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覃延得到韓知遙被劫走的消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那塊區域沒有攝像頭,我們查過沿路的車輛,但因爲沒人看見那個男人的模樣所以不好確定。韓媽媽似乎在掩飾着什麼,我們懷疑是那個凡。那個女人是selene,她很仇視AurorBaby什麼都不說。”齊斐謹慎的彙報。
“失蹤~”齊覃延魔障般的唸叨着這兩個字,猛然一拳打在桌子上,提起頭如同一頭髮狂的獅子,狂暴而又血腥“你們這些廢物。”
齊斐打了個冷戰,垂下頭不敢迴應。
“家主,這是我們查到的和凡有聯繫的所有房產,齊棱在帶人盤查。另外韓國那方面表示他們並不知道凡的行動,並表示一切都由您說的算。”齊然急匆匆地闖進門彙報結果“另外通過對韓媽的審問,我們確定這個凡就是已經死去的韓梓煊。”
“我問你,人那。”齊覃延不想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他只要結果。
“對不起,家主”齊然的回答卻讓他再次跌落谷底。
齊覃延跌落在椅子上,嬌寶,嬌寶,你在哪裡。看着桌上擺放的所有嬌寶地東西,就連那個從不離身的腳鏈也在這裡,他徹底把嬌寶丟了。
齊覃延握緊拳頭,韓梓煊你找死。
韓知遙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佈置的很溫馨的房間,周圍貼着大紅的喜字,韓知遙眯眯眼,坐起身,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穿着一件婚紗。腦子中回想昏迷前發生的一幕,她看見了凡和一個和她長的很像的女人,意識到危險她想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姐姐,你醒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打亂,韓知遙聞聲望去便見穿着一身白色西裝的凡坐到牀前,溫柔地將她摟在懷中,告訴她“今天開始就再也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了。”
姐姐?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喚她。韓知遙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嗤笑一聲“果然親生的纔是最重要的。”
她那麼信任韓媽,依賴韓媽,從來不給人第二次機會的她將她視作最珍惜的人,結果卻得到更大的背叛。韓知遙這就是你感情用事的下場。
“姐姐,我纔是那個能給你幸福的人。”韓梓煊撫着韓知遙的臉孔,滿眼的深情“你看,你是新娘我是新郎,我們多麼搭配。”
韓知遙知道他現在身手不簡單,而自己也感覺到身體的無力,最好的辦法就是假意順從,但是她真的無法忍受他的侵犯“拿開你的髒手”
“髒?”韓梓煊搖頭“我怎麼會髒那,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我們都是最純淨的,來,我們去舉辦婚禮。”
說話間,韓梓煊抱起韓知遙走到空曠曠地客廳。
“你瘋了”韓知遙看清客廳的樣子後有些失控,空蕩蕩地客廳兩邊放着許多空椅子,每張椅子上邊都放着一個人的照片,各國政要,政商名流,她的朋友。最後邊的角落還擺放着一臺攝影機,客廳的正前方擺着一張巨大的照片竟然和她PS的婚紗照,照片前豎着着一個面目全非地人形立牌,而立牌的胸口竟然還插着一把水果刀,霍然是齊覃延。
“噓,婚禮就要開始了。”韓梓煊將她放在地上,攬着她的腰,手指豎在她的嘴脣上,閉上眼彷彿在等待着某個重要時刻。
所有的燈光熄滅,熟悉的婚禮進行曲響起,韓梓煊強迫地摟着韓知遙往前走。兩人站定在最前邊,然後就聽一道聲音機械聲音問:韓梓煊先生你是否願意迎娶你身邊這位漂亮、溫柔、賢惠的姑娘做你的妻子,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她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誠於她,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
韓梓煊握着韓知遙的手上,深情款款“我願意”
韓知遙面無表情,心中卻在想着應對方法。
韓知遙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你身邊這位英俊、帥氣的青年做你爲丈夫,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他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貞於她,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
久久沒有迴應,系統自動進行下一項:現在交換戒指,作爲結婚的信物。
韓梓煊臉上的笑容僵化,韓知遙依舊面色冰冷。她想過暫時妥協,但是她無法做到對着不是齊覃延的人說“我願意”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