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上官鶴慘烈的叫聲,雲瑤牙根酸了酸,這花月染簡直是在逆天,居然對皇子也這麼不容情。
她看了一眼秋月道:“我們也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秋月臉色終於恢復了些,卻有些忐忑道:“世子妃,那七皇子,您還是需遠離些,奴婢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雲瑤點頭,“你說的對。”
這上官鶴就是個風流浪蕩子,她便是不打聽也知道這廝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種人一旦招惹上,就好比不小心被黏上了狗皮膏藥,一個不小心,還會弄的一身騷。
方一出門,便見花月染迎面走來,君離隨在身側,正在小聲的說着什麼,他步子緩慢,聽了半響方開口,“好,下去吧。”
君離身形一動不見了蹤影。
雲瑤突然覺得有些尷尬,秋月在她身後小聲道:“世子妃,錦王爺救了我們耶!”
那語態,倒有些小小的激動。
雲瑤纔是真的頭痛,這花月染黑心黑肺的,就是挺樂於助人的,這雖是個優點,但總讓她無從開口,但她若是這麼漠視過去,又顯得自己很不通情理。狂妃的妖孽棄夫
“世子妃,錦王爺過來了呢。”秋月聲音帶了些雀躍。
雲瑤微微有些心慌,擡眼向花月染看去,他亦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而後與她擦肩而過……
雲瑤:“……”總覺得此時的花月染與之前遇到的略有不同,好似不太愛搭理人……略一思慮,她倒能理解。
因花月染之前“救”了她,外面難免有風言風語,她是有夫之婦,而他尚還是個矜貴的黃金單身漢,試問哪個單身漢願意和有夫之婦扯上聯繫?
他這是在避嫌。
雲瑤表示十分理解,至於謝意什麼的,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秋月,我們走。”雲瑤看了一眼犯花癡的秋月,剛一擡步,卻被人攔住。
面前男子,眉目英氣,一襲束腰長衫襯的身條挺拔,正是君瀾。
“世子妃且慢。”
“何事?”雲瑤頓住身子。
“戲樓雅廂內的物品皆是貴重之物,世子妃損壞的青花瓷器更是貴中之貴,爲方便日後交涉,還請世子妃簽押。”概念的無限之旅
君瀾這個小鮮肉不似君離那般冷成冰,說話時,聲音低沉,面色溫和,普通話帶了絲絲的京腔,卻出奇的好聽,但這似乎不能作爲要她賠償的理由。
“我想你搞錯了兩件事,其一行刺發生在戲樓內,行刺的且還是戲樓的戲子!其二,我是正當防衛,況那瓷器你們並未明碼標價……”
“世子妃。”君瀾態度極好的打斷了雲瑤的話,“此事還請與主上交涉,屬下莫可奈何。”
“……”雲瑤一口氣憋悶在心口。
與花月染交涉?她平日裡便說不過他,這會兒便是佔了理也難保白的不會被說成黑的。
“那瓷瓶價值多少銀兩?”總要問問標價,即便不能全免,也要殺個八折!
“三千兩。”君瀾好脾氣的解釋。
身後秋月驀地抽了口涼氣,不由道:“三千兩?未免太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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