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還聽說你又綁了朱隨家的女兒是也不是?”上官泓面色嚴肅的開口。
這本就不是個秘密,況燕澤西如今爲上官泓所用,見她不放人必然要打小報告,上官泓提起也是在意料之內。
雲瑤道:“是。”
“雲瑤,得饒人處且饒人,那朱蔓怎麼說也是未來的燕王妃,你這樣綁着她像什麼話?”上官泓神色嚴肅,“月夫人連着斷食數日,燕王也不曾遷怒你夕月閣,你怎麼也要給燕王府一些顏面。”
這大概便是傳說中的強詞奪理。
侵犯秋月的是查克斯,與泰迪有什麼關係,況縱使與泰迪有關係,與朱蔓又怎麼能扯上?
雲瑤心口堵着一口火氣,僵硬道:“回陛下,那個朱蔓小女打定主意要關三天的。”
上官泓瞪眼:“放肆!朕出面說你也不放在眼裡?誰給你的膽子?”
“朱蔓打了我的婢女,還綁了我的弟弟,在夕月閣大吵大鬧口出狂言,小女這麼做,也是爲了讓她長些記性。”雲瑤挺直背脊不卑不亢,當然更不想鬆口。匪後風流,八劫壓寨夫君
上官泓卻突然大怒,一拍桌子冷聲道:“朕是不是太**着你了?來人,打她十板子讓她也長長記性!”
都說伴君如伴虎,前一刻還端着笑臉,這會便說變臉就變臉了。
雲瑤面色有些白,絞着手指咬緊下脣。
“染指月夫人的查克斯而非泰迪,況查克斯已被燕王手刃,與泰迪自無多大幹系。”花月染音質懶懶開了口,“而朱蔓性惡劣,造謠生事,還傷了郡主的弟弟雲歡,於情於理,郡主所做並無不妥。但郡主反駁陛下委實該打,陛下打十板子輕了,該打二十大板。”
雲瑤嘴角一抽,二十板子還能活嘛!
“陛下,郡主還是個孩子,說話多少衝了些,您可別和她一般見識,二十板子下去,女孩子家傷了身子不說,以後還怎麼見人呀。”蓮妃輕輕柔柔的開口。
上官泓臉色陰鬱,沉默不語。徒步青雲(空間)
清婉連忙道:“父皇,瑤姐姐自幼和弟弟失散,如今能夠重聚,自然不忍他受人欺負,這麼做也是愛弟心切,父皇便放了瑤姐姐。”
“比起心狠,錦王爺真是六親不認呀,小瑤兒,你還是跟了我得了,父皇再生氣也不會打自己兒媳婦不是?”上官鶴還嫌現場的氣憤不夠僵硬,這話一出口,溫度立時降了八個度。
花月染脣角擡了擡:“陛下是明理之人,豈會因私情罔顧了法度,便是白宗主來了,也不會允許郡主這般放肆。”
上官鴻崩的緊緊的臉色突然一鬆和顏悅色道:“錦王,你有了白宗主的消息了?”
“本王也是聽郡主說的,白宗主前往西漠已許多時日,如今卻也是該回來了?”花月染懶懶開口。
上官泓看向雲瑤道:“你師父可有說何時抵達都城?”
雲瑤簡直一頭霧水,她什麼時候接到消息白老頭要回來了?但她總不能揭穿花月染便只好道:“師父不曾說具體哪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