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流言,說駐顏閣的雪花膏裡含斷腸草,使元王妃毀容得了失心瘋。
南汐一猜就是從元王府傳出的。
爲了證實流言是假。
當即一路敲鑼打鼓到元王府。
如今元王被禁足,元王就沒有不在家的藉口了。
祁景元聽說南汐敲鑼打鼓到門口,而自己還必須去爲她證明的時候,當即亂砸一頓。
叫來月沉,問道:“她真的收了簪子?”
“是,而且非常開心的收下。”月沉恭敬道。
聞言,鬆了一口氣。
南汐,你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還真是引起了他的興趣呢!
元王府門口,堆積了數人。
這些人都是聽說了流言,找上門退貨的。
然後南汐說,給他們證明雪花膏沒有問題。
就帶他們到了元王府門口。
“各位請稍等,等元王殿下出來就會真相大白了。”南汐站在元王府門口,大聲喊道。
“小姐,”青寧小聲在南汐耳邊道:“王管家瞪你。”
“沒事,你也瞪回去。”
對了,還有這個告狀的管家呢!
害她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
這明目張膽的她也不能對他做什麼。
但是……
“王管家,你家王爺怎麼還沒出來 啊?”
王管家看着南汐笑眯眯的盯着他,就覺得沒什麼好事:“奴才在去催。”
“哎,不用,”南汐叫住了想要逃走的管家:“我就是等的無聊,哎?看見管家我就想起了一個笑話,講給王管家聽吧!”
王管家硬着頭皮說了句:“是奴才的榮幸,奴才洗耳恭聽。”
南汐做了個準備施法的動作:“我給你變個法術,能讓你忘記你是一條狗!”
“等等,側妃,可是奴才不是一條狗啊。”王管家擦了一把額頭冒出的細汗,他有點搞不清,這位南側妃想做什麼。
“你看你忘記了吧!”
“哈哈哈。”祁景元從門後走到南汐身旁:“弟媳說的對,狗奴才也是條狗。”
心中一笑,肯定是這管家告狀惹了她,原來是爲了這麼個狗東西跟他置氣。
“是是,是狗奴才不好 ,忘記了自己狗的身份!”沒注意到王管家跪在地上那張陰沉的臉。
南汐確實是沒想到,祁景元會幫她罵王管家。
管家不應該是很受家主的信賴和喜歡嗎?
這樣一搞,南汐那點口頭上的快感就沒有了。
“元王爺來了!”人羣中呼喊。
祁景元指着王府門口的一堆人,不解道:“弟媳,不知這是做什麼?”
南汐正了正臉色:“是這樣,有人傳元王妃是用了駐顏閣的雪花膏才毀容的,還請元王殿下幫忙澄清一下。”
祁景元說完“好啊。”南汐還楞了一下,這麼簡單?
“本王在此爲駐顏閣證明,元王妃毀容之事與駐顏閣無關。”祁景元聲音洪亮 ,語氣重還帶着高傲,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聽清。
“弟媳,如何?”
要不是大庭廣衆之下,南汐總覺得這聲音有點要勾引她的意思。
南汐笑笑,“謝謝”二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
“元王和清王是兄弟,誰知道是不是故意包庇!”
包庇你大爺啊!自己媳婦和一個要搶你皇位的兄弟,包庇誰自己心裡還沒點數嗎?
“不是駐顏閣的問題,那爲和清王和南側妃昨日急匆匆的來元王府!”
當然是祁景元通知的,他不通知我們還能不請自來麼?
她還以爲祁景元怎麼這麼簡單的就願意澄清了,原來是有後招啊!
甚至還有人說起,南將軍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啊,簡直是給將軍府抹黑!
“大家,來,看這裡。”南汐拍了拍手掌,成了全場焦點。
“誰身上帶着雪花膏了?”
有一個膽大的女子,舉起了手:“我。”
南汐檢查了一下盒子:“好,是在駐顏閣買的是吧?”
“昨日晌午買的,沒想到今日就出了這樣的事,一兩銀子呢 ,必須賠錢!”
由這個女子出頭後,後邊人都跟着喊了起來:“賠錢!賠錢!”
南汐煩躁的皺了皺眉毛:“安靜,大家稍安勿躁,等我說完大家在決定退不退也不遲。”
祁景元聽到後,頗有興致的看着南汐,看看她會怎麼解決。
“首先我想問問各位 ,大家用了駐顏閣的雪花膏有多久了?”
底下的回答雜七雜八,有從一開始到現在的,現有幾天的。
“元王妃的可是用完就毀容的,可是我看在座的各位,臉上似乎都沒有什麼問題啊!”
是啊,都說元王妃毀容是雪花膏所致,可是除了元王妃,其他人沒有出事的。
只是一聽說雪花膏有問題,就跟着來退貨了。
聽流言風向在轉變,祁景元朝人羣中隱晦的使了個眼色。
“可是雪花膏中確實有斷腸草啊!”立即有人喊道。
“對啊,對啊!”
南汐有點頭疼,揉了揉太陽穴:“斷腸草外用是可以治療皮膚問題,還可以消炎的。”
衆人不太懂這個消炎是什麼意思,總之就是,斷腸草這種劇毒的藥是可以抹在臉上的!
“那我們是不是以後可以抹斷腸草在臉上,還買雪花膏做什麼!”
“只聽說斷腸草是劇毒,從來沒聽說過斷腸草可以用在臉上的!”
“若是家中的娃娃誤食了該如何是好,太危險了,還是要退錢!退錢!”
“退錢!退錢!”
突然,人羣中一陣躁動。
“清王來了,清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