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老了以後的老婆很遺憾,年輕的時候因爲沒有多吃飯鍛鍊,所以沒有力氣跟老公一起解鎖更多的姿勢。”卓爾凡用一種很遺憾的語氣說道。
白鬱潔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解鎖姿勢是什麼意思,直到她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詭異的喘息聲,那明明就是某人動情的聲音……
然後她才紅着臉的真相了……
“卓爾凡,你在幹什麼?”白鬱潔感覺電話那頭的人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老婆你猜?”卓爾凡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帶着魅惑的喘息聲問道。
“我要掛電話了。”白鬱潔已經猜到電話那邊的男人在幹什麼了。
如果現在有人站在她面前一定會發現她此刻臉都紅的要冒煙了。
“別啊!老婆,你就不想跟老公多聊聊嗎?我可能這幾天都不能去別墅陪你了,公司有一些事,走不開。”
卓爾凡想到答應卓母的事,在婚禮前都不能離開卓家大宅就有點後悔。
但是現在後悔也晚了,卓母肯定在卓家外面佈置了大量的保鏢,名爲保護安全,但卓爾凡知道,其實這就是變相的監視軟禁,怕他逃婚。
“哦。”白鬱潔悶悶的說道。
聽到這幾天都卓爾凡不能去別墅,白鬱潔心裡那股的落寞明顯掩飾不住,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無精打采了。
“老婆。”
卓爾凡聽到白鬱潔的聲音就知道她不開心了,心疼的喊了一聲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她開心起來。
卓爾凡開始認真的思考晚上翻牆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沒事,你不是要工作嗎,趕緊去工作,不要跟我聊了。”白鬱潔說完就把電話傲嬌的掛掉了。
她怕她在跟卓爾凡說下去會求他來別墅陪她。
她其實很怕一個人睡,但是她又不想讓卓爾凡放下所有的工作來陪她。
因爲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沒用,很麻煩,就像卓母說的她長的既不是美若天仙,又沒有足以配的上卓爾凡的家世。
她不能給卓爾凡帶來一丁點幫助或者是榮耀。所以她也想盡量不給他帶來一點麻煩,成爲拖住他的絆腳石。
但是電話這頭的卓爾凡不知道,他還以爲白鬱潔是生他的氣了,着急的開始想辦法從卓家“逃”出去。
不僅僅是因爲害怕她的小魚兒生他的氣,更是因爲,當一頭狼嚐到了“肉”的味道,想戒掉就難了。
卓爾凡不否認此刻他的腦子裡除了一丁點的害怕着急之外,更多的全部都是想着翻牆之後跑到他的小魚兒面前跟她在那張他特別設計製作的大牀上解鎖更多姿勢……
但是當懷着一腦子少兒不宜的思想的卓爾凡第三次被守在卓家外面的保鏢發現的時候。
他鬱悶的發現他已經用完了出來賞月,跟出來看星星兩個藉口,這一次他難道要說出來看太陽嗎?
但是保鏢並不能通過卓爾凡那一張冷漠臉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所以抓到卓爾凡那個的保鏢此刻很想哭。
他只想當一個安靜保護僱主的保鏢啊!
爲什麼他感覺卓夫人請他來不是當保鏢而是來當牢頭,看守的“罪犯”還是卓氏集團現任的總裁,卓夫人的親兒子卓爾凡!
可憐的保鏢看着一直冷着一張臉的卓爾凡就想到曾經聽人說過的卓氏總裁卓爾凡有多小心眼,有多記仇,有多心狠手辣的傳說。
於是當聽到卓爾凡的說:“我是出來看太陽。”的時候,下意識的就附和道:“看太陽啊!今天的晚上的太陽很好看嗎?”
等他說完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凌晨十二點鐘,哪裡來的太陽?
看着卓爾凡僵硬的走回去的身影,可憐的保鏢再一次在心裡吶喊:“我真的只想當一個安靜的保鏢啊!”
卓爾凡看着不停爲明天的婚禮裝飾着家裡的僕人,心裡的煩躁就停不下來,明天就是他跟凌憐夏的婚禮了,但是這兩天他都沒找到機會逃脫卓母的控制出去找他的小魚兒。
他有點擔心這麼久了,他的小魚兒會不會感到疑惑,從而想回n市來找他。
本來他還可以拿凌憐夏的手機跟小魚兒打電話,但是後來不知道是被卓母發現了還是卓母突然想起來了她還留着凌憐夏的手機沒沒收,就突然把她的手機拿走了,讓他想跟他的小魚兒聯繫都沒辦法。
看着從他身邊走過的僕人手裡拿着的囍字,他就想撕掉,不想在待在屋子裡看着他們爲了他跟別的女人的婚禮做準備,卓爾凡直接就走到了卓家的院子裡,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直接席地而坐。
剛剛坐下就看到不止家裡在裝飾,就連院子裡都有園丁在修剪拜訪花草,卓爾凡剛想憤怒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眼不見爲淨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他徑直走到正在修剪多餘花枝的園丁面前對着他說道:“你是哪裡的園丁,爲什麼我沒見過你?”
