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房子大概幾百米遠的球場邊,李佩萊和杜因斯並排坐在長凳上。
“杜,可能你也已經感覺到一些問題。”
杜因斯沒有說話。
“並不是我們有意的要隱瞞,希望你能理解。”
杜因斯:“沒關係。”
“關於人工智能的研究,我想我們已經落後了。”
“對不起,我想是我做的不夠,我應該在投入上……”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現在有個組織……”李佩萊稍一停頓,“杜先生,我們換一種方式交流可以嗎?”
杜因斯有些吃驚的看着李佩萊,李佩萊掏出兩個耳機,打開開關,將其中一個遞給杜因斯。
杜因斯面帶疑惑,遲疑了一下,把耳機戴在左耳上。
…………
可能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鐘,李佩萊驚慌的扯下耳機,目光驚恐的瞪着杜因斯。
杜因斯緩緩地取下耳機,側過臉,面無表情的看着李佩萊。
“你……你是?”
“沒錯,我不是你所認爲的杜因斯。”說着話,杜因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於遙控器的東西,“我們管這個叫指揮棒,可以對任何人的大腦進行不同程度的破壞,可以把你變成白癡,可以對大腦進行電擊,可以摧毀你的大腦。”
“你是誰?你爲哪個組織工作?”李佩萊極力的保持着鎮定。
“我爲全人類工作,是這個世界的管理者,我負責監控我們認爲有威脅的科學家。”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會明白的,但現在你必須配合我的一切行動,否則只能是死路一條。”
“我不會接受任何脅迫,我也不會爲任何邪惡組織工作。”李佩萊語氣堅定地說。
杜因斯的手指在遙控器上按了一下,李佩萊頓覺好像被錐子紮了是的,突然間的劇痛佈滿了整個大腦。
幾秒鐘後,疼痛停止了。
杜因斯冷笑了一下,“這是最輕的,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李佩萊冷汗森森,顫抖着聲音說:“我不接受任何脅迫,不會爲邪惡的……”
杜因斯握着遙控器的手舉了起來,剛要繼續按,耳邊呼的一股風聲,跟着是一聲悶響,緊接着杜因斯一聲不響的倒了下去。
長椅後面,楊啓明站起身來。
“天吶,是你。”李佩萊驚喜的叫道,“啓明,杜因斯是個特工,我從他的腦信息裡……”
“我聽見了。”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啓明。”李佩萊幾乎是撲進了楊啓明的懷裡。
楊啓明的突然出現,使得原本還算鎮定的李佩萊頓時慌亂起來。
“冷靜,冷靜。”楊啓明攬着李佩萊的肩膀,“我們不能離開,杜因斯的背後應該是個龐大的組織,我們現在離開就暴露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把杜因斯扶回房間裡去,然後立刻聯繫IBM。”
…………
杜因斯的臥室。
杜因斯被放躺在牀上,楊啓明快速的取出耳機,聯線IBM。
“佩萊你看住杜因斯,給他戴上耳機開到A檔,你也戴上,他要甦醒的時候叫我。”
線上只有席爾瓦在。
“麥克,我是楊啓明,有緊急情況,請通知所有人馬上上線。”
幾分鐘後,相關人等陸續上線。
信息在每個人的大腦間飛速的接轉……
又過了幾分鐘。
盧卡:“我現在開始給杜因斯實施電子麻醉,防止他甦醒。”
亞當斯:“從杜因斯的大腦判讀來看,他的這個組織好像是整個社會的管理者?發表一下意見。”
庫馬爾:“頭兒,這個比較複雜,不如先把眼前的事兒安排一下。”
亞當斯:“請講。”
庫馬爾:“杜因斯既然背後有一個強大的組織,我們不妨把他假設爲和那個神秘的監控程序有關……”
李佩萊:“他的大腦裡有這方面的記憶,應該是。”
庫馬爾:“如果是的話,那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不能被這個組織發現我們已經把杜因斯控制了。”
亞當斯:“有道理,接着說。”
庫馬爾:“盧卡不間斷的對杜因斯實施電子麻醉。我們考一個杜因斯的大腦出來進行研究,想辦法把他與佩萊聯線的這段記憶壓縮隱藏起來。”
盧卡:“這樣隱患比較大,我們不瞭解他的組織,但就目前情況看,那段記憶怕是藏不住,最好是刪除。”
庫馬爾:“但是刪除目前還做不到不留痕跡,他的大腦裡會有一個空白區,很容易被發現是動過手腳的。”
亞當斯:“萬不得已也只好冒這個風險。如果用杜因斯的大腦當郵差,跟進他的組織裡去可行嗎?”
庫馬爾:“他的大腦夠複雜,裝個間諜沒問題。”
亞當斯:“還有別的嗎?時間來得及嗎?”
盧卡:“給他兩個耳朵上都戴上耳機,開到A檔,剩下的交給我了。”
庫馬爾:“好了麼?,我需要馬上開始工作,否則時間會來不及的。”