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呀。”蘇向晚的眼睛彎了彎，像是月牙。
售貨員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卻還是耐心的解釋道：“小姐，我們這個品牌是著名的奢侈品大師創建的，款式和質量絕對都是國際標準，您可以摸一下她的質量。小寶寶穿上以後一定會又可愛又舒服。”
“慕北霆，你快看。”蘇向晚回頭招呼着。
慕北霆卻依舊站在原地，下頜緊繃。
看着她在各種可愛的小衣服間來回穿梭，插在褲袋裡的大手緊緊攥起，眸色越發深沉。
蘇向晚等了一會，也沒等到他過來。
不由得回頭找他，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不解道：“怎麼了？你不喜歡麼？”
他側頭盯着她看了許久，才緩緩道：“沒有。”
“那你幫我挑一挑這幾個買哪個好。”蘇向晚拉着他的大手，對着幾件小衣服挑了起來。
慕北霆的視線淡淡掃過，看着那一件件精緻小巧的嬰兒服飾，不由得紅了眼眶。
他想，其實他一點也不喜歡小孩子。
又吵又煩。
真的，他其實一點也不想要。
所以，她其實可以不用這樣騙他。
遲遲沒等到答覆，蘇向晚終於發現了他的幾分不對：“你怎麼了？”
他神色淡淡，輕聲道：“沒事，喜歡就都買了吧。”
話落，便轉身去付錢。
蘇向晚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過倒也沒多想。
之後又挑了點寶寶的小玩具，什麼撥浪鼓、小風鈴，都是又精緻又可愛的小東西。
全程，慕北霆只是默默付錢拎東西，話很少，但是又看不出什麼端倪。
蘇向晚買的盡興，心情不錯。
*
到家後，因爲次日就要恢復拍攝。
她便開始整理起這兩次買的東西，連同上次和瀟瀟還有相思逛街買的衣服。
當晚，慕北霆依舊很沉默，話少的可憐。
他在桌前處理工作，蘇向晚整理東西，倒也沒在意。
將白天買的東西整理好後，蘇向晚翻出了上次買的小嬰兒款式的衣服，忍不住轉身問慕北霆。
“慕北霆，你看這個，好可愛呀。”
慕北霆擡頭，視線落在她手上，頓了頓。
她手中拿着的是一件淺粉色的小衣服，很小很小。
衣服上戴着帽子，是一個小兔子的圖案。
可愛和又粉嫩，看起來很柔軟，質感應該很好。
沒得到迴應，蘇向晚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他失神的看着她手裡的衣服，隱忍了一整天，這會臉色…有些陰沉。
“你傻掉了。”蘇向晚再度做聲。
慕北霆喉結微動，握着筆的大手用力收緊，手背上青筋四起。
幾秒後，他又緩緩鬆開，輕聲道：“恩，挺可愛。”
蘇向晚皺了皺眉頭，將衣服收好，總覺得他好像有點冷淡。
可是…爲什麼？
又看了看手裡的小衣服。
唔，好像是女孩子的款式。
難道他喜歡男孩？
將衣服收拾好後，蘇向晚忍不住問了出來：“慕北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他正在寫字的手微頓，手背上浮起青筋。
見他連頭也沒擡，她忍不住走上前將他面前的文件抽走：“有這麼好看麼？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