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的繞過茱莉亞,查理斯一副囂張的模樣,來到了沙玉浪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沙玉浪一番,帶着些許輕蔑的說着:“幾日不見,你明顯頹廢了不少呢,是因爲公司即將倒閉的緣故嗎?”
公司即將倒閉?看樣子,這個查理斯並沒有表面上如此的簡單。
性感適中的薄脣微微上揚,如獵鷹一般凌厲的眸光直勾勾的看向查理斯,語氣堅定的說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外界都知道,你沙玉浪在中國開辦的公司即將倒閉,你以爲這種事情能夠瞞得過衆人的眼光嗎?聽說將你打敗的人還是你的親弟弟,外加親父親,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出好戲呢?”
查理斯以外人的角度饒有興趣的看着沙玉浪被挫敗的樣子,事實上,他很好奇,沙玉浪接下來會怎麼做。
沙玉浪則一臉的平靜,並沒有因爲對方的挑釁而生氣,脣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一臉的平靜,對查理斯篤定的說着:“恐怕你永遠都看不到那樣一幕!”
沙玉浪的那份自信向來都是查理斯最討厭的,如今沙玉浪再次在查理斯的面前展現出來,這讓查理斯甚爲惱火。
一雙深邃的眸光惡狠狠的盯着沙玉浪,本想要抓狂的對沙玉浪怒吼,但是查理斯最後還是忍住了,緊盯着沙玉浪,脣角揚起嘲諷的冷笑,眼神不屑的盯着沙玉浪,帶着嘲諷的口氣,淡漠的說着:“還真的是死鴨子嘴硬!你以爲現實會按照你所說的去發展嗎?想都不要想了!那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是嗎?你認爲不會發生的事情,或許他就會奇蹟般的發生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背後搞得那些小動作,那個玩具木偶是你送給玲若的吧?跟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合作,你啊,可要小心了!”
這些日子以來,沙玉浪表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對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太上心,可是呢?在背地裡,他可是沒少下功夫。
沙玉浪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起着魅惑敵人的作用,他要的就是突發致勝!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敵人措手不及。
話落,沙玉浪一臉的神采奕奕,走到自己的車邊,打開車門,回眸看向臉色難看的查理斯,帶着幾分挑釁的說着:“忘記對你說了,我那個弟弟啊,喜歡利用別人,再利用結束後,總是喜歡將那個人一把推開,希望你會是個例外!”
沙玉浪的話一點一點的吞噬者查理斯的心,有那麼一刻,查理斯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掏空了一般,感覺是那樣的虛無,反倒被一陣的恐慌與不安所佔據。
視線惡狠狠的盯着沙玉浪即將鑽入車廂的身影,查理斯有着一份強烈的怒火,用眼角的餘光,向身邊的那幾個男人示意着,讓他們上去,給沙玉浪一個應有的教訓。
沙玉浪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便有着十足的防備,在那些人剛剛到達自己身邊的時候,先發
制人,給他們來了個橫掃千軍。
雖然並未對他們造成傷害,但是足以在氣勢上給予他們一定的壓迫。
沙玉浪以一敵十,面對這些花錢僱來的小嘍囉,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就當做是練練手,活動活動筋骨,輕鬆的將他們一個個制服。
“不玩了,查理斯,謝謝你給我這麼好的一個鍛鍊機會,真心不錯!”話落,沙玉浪瀟灑的鑽進車廂,發動車子的引擎,對查理斯囂張的擺了擺手,就這樣開着車子消失在查理斯他們的視線之中。
“沙玉浪,我與你勢不兩立,你以爲這次你贏了嗎?我會在不久的將來,親自告訴你,什麼叫做強!”
顯然,查理斯是真的被沙玉浪的這番挑釁給惹火了!
惡狠狠的盯着沙玉浪離去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當他想到茱莉亞,想要對茱莉亞進行一番詢問的時候,查理斯卻意外的發現,茱莉亞消失不見了。
盯着那一個個傷痕累累中看不中用的打手,查理斯帶着幾分不悅的口氣,向對方質問着:“茱莉亞呢?”
