沒有摻和其中道理。

過了幾日,顧詠和崔氏一道兒出了城,去三裡渠莊子小住。小情侶兩個見了面,自然有許多話說。顧詠對自己被罷職事兒只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玉珠也沒多問。

莊子裡除了牡丹園之外,還有不少花田,是附近花農租了顧家地種,因附近有溫泉眼,氣候適宜,花朵四季常開。玉珠便每日和顧詠去花田閒逛,偶爾偷偷地摘些花苞回來曬乾了泡茶喝,每每這個時候,顧詠便東張西望地給她掩護,待偷得差不多了,就兜着裙子使勁往回跑。

江家案子很快開審,果如崔老爺子所料,從一開始就充滿了劍拔弩張緊張氛圍,事兒越鬧越大。原本只是河南府貪墨案,竟很快牽扯到了京城,爾後是江南、湖廣,大有要將整個朝堂大換血氣勢。

曾家在朝中經營多年,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而崔家又早虎視眈眈,伺機出動,整個京城,端地是硝煙四起、戰火紛紛。

但這一切都與玉珠他們無關,倒是顧家莊子新挖池塘更讓他們感興趣。

這些天朝堂裡吵吵鬧鬧,顧信被吵得煩了,索性也告了假來莊子裡小住。他從京城過來時候帶了條肚大頭小紅色鯉魚,說是有人特意送到府上供觀賞之用,顧信對這東西實在不感興趣,竟讓下人送去給清蒸了。晚上衆人品嚐之下,都贊稱美味無比,顧信一得意,便要在莊子裡挖個池塘,專門養紅鯉魚。

誰知池塘挖好了,卻買不到先前那種鯉魚。於是顧信就帶着顧詠四下裡到處搜尋,附近村子都問過了,也沒人見過那種大肚子紅鯉魚,這讓顧信十分失望。

玉珠左右也無事,便換了男裝陪着顧詠滿山滿野地到處亂跑,附近村子集市都混得極熟,偶爾撞見了生病,她還會出手救一救,有時候在山裡還會碰到各種草藥,她也忍不住挖幾株回來種在莊子裡,沒過多久,小院子裡就載了一小方藥地。

附近鄉民聽說莊子裡有大夫,也都紛紛過來求診,沒多久,倒還闖\出了些小名氣。

他們在莊子裡一住便是一個來月,京城裡總算塵埃落定。原宰相曾沐告老返了鄉,紀貴妃據說在宮裡頭摔了一跤跌壞了腦子再也沒有起過牀,皇三子去了封地,朝堂上多了幾個崔家子弟,而天子也去了行宮避暑,如今在宮中執政乃是之前一直默默無聞太子殿下。至於這一切事件導火索,當初蒙冤入獄江成德,卻是無人再提及了。

顧詠一回京,宮裡便來了旨意將他官復原職,不僅如此,連顧信也升了職,由從五品侍讀學士升爲了正五品大學士。因最近京中風雲變幻,既有曾家那樣跌落雲端,也有似崔家那般炙手可熱,故顧家升遷並未引起太大注意。

崔老太爺這邊派去玉溪村人也早回來了,卻是沒有他所想要結果——秦秀才直到十年前才從外地遷過來,以前種種,卻是無人知曉,更不用說玉珠身份了。

至於崔宇那邊,因崔老太爺據理力爭,再加上如今執政太子對跋扈囂張長公主無甚好感,已過世沈崔氏最終以沈家元妻身份遷入沈家墳地,長公主地位也開始微妙起來。沈將軍卻是歡喜不過,他素來與長公主並不恩愛,心裡又掛念着兒子,一得到消息就趕緊去了水田巷想接崔宇回府,卻不想,仍吃了個閉門羹。

崔老太爺得知消息後還親自去勸過崔宇,他到底是沈家長子,便是改姓崔也改不掉骨子裡流沈家血,不說如今長公主無子,便是被她日後折騰出個兒子來,也斷沒有繼室之子繼承家業說法。

他見崔宇仍是固執不肯應,又道:“你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兒呢,那個女人害得你們家破人亡,你還放任她在家裡頭爲所欲爲。便是爲了噁心她,也該回府去時不時地在她面前晃一圈,看氣不死她。”

崔宇聽罷了,意外地覺得頗有道理,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聽從老爺子話,時不時地去沈家住兩天好給長公主上點眼藥,不過他還是不肯改回沈姓,只說一切待尋到紅豆之後再說。

玉珠也隨顧詠一道回了京,卻沒有急着回太醫院。她如此臨陣脫逃,有些不好意思去見同僚,便先去孫大夫家裡拜訪。雖只有一個來月不見,但孫大夫卻明顯憔悴了許多,瞧着倒像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他見了玉珠,並沒有提起她告假事,只隨便聊了幾句,爾後說太醫院如今人手吃緊,讓她明日便去太醫院幫忙。玉珠趕緊應了,見孫大夫一臉倦怠,便沒有再多說,告辭還家。

一路上,玉珠不免又胡思亂想起孫大夫所說太醫院人手吃緊意思,腦子裡一個激靈,頓時冒了一身冷汗。第二日到了太醫院,張勝瞧見她,亦是笑得極爲勉強。御藥房里人手倒沒多大變動,但到了中午用膳時候,玉珠才發現好幾個老太醫都沒了蹤影。她沒有問,衆人也不曾提起,但空氣中卻有一種壓抑氣氛,迫得玉珠連呼吸都覺得不暢快。

回了家,秦錚馬上察覺到了她異樣,趕緊過來問。玉珠不想讓他擔心,只說身子不舒服,休息一會兒就好,說罷便回了房。秦錚又哪裡放得下心,趕緊讓餘老爹去找了顧詠過來。

好不容易纔敲開了玉珠房門,顧詠一眼就瞧出玉珠臉上有哭過痕跡,心中極痛,一伸手將她攬在了懷裡,緊緊抱住,怎麼也不鬆開。

太醫院事自然瞞不過顧詠,他也清楚玉珠如此黯然神傷原因,柔聲安撫了一會兒後,才輕輕問道:“要不,就辭官回家吧。”

玉珠聞言頓時擡頭,睜大眼看了他半晌,眸中有衝動也有猶豫,爾後又緩緩垂下頭,咬着嘴脣思索不定。良久,顧詠才聽到她低低迴聲,“如今太醫院人手不足,我且先過了這一陣再跟孫大夫說。”旁不說,孫大夫那裡,她卻是怎麼也拉不下那個臉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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