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君了了回頭瞪了他一眼。
卻因爲這一動,頭髮絞在了拉鍊裡,扯的生疼:“啊啊…疼!”
容琛蹙了蹙眉頭,把她的腦袋轉過去,背朝着自己:“亂叫什麼。”
“我沒亂叫…是真的疼……”君了了眼底含着水霧,眼圈泛紅。
容琛聲音裡多了抹笑意,慢條斯理道:“那我輕一點。”
說罷,低頭替她拿起被拉鍊鎖住的髮絲。
女人的髮絲柔軟順滑,髮尾頑皮的向上捲翹着,容琛將髮絲取出後,在指尖把玩了一會。
視線落在女人半露的美背上,眸色深了幾分。
“拿出來沒有。”君了了不敢亂動,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說話,不由得有些急了。
容琛勾脣道:“它可能還想在裡面待一會。”
君了了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容琛沒再逗她,替她把拉鍊拉到最頂端,溫聲道:“好了。”
君了了這才轉過身,擡手摸了摸,確認拉鍊拉好後,這才往外走。
容琛不急不緩的跟上:“連句謝也沒有。”
君了了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幾秒,半晌後憋出兩個字來:“謝謝。”
容琛挑了下眉梢,沒再說話。
兩人一道進了電梯。
樓層在緩緩下降,空氣安靜了幾秒,君了了忽然回過神來,震驚的看向容琛:“你…你……臭流氓!”
容琛一手插在口袋裡,擡手鬆了鬆領結,轉頭看向她道:“我怎麼了?”
“你…你剛剛那話,分明是調戲!”君了了終於反應過來那話爲什麼聽起來怪怪的,厚厚的鏡片下的小臉漲的通紅。
容琛神色不變,一本正經道:“那話有什麼問題?”
君了了盯着他仔細看了半晌,雖說他看起來好像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可她纔不會信他!
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君了了氣鼓鼓的收回視線,可恨她偏偏拿不出證據,真是鬱悶死了。
君了了不做聲,容琛卻不肯作罷,似有所悟道:“哦,沒想到你這麼猥瑣。”
“猥瑣?你說我猥瑣?”君了了滿眼震驚的看着他。
他竟然說她猥瑣???
想她君了了一個正值青春年少活波可愛的少女,他竟然用猥瑣這個詞來形容她?
容琛點頭:“小小年紀,思想這麼不純潔。”
“我沒有,明明就是你故意的!”君了了覺得自己要炸了,這男人顛倒黑白的本事怎麼就這麼大?
“我故意什麼?”
君了了咬着脣,氣的眼圈發紅。
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收回視線,低聲念着:“不與傻子論長短,不與傻子論長短……”
不等再做聲,電梯門已經打開。
君承恩這會已經等在樓下了,見兩人出來後,不放心的囑咐君了了:“了了,到了容琛家一定要懂事,不要給他添麻煩,要好好聽容琛的話,聽到沒有。”
君了了悲痛萬分的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自己哥哥,他竟然還要她聽容琛的。
那明明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真流氓!
“聽見沒有?”君承恩皺着眉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