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凌厲的語氣驚的柔兒臉色驟然慘變,她身子猛地一抖跪地道:“奴婢不敢欺瞞陛下……”
“柔妃啊柔妃,你可是父皇的愛妃,現在竟然在朕面前自稱奴婢?”清婉的神色越來越凌厲。
柔兒完全方寸大亂,她驚慌失措的看着上官清婉,臉色不斷變幻。
“說!你究竟是誰!”上官清婉厲聲開口。
柔兒看着上官清婉,以前面對上官泓時,她心裡尚有底氣,即便上官泓發火,她內心深處卻並不覺得害怕,可上官清婉不同,她明白,一旦自己撒謊,面對的有可能真的是死刑,她不要死,她要活着,她還有很多東西是沒有享受過的,她還沒有徹底的扳倒雲瑤。
“奴婢……奴婢秋月。”
一句話讓清婉完全的愣在當場。
“什麼?秋月?”這個名字幾乎忘掉了,畢竟這個人物的存在感實在薄弱,何況……秋月不是死了嗎?
“陛下,這一切都是西嶺操縱的,與奴婢無關啊,西嶺覬覦雲瑤手裡的玉璽,便將奴婢偷樑換柱,還強迫奴婢換了張臉皮,並隱瞞了真相,奴婢不是要故意隱瞞陛下的啊!”上位
清婉好長時間回不過神,一個早已死了很久的人突然在眼前復活,更可笑的是,當時秋月斬首的時候她和雲瑤都在,可現在眼前居然冒出一個自稱秋月的人。
“你是秋月?”清婉有些難以置信的打量着柔兒,這張臉與原本秋月那張臉早已完全不同,若非她自報家門,誰能猜到這個人是秋月?
這個人竟是秋月!
從一個奴才爬上了燕澤西的牀最後又爬上了上官琦和上官泓的牀,呵……好手段,好手段啊!
“奴婢自幼孤苦無依,被雲家撿去做牛做馬,奴婢一切都是被逼的!陛下饒命!陛下饒命!”秋月砰砰磕頭。
清婉看着跪在階下的人,心裡驀地涌出無數種冷嘲,雲瑤大抵做夢都不會想到,到頭來出賣自己的竟然是當初真心以待的丫鬟,若她知道柔妃就是秋月,又會如何想?
****我和女友的秘密年代
千湖山梅花開的越發好了,喬詩涵拎了一桶雪水進了房間。
黑山老者取出幾枚銀針看向喬詩涵道:“詩函,爲師今日便要施針了,你可做好了心理準備?”
喬詩涵身子微微僵了僵,偏頭看向躺在牀榻上的人,這一段日子的調理,他的傷勢確實好些了。
“師父,要不要再等等?月染哥哥身子還虛弱,貿然施針的話,會不會不安全?”她是怕的,既怕來不及施針他突然醒過來又怕真的施針了,他會就此再也不復醒。
“詩函,水月心經在他昏厥後本就在自行的調理着他的傷勢,如若再不動手,他一旦醒來再想動手便麻煩了。”黑山老者開口。
喬詩涵心頭微顫:“師父……我怕……”
“好了,爲師還是有着幾分把握的,總不該將這小子弄死了。”黑山老者擺擺手,將金針在藥酒點燃的器皿裡過了毒,“施針最怕外人打擾,你和青然要好好守着這裡,萬不可出什麼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