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門。
燕澤西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死屍,仵作認真檢查後走上前恭敬道:“王爺,這女子正是被錦王一擊斃命,另外酒杯裡並沒有毒。”
“沒有毒?”燕澤西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仵作,“你在拿本王開玩笑?”
“小的不敢,王爺,這酒盞內確實無毒。”仵作將一根並未變色的銀針放在手帕中託上前來給燕澤西過目。
燕澤西面色變幻不定,上官鶴說這杯子裡是有毒的,相當於蓋棺認定了這刺客的成爲刺客的身份,但杯子裡爲什麼會沒有毒?這刺客是想用別的手段刺殺陛下還是她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站起身冷聲道:“不要放過任何線索,本王明日要確切的結果。”
周圍人齊齊應了聲是,燕澤西拂袖離開。
夜色暗淡,他沿着青石地面向外走去,心裡像是壓制着一團巨大的火球,不能紓解便只能任由其在胸膛膨脹。
門外站着一道身影,素白的衣裙,被冷月一照,頗有幾分出塵的意味。
那背影瘦削而窈窕,聞聽腳步聲傳來,那身子一顫,轉過身來。廢土巫師
燕澤西頓住步子,冷淡的看着眼前人道:“夜寒露重,公主到此可有要事?”
清婉遲疑了一下輕聲開口道:“查出結果了嗎?”
“這件事牽扯衆多,公主還是少知道些爲好。”燕澤西面色嚴肅,不苟言笑。
清婉抿了抿脣,拿出那把鏤花小匕首道:“這是那個刺客的,我想着你破案或許要用,便送了過來。”
燕澤西看了一眼,神色清冷的接了過來:“公主若是沒有別的事,本王先走了。”
看着他絲毫不留戀的背影,清婉上前一步道:“燕澤西。”
他步子一頓,冷淡淡的看她。
清婉捏緊了帕子,聲音輕顫道:“爲什麼……我不可以……”
“公主身份尊貴,還請自重,告辭。”他沒有多言,走開。
清婉僵在原地,眼圈一點點的紅了。重生之總攻王妃
…………
夜幕下的大街靜的只能聽到雲瑤和花月染的腳步聲,雲瑤扯着花月染的衣袖道:“哎,我問你個事兒。”
她難得將問題問的這麼乖巧,花月染拉緊了她的手緩聲道:“說。”
“燕王迎娶朱蔓爲燕王妃這件事是誰屬意的?”清婉因一句沒有道理的預言便無法與燕澤西走到一起,這未免太殘忍了些,雖說雲瑤並不看好燕澤西,但若是讓清婉嫁給別人,對於她來說,應也是個痛苦萬分的事情。
“燕澤西做了死門門主便與朱府聯姻了,沒有陛下的恩准,如何能成?”他輕聲解釋。
“清婉喜歡燕澤西喜歡了十幾年,若她一直揹負着那條預言,豈不是誰也不敢娶她?有沒有什麼辦法?”若是狐狸肯幫忙,這件事多半是可以解決的,就看狐狸願不願意動腦子了。
“公主求你來問我的?”他似笑非笑,唉,若是他眼睛好端端的,笑起來那眸光必定是瀲灩芳華,美極妙極的,可惜了他這一雙好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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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更奉上,五一過去了,都五二快樂,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