正用心修剪花枝的園丁被突然的聲音嚇的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卓爾凡,半響纔回過神認出了他的身份,連忙回答道:“我,我是,師傅的徒弟,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師傅以前是您家的專用園丁,因爲明天就要舉辦婚禮,夫人要求我們把整個卓家的花草樹木都搭理一遍,師傅一個人忙不贏,所以才帶着我來這裡幫忙的。”
修剪花枝的園丁擡起頭看着卓爾凡的時候,卓爾凡才發現他很年輕,感覺跟他差不多大,最多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怪不得看到他說話會緊張的結結巴巴的。
卓爾凡故意皺了皺眉毛,嚴肅的說道:“是嗎?我覺得這裡的花你用你手上的剪刀修剪太慢了,你跟我來雜物間,我給你拿一把大一點的剪刀。”說完就轉身往卓家雜物間的方向走去。
站在原地的年輕園丁本來想說,這裡的修剪本來就是用他手上的這種型號的小剪刀修剪的,不要用大剪刀,但是看着卓爾凡走了幾步後看着他的眼神,他下意識的就把話嚥了回去。
年輕的園丁想算了,卓爾凡是這裡的主人,他想怎麼修剪就怎麼修剪,想用什麼型號的剪刀就用什麼型號的剪刀,他只是一個園丁,聽僱主的話就好了。
反正不管用什麼型號的剪刀他都有把握能把這裡的花草樹木修剪的很漂亮!
但是當卓爾凡將他帶到雜物間從後面給了他一棍子,把他打暈還把他外面的衣服剝光了的時候,可憐的園丁後面醒過來發現這個情況之後讓他從此以後都再也不敢隨隨便便聽別人的話,跟着別人一起走了……
但是這是後話,此刻這個可憐的園丁不知道他跟着卓爾凡這一走就會被打暈剝光直到被人發現赤果果的躺在雜物間,而卓爾凡在看到這個園丁腦海裡浮現的就是他可以打暈這個園丁換上他的衣服僞裝成他混出去找他的小魚兒。
當卓爾凡如願以償的換成園丁的樣子離開卓家的時候,他不知道其實站在客房窗戶後面的凌憐夏看到了他所做的一切,而且腦海裡一直浮現卓母今天找她說的那些話。
她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那樣可笑而又荒繆的,她意味深長的看着偷偷離開卓家的卓爾凡,心裡對他的恐懼突然就消失了。
他,其實比她這個被隱瞞了二十一年真相的人還要可憐,因爲他還會被瞞更久,甚至被卓母瞞着的事更多。
凌憐夏想要是等某一天被他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他是會冷靜面對,還是會崩潰呢?
凌憐夏想或許兩種都不可能,卓爾凡這個男人她看不透,說狠沒人比他狠,說不定在直到所有的真相之後他會變成惡魔把所有人都拉下地獄,這纔是最有可能發生的……
卓爾凡離開卓家後直接就找了個被他的“美色”所誘惑到的路人借了個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白慕墨,因爲此刻的他身無分文。
等白慕墨開着車來找他的時候,他直接就把想質問他爲什麼馬上就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的白慕墨拉出了駕駛室,然後自己坐了上去。
卓爾凡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對着憤怒的白慕墨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個婚我也不想結,但是不結婚是不可能,我怕我父親知道我悔婚的理由會傷害小魚兒,我賭不起,但是小墨,我保證,這一定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婚禮,而且我會快速強大起來的,等強大到不需要害怕我父親的程度,我一定會離婚,當你的姐夫!”
白慕墨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就看到卓爾凡開着他的車一溜煙消失在車流當中,此刻他心裡的憤怒沒了發泄的對象,只能拿着路邊的石墩出氣,一邊踢還一邊低聲的咒罵道:“卓爾凡,如果你敢騙我,傷害我姐,我一定拿把菜刀剁吧剁吧剁碎了扔河裡餵魚……”
等卓爾凡開着車去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透了,看到燈火通明的別墅,想起他的小魚兒怕黑的事情,卓爾凡感覺自己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竟然忘了他的小魚兒怕黑這樣重要的事,她這幾天一定晚上都害怕的不敢睡覺吧,卓爾凡想到這手狠狠的攥在一起,指甲吧手掌掐破了流血了都沒發現。
背靠着車門,卓爾凡看着別墅臥室的方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點燃,想到明天即將到來的婚禮,他發現原本不顧一切想馬上看到白鬱潔的心此刻突然害怕起來了。
因爲即便他是爲了白鬱潔,爲了不讓她難過,不想她傷心,害怕卓母告訴她不能再生寶寶和寶寶已經死亡的真相,擔心卓父會傷害她,這一連串大大小小的原因才和別的女人結婚。
但是這也是一種背叛,即便這個背叛不是他自願的。
但是別墅裡的白鬱潔早就在聽到汽車的聲音的那一剎那就拉開窗簾,看到了從車裡走出來卓爾凡,也看到了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走到別墅裡來找她,而是靠着車子抽起了煙。
白鬱潔看到這一幕,原本想出去接他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她傲嬌的想,他都不急着見她,她憑什麼要着急見他啊?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在屋外,一個在屋內,明明都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那麼近,但是卻都因爲各自的原因不肯向對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