“老大,我們沒有看到!”幾個負傷累累的男人,掃視了整個停車場後,一臉痛苦的對查理斯回答着。
“你們真是一羣廢物,一羣飯桶!”惡狠狠的盯着這羣受了傷的男人,沒有一丁點的關心,更多的是氣惱。
殺氣騰騰的轉身離去,作爲手下,這些人所做的便是追隨,就爲了那麼一點點可悲的工資。
而沙玉浪雖然是瀟灑的離開了,可是身上也是傷痕累累,握着方向盤的手,有着明顯的顫抖。
冷眸掃了一眼,手上的淤青,眉頭緊蹙,臉頰上立刻蒙上了一道的黑線,對查理斯這個男人的存在表現出濃郁的不滿。
回到別墅,沙玉浪看了一眼坐在客廳裡悠閒的吃着水果的麥克他們,在注意到莫玲若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沙玉浪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麥克的身邊,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本來被沙玉浪這樣猛地一拍有些茫然的麥克,在無意中注意到沙玉浪手上的傷,以及對方那制止出聲的手勢後,麥克自然明白了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
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在不驚動所有人的情況下,麥克與沙玉浪一同進了樓上的臥室。
而這一切,都被理查德看了個真切,本着一份好奇的心理,理查德偷偷的跟隨着他們一起走進了二樓的臥室。
“我說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纔剛剛走到臥室,理查德便大嗓門的衝着房間裡的兩個人喊着。
豈料自己纔剛剛開口,便意外的看到麥克與沙玉浪同時投射而來的制止眸光。
緊接着便看到麥克手拿着藥箱走來,爲沙玉浪處理着身上的傷。
“喂,沙玉浪,莫玲若不是說你去取車的嗎?怎麼會變成這樣回來?你小子不會專門
出去跟人家打架的吧?”
看到沙玉浪那一身傷痕累累的模樣,理查德雖然有些爲自己的好友憤憤不平,但是確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去表達。
“你看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不屑的白了理查德一眼,安傑瑞將所有的視線全部集中在傷口上,看到那一個個淤青的地方,不免皺起了眉頭,小聲的呢喃着:“真是該死,查理斯那個混賬,竟然帶了那麼多的人!”
“你是說你身上的傷是查理斯派人打得?那個傢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對於沙玉浪所說出來的驚人消息,麥克表現出來的是極爲震驚的模樣,雙眸緊盯着沙玉浪,充滿詫異的詢問着。
看到麥克本來爲自己療傷的手停頓了下來,沙玉浪的眉頭緊皺,帶着些許提醒的說着:“麥克,咱說話歸說話,但是能不能不要停止手上的動作啊?”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麥克一臉的尷尬,再次低垂着頭,爲沙玉浪處理着身上那些青紫的地方,帶着些許嘆息的說着:“幸虧是赤手空拳打的,不然啊,今天我即使是華佗在世,都沒有辦法拯救你的生命。”
對於麥克所說的這些,沙玉浪完全的瞭解,表面上一臉的冷靜,可是內心裡卻對方纔所發生的事情,懷恨在心。
沙玉浪可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今天若不是因爲之前爲了減少莫玲若的困境,背了莫玲若、抱了莫玲若一路,浪費了不少的體力,今天也就不會受到這些大大小小的傷。
“喂,我沒有聽錯吧?那個男人這麼快就有小動作了?先是送了一個血粼粼的木偶,然後在找人把你打成這樣,我只能夠說,那個男人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做如此囂張的事情。”
理查德說的沒有錯,那個男人的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仗着我在中國所開的公司即將面臨着倒閉,將沒有辦法在這裡立足,就想要趁機挫敗我。
可惜他棋錯一着,有的時候衝動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情,查理斯如此的衝動,就必然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
“好了,你的這些傷勢啊,全部都是些小傷,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在麥克的眼中,哪怕是破了皮,又或者是捱了一刀,這些對於他來講,都是小事,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即使是自己的朋友,也一向是如此。
“你小子,還真的是鐵面無私的鐵公雞,他都弄的滿身傷痕了,你居然還這樣的消遣他。”
對於麥克的無情,理查德表現出來濃郁的不滿,振振有詞的對麥克做着反駁。
“算了,他是醫生,在他的眼裡啊,這些都不算是什麼?不過,下一次,讓那些人打在他的身上,或許就是大傷了!”
他們兄弟幾個好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談天說地了,只是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是在怎麼樣的情況下,沙玉浪都十分的開心,能夠有這樣的一次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