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一

至尊(胤礽重生) 風華正茂少年郎 南巡(一)

康熙一生,六次南巡,康熙二十七年,康熙開始第二次南巡,胤礽記憶中第二次南巡是隻帶了大哥胤褆一個皇子隨行,原本已經做好了留在京城學習政務的準備,不想,康熙一聲令下,皇長子,皇太子隨行,把胤礽也帶走了。

南巡,說好也好,整日悶在宮裡總算有個出宮鬆快的機會,說不好也不好,一路舟車勞頓不說,康熙還時常有可能叫去問問政事,什麼都需要好好操心。毓慶宮裡,李佳氏爲胤礽打點着行李,嘴上更是不住嘮嘮叨叨,生怕胤礽路上不舒服:“爺,江南那邊聽說天氣潮熱的很,爺一定要穿輕薄的衣服……也最近身子也虛,要不然妾身讓太醫多開幾服藥補補……”

“行了,別操那麼多心,爺不是小孩子。”胤礽掛着淺笑。又不是沒有隨駕過,他也算是很有經驗的,雖然,前世不像如今心情這麼輕鬆罷了。

“啊,嗯。”李佳氏的臉紅了紅,沒有再說話。

南巡的事,康熙在七月便定下了,只是過了半個多月,禮部纔將天子出巡的騎駕諸事準備妥當,得虧康熙之前說過主要是查看河務,不欲擾民,讓禮部輕車簡行,事物一減再減。只是這天子的威嚴是怎麼也不能失了,禮部一再減省,最後龍攆之後還是排出了半里多地的整陣仗。胤礽回頭看看身後,直接抽了抽嘴角,要是以後的老四見到這場景,一定會把禮部的官員罵的狗血淋頭,說不定直接命令戶部不撥款。

胤礽正想着老四發怒的模樣,胤褆在一旁碰了碰他,向後面努了努嘴:“哎,你說那最後的官員們,還能看得到御攆麼?幹什麼都上杆子的隨駕南巡啊。”

“想升遷封官嘛。”胤礽攤攤手,表示對這些官員很無奈。皇帝出巡,一路上的飲食飲水都有專人送來,一路上的地方官員也有上供,問題是,隨駕的官員沒有啊,他同情的望了一眼最後的隨駕官員們。

“切,”胤褆不屑的撇過頭:“還升官?江淮河務出了什麼問題,他們一個個的能不降職就不錯了。”

兩人騎馬緊緊貼在一起,不時側頭交談兩句,外人看來是極親密的樣子,這時,康熙從隊伍最前端回頭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警告意味明顯,兩人頓時閉了口,乖乖向前走去。

出了京城幾裡後,康熙想起胤礽最近身子虛弱,立刻下了旨意要求胤礽坐馬車,旨意傳到胤褆胤礽兩人這裡,胤褆驚異的瞅了胤礽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嬌弱了?不若我現在就把太醫給你請來,”他上下打量着胤礽,嘴裡不住發出滋滋的聲音:“我倒忘了,太子二弟從小就瘦的跟豆芽似的,怪不得皇阿瑪是不住心疼啊。”

胤礽聽到這話就有些賭氣,當即倔強的對小太監說:“你去告訴皇阿瑪,本宮沒有那麼矜貴,起碼就好了,不必……”

“太子爺,皇上說了,如果是大阿哥在一旁挑撥,太子爺儘可不用管,”小太監的語速越來越快,根本不敢擡頭看胤褆黑了的臉色:“皇上還說了,太子爺前些日子有疾在身,身子孱弱,大阿哥若是再和太子瞎說些什麼,他就……”

“他就什麼?”胤褆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他就直接遣大阿哥回京好了。”小太監急忙說完:“太子爺,請上馬車,奴才先告退了。”

於是,胤褆的臉黑了,胤礽脣邊的微笑擴大了,悠哉悠哉的上了車,馬車裡鋪着厚厚軟軟的褥子和塞得滿滿的軟枕,將一路上的顛簸去了大半。身旁何柱兒還在爲他念叨康熙爲他是怎麼怎麼費心,怎麼怎麼疼寵。

“貧嘴。”胤礽笑道,後背放鬆了些,安心靠在軟軟的墊子上,舒服的睡了一覺。縱是如此,到達行宮以後仍是不免腰痠背痛,向胤褆抱怨了兩句。

“你有什麼好抱怨,誰不知道太子的駕乘比皇上還舒服?”胤褆臉還是黑的:“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弟弟的腰很疼。”胤礽的手揉揉自己的腰身,回答。

“……”胤褆瞪他一眼,手指指着自己:“太子二弟,你少說風涼話了,知不知道你大哥我,就因爲說了一句悶在車裡不若騎馬滋味爽快,皇阿瑪是直接叫我伴駕,騎在馬上不許下來。唉,不說了,”胤褆的語氣有些酸:“反正皇阿瑪眼裡就你一個兒子。”

正言語間,李德全跑來宣到:“聖上口諭,讓太子爺現在去伴駕。”

胤褆立刻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唉,太子二弟啊,皇阿瑪叫你伴駕去,是舒舒服服的坐在行宮裡伴駕……哪像我,可是騎了一天的馬啊。”說着,唉聲嘆氣的走了。

“太子爺,請吧。”李德全露出微笑,恭敬的將胤礽請入康熙的房間。

屋中的康熙一身玄色袍子,上面繡着祥雲團團,如此看着倒不如往日那般氣勢十足,康熙見他進來,指了指身邊的臥榻:“來了?坐着吧。今天可累到了?”

