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臭?對於理查德的咒罵,莫玲若顯然一臉的不解,那雙清澈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理查德,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你暈的太早了,沙玉浪纔沒有你想象中那樣的不堪一擊,也比你強多了,在你暈過去之後,沙玉浪活了,奇蹟般的在失去心跳三分鐘之後活了!”
活了?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莫玲若喜極而泣,臉上的那份表情看起來是那樣的經典。
“你的意思是:沙玉浪沒有死嗎?”真的是太好了,沙玉浪活了!
從理查德那副無奈的表情中,莫玲若找到了想要的答案,眼淚再次不聽使喚的滑落,只是這次,不再是爲了失去的痛苦,而是爲了高興。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的樣子有些像白癡?”盯着莫玲若那一陣笑,一陣哭的模樣,理查德擺出來一副嫌惡的表情,鄙夷的看了一眼莫玲若,對其冷冷的說着。
白癡又怎麼樣?不是白癡又怎麼樣?只要沙玉浪能夠活下來,我寧願自己當做白癡!
莫玲若的心中這樣的想着,心中則對見到沙玉浪充滿了期盼,急匆匆的走到理查德的面前,帶着些許急切的問着:“沙玉浪在哪裡?你帶我去見他好嗎?”
只有親眼見到沙玉浪還活着,我的心才能夠踏實下來,只有見到沙玉浪,我纔不會胡思亂想。
對於莫玲若的那份心思,理查德又怎麼會不明白呢?淡淡的看了一眼莫玲若,轉身走向一個走廊,對着身後的莫玲若提醒的說着:“先講好再見到沙玉浪後,你可千萬不能像剛剛那個樣子懂嗎?實在是太煩人了!”
太煩人了?靜靜的聆聽着理查德的抱怨,莫玲若的心中對,理查德充滿了不滿,但是此刻他只想要見到沙玉浪,所以完全忽略了對理查德那份不滿。
來到沙玉浪的病房,在推開病房的大門後,裡面漆黑一片,理查德率先進入,打開病房裡面的燈。
病房裡只有兩張病牀,一張空着,只有靠門的這張病牀上,靜靜的
躺着沙玉浪。
比起先前所見到的蒼白之色,沙玉浪的臉色此刻要好看上許多。
“沙玉浪....”失魂落魄的走到沙玉浪的病牀前,盯着沙玉浪那沉睡的模樣,莫玲若本能的看向那上下起伏的胸部,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我想你與沙玉浪一定有許多的話要說,我先走了!”給他們兩個人一點獨處的機會,或許會增加他們兩個人的一份感情。
想到這種可能性,理查德靜靜的看了一眼緊閉着雙眼的沙玉浪,帶着些許複雜的心情走出了房間。
在理查德走後,房間裡只剩下了沙玉浪與莫玲若兩個人。
在經歷了生離死別之後的莫玲若在也不想要隱瞞自己的那份感情。
伸出手來,緊緊的握住沙玉浪那雙有些冰涼的手,盯着沙玉浪那副平靜的模樣,帶着些許意味深長的說着:“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想到前一刻,她差一點點就失去了沙玉浪,淚水依舊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滑落,眉宇間透着一份悲傷地情愫,含着淚盯着沙玉浪,徐徐的說着:“你是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我知道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對你忽冷忽熱,讓你很反感對不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沒有辦法原諒你的背叛,我是對你有感情的,只是.....前世的那些記憶在不斷地提醒着我,我所受到的傷害。
莫玲若真的很想要將這些話說出來,但是...又怕自己說出來之後,會真的失去沙玉浪.....
一直緊握着對方的手,含着淚的雙眼緊盯着沙玉浪那略顯蒼白的臉龐。
只是在心中不斷的做着懺悔,暗暗的承諾着:只要沙玉浪能夠甦醒過來,他們就從頭開始!只要沙玉浪能夠甦醒過來。
“眶......”病房的門意外的被人踹開,莫玲若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看清楚對方是誰,便被幾個身形粗壯的男人給強行捂住了嘴巴。
緊接着不知道一個男人對她注
射了什麼藥物,莫玲若的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意識逐漸喪失的同時,身體更是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男人的面前。
“帶走.....”看到莫玲若完完全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其中一個男人看了一眼莫玲若,對着其餘的人命令的說着。
“是.....那牀上的這個男人怎麼辦?”對於沙玉浪,這羣人是一無所知,但是既然他們在病房裡打劫人,就必須全面的考慮一下。
聽到手下的詢問,男人冷眼瞄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沙玉浪,語氣平淡的說着:“我們這次的任務只有這個女人。”
男人的話語充滿了篤定,眼神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沙玉浪,對着所有的人下達着離開的命令:“既然這樣,這個男人的死活與我們沒有關係,你們幾個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跟我走!”
雖然他們都不明白,爲什麼老大要處心積慮的找到這個女人,又爲什麼會突然派他們前來抓人,但是既然已經接到了這樣的命令,他們所能夠做的只有服從而已。
就這樣,莫玲若被一羣不知名的男人帶走了,病牀上的沙玉浪雖然人在昏迷着,但是意識卻被莫玲若之前所說的話,完完全全的喚醒。
一直都在心理做着苦苦的掙扎,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快點醒過來,拯救她心中的女神。
大約半個小時過後,理查德估摸着莫玲若與沙玉浪應該說完了一些心裡話,這才慢吞吞的向醫院裡走着。
神情淡漠的站在電梯門口,焦急的等待着緩緩而下的電梯。
電梯的門打開,幾個身形粗壯的男人,就這樣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理查德還沒有來得及給這些人讓出一定的位置,便被對方給撞了一下,待站穩後,冷眼看向那羣浩浩蕩蕩的男人,奇怪的發現,他們中一個男人的肩上竟然扛着一個女人。
女人的頭髮散落,完全看不清楚對方的容貌,只是隱隱約約帶給了理查德一種熟悉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