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悅控制着躁動的心“哎,來都來了,上去賭兩把。”
“行啊,今天大富婆在這裡,買單不。”安晴雅調意韓知遙。
韓知遙拉開她環在脖子上的手臂,腳蹬一眼“我的錢可都是辛辛苦苦賺來的,想都別想。”
“葛朗臺,鐵公雞”
姐妹們鬧得歡悅時一箇中年時尚打扮的男人過來打招呼“你們這些大忙人可是好久不見了,晴雅我看見今天的新聞了,瞞的夠深的。婚禮發請柬啊。”
看見韓知遙臉色笑容更加深了“AurorBaby聽說你來了,我還不相信那。好幾年沒見了,怎麼樣最近忙不忙。”
韓知遙認識他,這家會所的老闆,八叔。娛樂圈很小他們自然是合作過的,只是近幾年韓知遙大多都是在國外,回國除了忙工作剩下的時間全貢獻給齊覃延了。
韓知遙淺笑,優雅嫵媚“也就是那樣,我是勞碌命停不下來。哪裡比得了您老悠閒,這生意挺紅火的。”
“你可別打這方面的主意啊,哥們還靠着這個養家餬口那。”八叔故意怕怕的擺手後退。
“是啊,Auror你這個全球十大年輕富豪就別打人家吃飯的傢伙事主意了”鳳棲息推推韓知遙,將視線不懷好意地投向八叔“不過八叔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啊”
“AurorBaby能來是給我八叔的面子,我做主今天你們的一切開銷我包了”八叔這麼多年的生意自然知道AurorBaby的隱藏身價有多高,自然是哄着供着。
正好有工作人員來找八叔,八叔便乘機撤退,不打擾她們。
在樓下喝了會酒,鳳棲息三人下去跳舞了,韓知遙今天剛因爲跳舞被齊覃延整頓一頓是在是沒有興趣,就和酒保玩起了調酒。韓知遙對於玩的方面一向很有天賦,以前爲了拍戲她也學過,一套花樣調酒的動作下來吸引了不少觀衆,調出來的酒也很特別。
底部是深沉的黑色,濃烈的紅色中夾雜着一點幽暗地藍色,最上邊鋪設着淡淡的淺綠,極致誘惑地吸引眼球。喝下去的味道先是苦澀微酸但是回味過後又有淡淡的回香,最後濃烈的後勁上涌讓人飄飄欲仙。韓知遙爲它取名爲“重生”,人們瞬間喜歡上這款讓人着魔的烈酒。
鳳棲息等人跳了一會也融入人羣吵着也要喝一杯,韓知遙十分不給面子的甩袖而去。
終於憋不住的劉悅拖着幾人上樓玩兩局,一個會館的賭局規模自然比不了賭城之類的,但勝在熱鬧。劉悅抱韓知遙大腿“Auror你一向是實力和運氣的完美結合體,今天靠你了。”
韓知遙撇她“誰告訴你我會賭術的。”
“齊譚延沒帶你去體驗一下這麼偉大的遊戲?”安晴雅驚訝了。
韓知遙翻了個白眼“你們真以爲我是無所不能的神仙啊,我是看過幾場精彩的賭局,可是沒機會下場啊。”
這方面齊覃延看得很嚴,就怕她沉迷其中毀了自己。前世她自己一個人時自控力更是了得,也沒碰過幾把。對這個,她真的是外行。
“你有錢啊,經得起輸。”劉悅的吐口而言讓韓知遙氣的狠敲她兩下。
“來都來了,試試唄。”鳳棲息不以爲然。
韓知遙被她們架到賭桌旁邊,最逗的是看見她要下注那些人竟然都緊隨其後,就連莊家都一副大敵來臨的架勢,韓知遙哭笑不得,她無所不能之名還真是聲名遠播啊。
“那個,隨便下一個吧。”劉悅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架勢,她很擔心韓知遙輸了,跟着下大注的人會不會將她們撕了。
韓知遙站在賭桌前,面色冷靜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但卻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虛。她一直好強,真的不想出這麼大的醜。但是久不下注勢必會引起懷疑,韓知遙咬咬牙,拼了就看運氣如何吧。
就當韓知遙做好賭神的架勢要下注時,一聲猶如天籟之音響徹在耳邊“嬌寶”
韓知遙覺得這聲嬌寶好聽極了,連忙回頭露出了一個只有他們兩人能看出來的求救眼神。
齊覃延心中暗笑,臉色也是一副沉穩拒人於千里之外冷漠,走到韓知遙面前摟着她的腰輕言“玩夠了,我們回家。”
但韓知遙卻看出他眼中的笑意,被認定爲嘲笑的韓知遙撇撇嘴“這局玩到一半。”
意思是你來,輸了丟人的就不是她了。
齊覃延寵溺的親親她的小臉,縱容地問“多少。”
韓知遙伸出五個手指搖了搖,齊覃延抓住她的手摟着她對莊家說“加十倍”
身後的齊然很默契的上前將砝碼都推到家主眼神示意的地方,有齊家的精壯保鏢護在四周也沒人敢出老千,幸運之神還是站在了齊家主這邊。
齊家主摟着笑容滿面地嬌人,輕哼一聲“本金收回,剩下的齊家請客。”言罷霸氣地摟着美女囂張離去。背後卻在議論紛紛:
“哇,好MAN啊~AurorBaby是拯救了地球了嗎。”
“你看見沒有,齊家主眼睛裡根本就只有AurorBaby一個人,連個餘光都不留給我們。”
“果然是一對,一樣的囂張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