胤礽想到胤褆幽怨的樣子,聽到這句話就笑了出來:“阿瑪可是不能再提了,聽說您讓大哥一整日都騎馬伴駕?他可是累得夠嗆,不住羨慕兒子我呢。”

康熙瞭然點頭:“又向你抱怨了?那孩子哪都好,就是這抱怨太多,鬧人。既然如此,叫他明天接着伴駕,總得磨磨他的性子。”康熙轉向李德全:“可記住朕的話了?皇長子明日隨駕御前。”

胤礽的笑頓時收不住了:“阿瑪,您可千萬別了,萬一大哥以爲這事是我慫恿的,可就麻煩了。”

“他敢!他要是這樣,朕明天就遣他回京,小四小八幾個正愁沒人陪呢。”康熙拉過胤礽,手心輕柔的落在胤礽的腰上:“坐了一天的馬車也不累?身體還好着麼?”

“阿瑪這一路纔沒走幾步,燕窩銀耳秋梨膏就賞賜不斷,我能累到嗎?再說,兒子年輕力壯的,身體好得很。”胤礽眼睛眨了眨:“阿瑪也沒有累到吧?”

“無事。”康熙幫着胤礽揉着腰:“既然你舒服着,就且幫朕看看摺子,這種事你以後要多接觸些,看完了就給朕說說,如何?”

康熙在胤礽腰上的揉捏十分得當,胤礽立刻覺得神清氣爽起來:“嗯,阿瑪,我明兒也能向大哥抱怨幾句了,不是我想坐馬車,實在是有代價的啊。”

康熙聞言,知道胤礽在說笑,也陪着故作氣憤,橫眉冷眼:“以後不許和保清來往,瞧着,沒幾天就把朕的好兒子教成這幅模樣,啊?”

又笑鬧了一陣,胤礽總算定下心看奏摺。其實,難怪康熙提前南巡時間,因爲最近的河務,出事了。康熙二十七年正月,康熙還在爲太皇太后的事煩心之時,江南道御史,戶部尚書等人就上書彈劾河務總督靳輔,靳輔當然就上書辯護。三月,康熙召集各相關大臣討論,以于成龍爲首的一羣大臣與靳輔等人爭辯的不可開交,最後,這件事以靳輔革職罷官收場。不過,雖然如此,靳輔剛罷官,就有官員報告漕運道路阻塞,還有說中河開通希望嘉獎靳輔,這次南巡,康熙更是將靳輔帶上一起走。是什麼用心,胤礽需要細細揣摩。

胤礽放下奏摺,眼睛餘光觀察着康熙的舉動,只是康熙很快出聲:“看完了?怎麼批?”

“兒臣覺得,原河務總督靳輔治水經驗豐富,治水期間,更是沒有大災,兒臣認爲可以沿用他的辦法治水……”胤礽的話說的很小心,用詞也換上了兒臣,他心裡明白,君臣父子,有時候是必須區分的:“當然,這只是兒臣片面之見,不知道皇阿瑪怎樣想的?”

“嗯。”康熙點頭,並沒有明確說什麼,胤礽握着摺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明白,治水一事,非靳輔莫屬,然而此時再不用他,沒過幾年,這人便是病發而亡,想用都沒法用了。“皇阿瑪,其實兒臣認爲巡撫于成龍之言未免偏激……”

“不必再說。”康熙意思明顯的一擺手,眼光轉向屋中的一幅地圖,喃喃自語:“江南。”

後幾日,康熙一行人過了泰山,即將轉水路前行,就在這時,康熙帶着胤礽,甩下冗雜的長隊,只坐一席扁舟,漂流而下。胤礽隨手換上一身白衣,站立船前,清風微拂,自有一派瀟灑意味。看到康熙一身紫袍出來,他笑問:“阿瑪,這算是微服私訪?”

“對,”康熙手握摺扇柄,敲敲他的腦袋:“改個稱呼,叫爹。”

“啊?爹?”胤礽舌頭轉了幾個圈,發出這麼一個音,突然覺得很是溫馨:“阿,爹,你這個樣子還真是……”

一席紫袍便罷了,偏偏要學瀟灑公子拿着一把扇子,這樣子,真不好看。

“容若便是這幅打扮?怎麼?不像富家商賈?”康熙自我感覺良好的擡擡袖子。

“不,很好很好。”胤礽假笑:“阿,爹,現在朝哪裡走?”

“沿運河朝中河行,至於然後,蘇州揚州,隨波而走吧。”康熙面對滔滔江水,瀟灑道。

“君不見,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千二百里水路,一日可還也。”胤礽迎着潤溼的江風,笑意多了份自在:“阿,爹這樣行舟,指不定能去什麼英吉利呢。”

“貧嘴。”康熙脣邊勾起一抹弧度,又把扇子想往胤礽頭上敲,卻被胤礽一把握住:“阿,爹,聽市井流言說,打多腦門會變傻。”

“唔,那便不打腦門了,”康熙應和的點頭,收回扇子,突然猛地打在胤礽腰上,胤礽鼓起嘴,憤憤看着康熙:“阿,爹!”越活越回去了,活像個調皮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感情倒計時,只剩下一兩章……

唉,思路定好了,準備修文

……另外,我很晉江,爲什麼存稿箱裡的東西會莫名奇妙不見了?還要我重打一遍,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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