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爲高樓林立的緣故,東京的感覺,夏日來的比一般地方要早,不過是七月初,炎炎夏日已經讓人感覺無法忍受了,不過.
在這個夏天,比天氣更加炎熱的是東京的股市,現在,在日本人眼中,股市就是一個長盛不衰的神話,似乎永遠也不會有下跌的時刻。
現在,日本幾乎到了全民炒股的熱度,每個人只要將錢投進股市,隨便買點什麼股票,算下來總能給自己帶來或多或少的收益。
在正是在這個股市最熱的時候,夏天的資金轉移計劃卻進入了尾聲,到了七月初,夏天在日本股市和期貨上的斬獲,近六百億日元,基本上都轉移到美國股市和股指期貨之中。
留在日本股市上的僅是通過龜田弘的關係融資的三百億日元,這部分資金,將由留守在日本的薛偉負責,因爲夏天不能親自指揮,所以薛偉在日本股市的投資,會採取保守策略,對於股市在未來幾個月中幾個打的波動,夏天都已經交代給薛偉,夏天雖然不指望這部分資金能夠如同進入美國股指期貨市場那般大發股市崩潰財,薛偉只要把握好幾次漲跌機會,到今年年底,將資金翻上一杯利潤還是可能的。
因爲夏天給與的融資渠道利率相當高,而且每月定期支付利息和佣金,信譽非常好,所以得到資金提供者一致認可,也給龜田弘爭足了面子。
這些日子,龜田弘負責的天鴻房地產公司收益也在節節攀升,在擴充了股本金和額外融資後,天弘房地產公司手上已經擁有了上百套房產,雖然這些房地產資金絕大多數都是來源於銀行貸款,不過現在日本銀行貸款利率非常低,就算靠這些房產出租,都已經可以償還這些房屋長期按揭的本息了。至於前期用的抵押貸款,三年內只要還利息,不需要支付本金,出租的收益用來償還銀行利息更是綽綽有餘。
盤算下來,天弘房地產,從去年底到七月份這幾個月中,資產增值已經超過一百億日元,讓龜田弘整天樂得合不攏嘴。
最關鍵的是這個模式還在複製的過程中,按照夏天制定的策略,在八八年年底之前,天弘公司將會通過這種模式,不停的購進大小適中的房產,最終持有的房產將會超過上千套之多。而八九年初,在日本樓市即將進入最高峰的時候,夏天將會安排天弘房地產公司的房源逐步出貨,具體什麼時候出完,夏天沒有明說,不過現在對夏天已經無限崇拜的龜田弘也不用多想,因爲龜田弘知道,只要自己堅決的執行夏天的指示,天弘公司就會獲得最大收益。
今天是夏天回國參加高考的日子,這次田甜也跟着他一起回國。
兩人這次回國的行李特別多。
因爲這幾個月中,夏天憑藉自己的真氣感應能力,在空閒時間,就在通過各種渠道大肆淘寶,幾個月下來,已經淘到上百件文物古董,當然,這些文物古董,在一般人眼裡都是贗品或者不具收藏價值的工藝品。
也有一些在當前市場上被嚴重低估的古董,也被夏天花費不算高的價格給購買了下來。
幾個月下來,夏天自少收購了幾百件古董,也花費了幾億日元,成爲日本古董界有名的笑料。
在前面,已經有好幾批古董託運回國了,這一次夏天和田甜兩人同時回國,就將手上剩下的幾十件古董一起打包帶回了國內。
因爲都是價格低廉而且是不再限制出口範圍的,所以這些古董在日本出關沒有任何問題。夏天自然就堂而皇之的通過飛機隨機託運回國了。
龜田弘親自開車送夏天和田甜去機場,一路上和夏天聊的倒是非常開心。
“夏君,你這次回國,要多長時間才能來日本?可不要時間太長,我會想死你的。”
“呵呵,被你想可不是什麼好事,你空閒了,還是多想想身邊那幫美女吧。”夏天笑着和龜田弘開起了玩笑。
在天弘房地產公司成立後,公司日常管理都是有龜田弘負責的,人員招聘也都是龜田弘安排,這小子可能是天生的餓死鬼。從公司開張到現在,招聘進來的基本上都是美女,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就算是有那麼幾個男性,也都是長的歪鼻子斜眼睛的。讓夏天想着都好笑。
爲此,田甜還給夏天下了限制令,夏天每週去天弘公司不得超過一次,而且還得白天去。當然,田甜的藉口是爲了夏天身體健康作響,爲了夏少未來太太作響,不能讓夏天栽在日本騷娘們的手上。
對於田甜的這個限制令,夏天自然是哭笑不得,卻也不忍拂了田甜的心。所以夏天和龜田弘要談事情,多是選擇在酒肆、咖啡廳裡,幾個月下來,到的確沒有違背了田甜的這個限制令,爲此夏天沒少被龜田弘嘲笑,卻也不過一笑了之。
夏天在日本的這幾個月中,生活起居都是田甜照顧的,兩人之間的親密程度也大幅上升。
對於夏天,田甜要說沒有好感是假的,可是讓田甜糾集的是,她清楚地知道,夏天是不可能娶自己爲妻的,一來,自己比夏天還要大上三歲,更重要的是,夏天是夏老親孫子,深得夏老器重,加上夏天如此出生的表現,夏天必定會成爲夏家未來之星,在夏系集團中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正因爲如此,夏天的婚姻甚至夏天自己都沒法決定。必定會成爲權貴之間的聯姻對象,再說,自己比夏天都要大三歲,就算是夏天沒有這個身份,娶自己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只要每次想到這事,田甜心裡就無比糾結,田甜知道,自從自己老爺子將自己安排到夏天身邊起,自己這一生的命運就註定了。這個少年身上那獨特的魅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抵擋得了的,和他相處越久,自己就越深陷,越是心甘情願被他支配、被他掌控。
等到夏天將自己所有的資產都掛到自己名下後,田甜更是明白,自己這一輩子也沒指望擺脫這個男人“魔爪”了。
難道那天在東湖後山山坳裡被他的一吻真的就烙上了一生的烙印,自己從此以後真的就成爲他的“人”,再也沒法擺脫他,任他驅使,認他“奴役”了嗎?
田甜自己都沒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只覺得夏天就像是甘甜醇香無比的毒酒,自己明知道吃下去會被毒殺,卻還是忍不住將他一點點喝進自己肚子裡,融進自己身體中。
“想什麼呢?”夏天碰了碰田甜,一臉蔫壞的笑。
“想你個頭。”看到這傢伙一副壞笑,打破了自己思緒,馬上給他翻了一對白珍珠,嬌嗔到。
“哈哈,想我那個頭了?上頭還是下頭。”
“你……”夏天這麼露骨的話,直接將田甜弄成了大紅臉,眼睛裡滿是羞意。卻也不好拿夏天怎麼樣,到最後只能“哼”了一聲,別過了臉去。
夏天也不知道怎麼,重生之後,就喜歡逗弄田甜這個前世的教官,似乎看到田甜被自己作弄的羞得不行,自己就感覺無窮樂趣似得。
夏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染上這惡趣味的,卻總是樂此不疲,每次都會將田甜羞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說笑間,一行人便到了東京國際機場。
“龜田君,我這次回國後,估計要有相當一長一段時間,來不了日本,天弘房產的事情,就幸苦你了。”臨上飛機前,夏天握着龜田的手和龜田告別。
龜田更是不捨,這時一個勁地說:“你可要早點來,早點來……”
就在龜田弘的不捨中,夏天和田甜乘坐華夏國際航空公司的飛機直飛華夏國首都天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