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懷秋一把拖了郝攝到裡屋,將他掛在之前被他綁了兩個女子的繩索上。
雲逸全程都有些迷惘的看着樂懷秋的一系列動作,心中不解這是要做什麼。這樣的人殺了便是,爲何費這麼大的功夫吊起來。直到樂懷秋接下來的動作,雲逸才恍惚有些明白這個是個從善如流,嫉惡如仇的女子,對付這樣的人一刀了結了對於他來說是解脫,雖說某些行爲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實在不雅不雅,更是膽大妄爲,但是她樂意就好。不知爲何,雲逸對樂懷秋做的任何事都心生不出反感來,就好像原本這樣做便是對的一般。
樂懷秋手中鞭起鞭落自然沒有注意到身後一雙溫柔如水的雙眼,滿心都在想着如何讓這個王八羔子更慘些。
又一鞭下去剛疼暈過去沒多久的郝攝就被疼醒了,啊的一聲大叫立馬被一團抹布塞住了嘴。樂懷秋嘿嘿一笑又給了一鞭這纔對着疼的汗如雨下一直搖頭的郝攝道:“郝世子,我這可是爲了你着想纔給你堵了嘴,萬一咬了舌頭或者叫累了昏過去,那不就不好玩了,接下來你可要好好享受,項目多着呢。”
郝攝哪裡受過這樣的苦,實打實的兩鞭下去皮開肉綻的本就疼得不得了,這下又被樂懷秋這麼一嚇,驚恐的雙眼頓時淚如雨下,一邊搖着頭嘴中說不了話也只能嗚嗚嗚的求饒着。樂懷秋可不管他,又是一鞭,郝攝上半身的衣服頓時裂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帶着鞭痕的前胸。
樂懷秋眼睛轉了轉轉過身對着雲逸和仲白燦然一笑“師傅、弟弟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會有點血腥跟暴力,還有可能會傷眼睛,少兒不宜,所以要不你們去外間等着?我好了就出來。”
仲白一哆嗦,很想說難道你剛剛的還不算暴力嗎,接下來纔是暴力,那是得有多暴力啊。
雲逸淡淡的看了一眼掛在那裡白條豬一眼的男人,默默轉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表示自己不離開。仲白想了想也立馬在另一條椅子坐下。樂姐無論做什麼事都得陪着,女人都不怕的事情,我一個男人怕這算什麼事。
樂懷秋聳聳肩,攤開手道:“那好吧,可是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千萬別阻止我。我一定要這傢伙生不如死才能除去心中這口惡氣。”見兩個男人點點頭,樂懷秋這才擼了擼袖口開始正式折磨郝攝。
半個時辰後,樂懷秋將那張猥瑣的臉揍成豬頭後又補了一腿斷子絕孫腳,將郝攝疼得直接暈了過去,昏過去之前心中更是絕望,這一腳的力度讓他明顯聽到了蛋碎的聲音,怕是下輩子只能跟宮裡的公公一樣了。
樂懷秋仔細看了兩眼自己的傑作,雖然第一次手生,但是感覺效果不錯,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手看着兩個目瞪口呆的男人道:“好了,還愣着幹什麼,我們走吧,運動量太大我現在好餓,我們趕快去吃飯吧。”
雲逸臉色有些蒼白,迅速起身走了出去,樂懷秋看着快速離開的男人不禁開懷大笑,她很肯定這種場面是這個飄逸出塵的男子第一次看到,胃中估計已是翻江倒海般鬧騰了。
“走吧,弟弟”樂懷秋拍拍已經傻掉的仲白,仲白吞了口口水,結巴的道:“好,好的。”最後有些驚恐又憐憫的看了一眼吊在那連他媽都估計不認識了的郝攝匆匆跟上樂懷秋的步伐。三人身影一閃便消失在這是非之地。
待三人走了又一刻鐘有餘,屋外的侍衛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本來房間裡應該傳來不雅之聲,可是但這都塊一個時辰竟然絲毫沒有動靜。大堂鬧騰很是鬧騰,房間裡又只有一男一女這種事情經歷多了守衛自然也就不擔心了,因而也沒有認真注意房內的動靜,而是輕聲交流着這次自家小世子又會弄出什麼花樣自然沒發現屋內的不正常,現在仔細一聽竟然發現裡面竟是異常的安靜,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立馬踹了門衝了進去。卻看到一幕令他們遍體生寒的場景。郝世子世子被一根繩子吊着,要不是那根繩子,估計就如爛泥一般攤在地上了。更恐怖的是這女人明顯不會玩,一個勁的亂弄,郝攝享受十一點也沒享受到,倒是疼的巴不得讓老祖宗趕快帶自己下去。侍衛兩股顫顫的走了過去,將兩指放在其鼻下見其還有呼吸,這才驚喜的一股腦兒的將他解了下來。平日裡看慣了女子如此模樣,現在看到家世子成了這幅樣子。雖然沒死,不過侍衛們還是覺得脖子一涼,自家世子玩人沒玩成,這會兒把自己玩進去了,作爲侍衛這顆腦袋怕是保不住了。
再說樂懷秋一行人有了這麼一碼事,也無心再逛街,只能興致怏怏的回了客棧,讓店小二送了晚飯入客房,坐在大廳太招搖,搞不好那郝攝世子的侍衛們已經滿城找他們了。。
“看來晚上出去也得帶斗笠”樂懷秋憤憤的咬着饅頭瞥了兩個男人的臉一眼,似乎想在兩個男人的臉上用眼神劃上一刀。本來想去找點好吃的慰勞一下近半個月沒有吃上美食的胃,奈何兩位帥哥太耀眼,自己只能在這裡吃着客棧裡的大鍋飯,免得再生是非。樂懷秋忘了這次事故里面更多的原因,就是算記得她也不會承認的。
仲白是那種樂懷秋打不還手罵不還手的人,被帶着殺氣的眼神剜過也只是樂懷秋略帶討好的對着嘿嘿傻笑了一聲,然後就低頭扒着飯,對肉類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直到現在他還是心有餘悸,雖然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可是爲何他自己的菊花也疼?
雲逸則是在一旁默默飲着水,像他這樣的人仙已經不需要再吃任何東西了,一切靠吸取天地靈氣既能生存。樂懷秋看他那便秘的模樣心中小心的自豪了下,雲大仙人可是很少能夠看到這樣的表情呢。但是看雲大仙人的樣子怕是一時半會兒放不下了,心中又有些內疚,人家也是好心陪着自己,沒想到把卻把人家噁心到了。而且飯她們吃,銀子云逸掏,熟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至於這銀子從何而來,這裡必須說明一下。樂懷秋跟仲白是兩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雲逸又不肯變幻出一些銀子用,樂懷秋只能在雲逸的衆多寶貝中挑了些低等的拿去當鋪當了換銀子用。好在在雲逸眼中沒什麼價值的寶物在人類的當鋪中卻是了不得的寶貝,光是一把小小的泛着五彩的匕首便換了十五萬兩銀子。就算對這時代的金錢沒什麼概念的樂懷秋當拿到15張一萬兩銀票時也是笑得合不攏嘴,立馬去了製衣鋪給自己跟仲白買了套絲綢制的衣裳。至於雲逸的衣服,她從來就沒見過他換過衣服,那衣服卻一直潔白如雪,纖塵不染,想必不是什麼凡物,樂懷秋自然不會想着給他也買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