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發現了昏倒在地的夏竹之後,我趕緊跳到坎下跑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她臉上帶着一些傷痕,表情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我貼近她耳邊輕輕的開口道:
“夏竹,怎麼回事?醒一醒,你還好嗎?”
夏竹聽到了我在叫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費力的張開了嘴。
“你是誰,是陳先生嗎?”
“我是王晨,你還好嗎?”我趕緊回答。
夏竹又開口說了一句話,可聲音太小了,我不得不把耳朵放到她嘴邊來聽清她在說什麼。
“水,我想喝水”她聲音沙啞的說了一句。
哪有水呢?這裡已經荒廢了好長時間了哪裡還有水。
看來只好問問趙雯帶沒帶水了,我扶着夏竹爬上土坡走到車旁。
可我突然想起,從我剛從院子裡走出來時就沒見趙雯她人了。那她去哪了?
突然一個不好的想法在我腦中閃過:
西服人沒有離開,他們襲擊了陳時他們之後又回來帶走了趙雯。
可就算那樣趙雯被他們強行帶走也應該會發出聲音啊,我也應該能聽到啊。
現在該怎麼辦?夏竹受了傷,趙雯又不知所蹤,萬一她真的落到了那夥人手裡。。。。我不敢想象。
該死,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夏竹現在應該問題不大,現在只能把先把她放到這去救趙雯了,她在那夥人手裡每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我想着把屋子裡的張章、張華叫出來幫忙照顧一下夏竹,可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
這倆人出現的太巧合了,他們一出現趙雯就失蹤了,並且什麼人會吧電車鑰匙和汽車鑰匙搞混,他們很可能就是西服男那邊的人。
我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妙,然後我看着院中的那口水井有了一個想法。
“但願那口井還沒有乾枯”我低聲說了一句。
我走過去,那口井是非常老式的轆轤井,一根粗麻繩下面拴着一個木桶,我把木桶丟到了井下,然後我開始搖轆轤。
不多時木桶帶着清澈的地下水上來了。但我沒有盛水的工具,於是我趕緊跑出去然後扶着夏竹來到井邊。
夏竹看到了水,她二話不說就把頭伸了下去大口的喝了起來。
“啊,得救了”她把頭甩起大聲說了一句。她現在滿臉就寫着一個字“爽”
“好了,喝的差不多了我們趕緊走”我擔心趙雯會出危險便催着夏竹趕緊走。
“嗯”夏竹答應了一聲就回頭要走,結果她突然身子一歪差點沒摔倒。
“啊,我的腳”
這時我注意到了夏竹的褲腿上正在往外滲血,我趕緊走過去把她扶到井邊讓她靠着井沿幫她檢查傷口。
我擼起了她的褲腿,發現在她腳腕處有一條刀口正在往外流血。
“有沒有繃帶,趕緊包紮止血”我急切的說道。
“來不及了,我們得趕緊去救陳先生,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當初他爲我受的傷可比這重多了”夏竹拍開我的手打算起來離開這。
我又把她壓了下去(她受了傷使不上力氣),然後我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和襯衫,我又把襯衫撕成了長條狀給她包紮了傷口。
“你不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就去找他是給他添亂懂嗎?”我給她包紮完後扶着她站了起來。
夏竹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然後她慢慢的從嘴裡擠出來倆個字:
“謝。。。謝”
我把外衣重新穿上,然後帶着夏竹打算去救趙雯,剛纔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了,並且剛剛我沒有對夏竹的傷口進行消毒,再耽誤下去可能會感染。
我攙扶着夏竹走出了院在,但我在向外面走時候隱約好像感覺到了有人在屋子裡盯着我。
我回頭看了看,透過窗子我看到了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包括張章、張華也不知道去哪了,這加重了我對他倆的懷疑。
就在我回過頭時,我突然注意到汽車的車窗沒有關上,車鑰匙也插在上面,我順利拿到了鑰匙打開了車門。
但是我只在GTA裡開過車現實中是沒摸過方向盤的,不過好在夏竹身爲特工會開車,即使受了傷也沒有大礙。
“去哪找他們”夏竹問了一句。
現在這裡只有一條路,兩邊是房子和下地的農田,他們不可能在那對趙雯下手之後從那跑,不然我肯定會注意到。
而後面是我們剛剛來的路,我在院子裡是能觀察到的,那他們就只能是朝着前面跑了。
打定主意後我開口對夏竹說道:
“朝前面開”
夏竹一腳油門踩了下去,汽車轟鳴着衝了出去。
很快我們走到一個岔路口處,夏竹把車停下,然後開口說道:
“接下來去哪?”
我打開車門下了車,我觀察着三個路口,突然我發現在右邊路口處有一根菸掉在地上。
我趕忙走過去把那根菸撿起來,這是一根新的沒有抽過的煙,並且和我在學校廁所裡見過的那個奇怪的人抽的煙一樣。
爲什麼我會記得這麼清楚,因爲這個煙的款式很奇怪,不像是中國國內的煙。
而且我有一種奇怪的直覺,我越來越覺得昨天我在廁所中見到的人就是今天我們見到的西服男。
可是爲什麼他的煙會掉在這,這會不會是西服男給我們設置的陷阱?
不管了,這是唯一的線索,就算是陷阱我也必須要去。夏竹的話,如果能找到陳時恐怕刀山她也會去。
拿定了主意我又坐回到了車上。
“去那邊”我指着剛纔有記號的路口。
夏竹點了點頭,然後踩油門轉動方向盤向着右邊那條路開了過去。
可是在汽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夏竹突然開始大口喘氣。車慢慢停了下來。
“呼,呼”她表情很痛苦的樣子,果然光憑簡單的包紮止血是不行的,並且她別的地方也可能受了傷。
“坐到那邊去,我來開車”我說着就起身想和她換位置。
“不行,你不會開的”夏竹用力抓住方向盤,“回去坐好,我要繼續前進了”
“你傷成這樣怎麼能開的好車?再磨蹭下去陳時他們可就危險了”我用陳時來逼迫夏竹和我換。
“那,好吧。”夏竹不情願的和我換了位置。
來吧,雖然我現實中沒有碰過汽車,可我在極品飛車裡也算是骨灰級玩家了,是時候展示我的車技了。
就這樣,車被我搖搖晃晃的開走了。
突然我再往前走了四、五十米後我好像隱約聽到了喊聲。
“你先呆在車上面,我下去看看”我打開車門下了車,這車有自動鎖,所以我不擔心夏竹會出事。
並且夏竹現在受了傷,萬一真的遇到西服人他們,夏竹可能會更加危險。
我仔細聽着周圍的聲音,突然我發現一個衚衕口有一串腳印。
我跟着腳印走進了衚衕裡,這時又傳來一個聲音:
“你沒了你的那個玩偷襲的女保鏢就是一個廢柴懂嗎?跟我鬥,你始終太嫩。”
“你別太得意,就算我死了,還有其他人會保護別人,邪是壓不住正的。啊”
“其他人?是那個高中生嗎?實在找不到人了只能找一個高中生了嗎?邪不壓正,那我到想知道什麼是邪什麼又是正呢?”
聽對話我已經確定了就是陳時他們,我趕緊拼命的跑了過去。然後我看到了被踩在地上的陳時和踩着他的西服人。趙雯倒在旁邊的地上。
西服人慢慢回過頭。
“喲,真的來了。來拯救世界了嗎?”
陳時趴在地上對着我大聲喊到:
“你是白癡嗎?你來幹什麼?趕緊走,走啊,啊”西服人又朝他的頭上踩了一腳。
“啊,好感人啊,我感動的快要哭了呢”西服人打了個哈欠。“來了就把要走了,來陪你的朋友吧,去把他給我抓過來。”
倆個壯漢向我走了過來,這時我聽到了一陣響動,隨後一個人騎着電瓶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哎呀呀,電動車半路上沒有電了來晚了真是不好意思呢。”他摘下來頭盔,是周博士。
喂,你一個玩科研的你來這有什麼用啊,難不成你有肌肉強化藥劑?
陳時看到周博士也來了臉上表情慢慢變成了一種吔屎的表情。
西服人也用一種有點惱怒的語氣說道:
“你是幹什麼來的?偷電瓶車去別處偷,來這找死啊老頭。”
“我才四十”周博士委屈的說道。
西服人低下頭看着陳時說道:“你派這麼個人來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一個高中生一個老頭?”
陳時委屈的說道:“我沒派他們來啊這都誰弄得,這不是添亂嗎,你倆趕緊走,你們打不過他們。”
“來了還想走?今天你們幾個一個也別想走。”西服人揮手讓那兩個人繼續。
那兩個人朝我走了過來,但他們擔心周博士有什麼奇怪東西所以走的很慢,可週博士卻慌的不行,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瓶藥水丟給了我。
“喝下去,然後想一些讓你憤怒的事”
我看着瓶子裡奇怪的藥水,不禁有些抗拒。
“這不會是你的實驗藥劑吧?不會還是半成品吧?”
“別管那麼多了,誰知道你們今天打羣架啊,時間緊迫啊,趕緊喝”
不過此刻確實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要是被西服人抓住了肯定還不如死了,兩頭都是死,只能賭一把了。
想到這我把藥水仰脖喝了下去,沒有什麼味道,只是喝完了。。。想打嗝?這塔喵是蘇打水吧。
“想能讓你憤怒的事”博士提醒道。
我也沒什麼憤怒的事啊,之前確實對趙雯一直和我作對感到憤怒,可現在想到了那些事竟覺得那些事有些像,打情罵俏?反正一點也憤怒不起來。
可我瞄到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趙雯和陳時,頓時覺得無邊怒火朝我涌來。
“哇啊,噶啊”我發出奇怪的聲音。
“這就對了”博士點了點頭。
隨後我發現那倆人已經走到了我離我很近的地方了,然後我猛地衝出去,用我的肩膀朝着一個人撞了過去。
“啊”那人直接被我撞出了兩米遠,另一個直接嚇傻了,我有伸出手掐住他的喉嚨,然後將他舉起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一聲不吭的被摔暈了。
我擡頭看向那個西服人,頓時覺得更加憤怒,然後朝他衝了過去擡起拳頭朝他臉上打去。
可突然一個手把我的攻擊攔了下來。緊接着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出。
“你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